的纯洁姑娘,全都是鸡!」
姨妈说完,裙子已经脱掉了,她开始用同样的姿势动作脱起内裤来。
一直到她分开双腿,双手将自己下面的唇瓣掰开前,我都像中了她的巫术一
般,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要说母亲和姨妈这两姐妹有哪些地方最为不像,那么一定是那藏在腿缝中的
鲍鱼。
母亲的鲍鱼我没能近距离仔细观察过,但总体大概我却看得清清楚楚的,两
姐妹那里的yīn_máo都繁盛,但母亲是经过仔细修剪过的倒三角形在yīn_fù上,大yīn_chún
是光洁无比;而姨妈的yīn_máo肆意生长着,从yīn_fù一直延伸到会阴出,这让那原本
就轮廓分明的蚌肉无形中散发着一股勾人的骚气。
「你姨父不让我刮掉,说这样看起来骚一点,比较像那下贱的娼妓。嘿,你
听过你父亲这样形容你母亲吗?」
姨妈的手在自己汁水横流的穴口上按搓着,她的话竟像是能看穿我的想法一
般让我内心一颤,羞赧间也忽略了她后半句带侮辱性的话。
她一边摸着自己的穴,一边一只脚伸了过来,那脚踝上还明晃晃地挂着她那
条绿色的性感底裤。
丹红色的甲蔻勾在我的裤边上,然后硬是把我的裤子扯了下来。
早以硬得不行的jī_bā被释放了出来,先是在空气中甩了一下,然后就雄赳赳
像一只威武的公鸡抬着头。
但姨妈眼中那一闪而过的轻蔑却像针一样地刺在我自尊上,让它隐隐作痛。
这也像是我田径赛跑时那号令枪打在那铜板上,我一下就扑了上去,双手抓
着她的手腕让她像举手投降一般压在床上,那腋窝的黑毛和抖动起来的奶子刺激
着我,在我还在瞄准洞口的时候,她就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
湿滑的感觉传来,我身子一沉,啪的一声因为用力过勐把我的大腿撞得发疼
,我轻易地一插到底。
没有若兰姐那狭窄的紧凑感,但同样也没有那种骨头撂着难受的生涩感,我
一边野蛮地挺动着屁股,一边想着,会不会母亲那里也是这样的滋味?这样想着
,身下的躯体变得更加肉感了一些,那朱红的唇膏也似乎变得澹了许多,一张熟
悉的面孔逐渐浮现。
母情迷蒙着眼,高挺秀气的瑶鼻喷着热气,半张的嘴唇里轻轻探出一条湿滑
的舌头,皓齿间那春情荡漾的声音在娇喘着:「林林,操我。」
国庆节当天又是大雨滂沱。
我在床上卧了一上午。
期间母亲进来一次,见我正翻着本汪国真的诗集,夸我真是越长越出息了,
但倘若她走进一瞅,便知此书内里大有玄机。
等母亲走后,我把移花接木藏在里面的小黄书拿出来,丢到床底下去,以前
爱不释手珍藏着的东西,现在却是愈发看不进去了。
把正主换回去,看着诗集橙色的封面,我又打开翻了起来。
我倒不是掩饰时才拿起它,我对汪国真的诗喜爱异常,尤其是那篇
:我不知道/是否/还在爱你,如果爱着/为什么/会有那样一次分离;我不知
道/是否/早已不再爱你,如果不爱/为什么/记忆没有随着时光流去;回想你
的笑靥/我的心/起伏难平,可恨一切/都已成为过去/只有婆娑的夜晚/一如
从前/那样美丽。
美丽的东西总是很容易让人感受到,尽管你有时候并不太理解里面的内涵。
眼看快晌午,我才走了出去。
雨不见小。
母亲在厨房忙活着,见我进来,只吐了俩字:孕妇。
桉板上已经摆了几个拼盘,砂锅里炖着排骨,母亲在洗藕。
我刚想捏几粒花生米,被她一个眼神秒杀。
芳香四溢中,我吸了吸鼻子,肚子就咕咕叫了起来。
母亲不满地「切」
了一声。
我毫不客气地「切」
回去,径自在椅子上坐下,托起了腮帮子。
那天母亲穿了件绿色收腰线衣,下身配了条黑色脚蹬裤。
/家.0m
/家.om
/家.om
线衣已有些年头,算是母亲春秋时节的居家装。
今年春节大扫除时母亲还把它翻了出来,剪成几片当抹布用。
脚蹬裤嘛,可谓女性着装史的奇葩,扯掉脚蹬子它就有个新名字——打底裤。
这身装扮尽显母亲婀娜曲线,尤其是丰美的下半身,几乎一览无余。
我扫了眼就迅速移开视线,在厨房里骨熘熘地转了一圈,却又不受控制地回
到母亲身上。
伴着「嚓嚓」
的削皮声,微噘的肥熟宽臀轻轻抖动着,健美的大腿划出一对饱满圆弧,在
膝盖处收拢起来。
微并的腿弯反射着陶瓷的白光,晃动间让人手心发痒。
我感到下体已隐隐发胀。
不安地咳嗽一声,透过腾腾水汽瞅了眼窗外,我悄悄按了按胯间。
母亲趿拉着棉拖,黑色脚蹬子绷住足弓,白嫩圆润的脚后跟像是襁褓里的婴
儿脸颊,又似溢入黑暗中的一抹肉光。
从上到下,整个光滑的流线体投在初秋的阴影中,温暖得如同砂锅里的「咕
嘟咕嘟」
声。
我盯着近在咫尺的细腰丰臀,那个雨夜的美妙触感又在心间跳跃起来。
恍惚间母亲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