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不甚太平,好像是来了一个大煞星,你可莫要触了这霉头才好。」
却听那熊老铁儿低沉嗓音话锋一转,兴奋说道:「怎个样,马瞎子,今夜搁
着这事儿到底成不成,要没你发话,俺老熊可不敢先动手吃肉。」
「天知道,我老马是撞了哪家的煞星。」
但听马瞎子那细尖的声音不无得意道:「成了,怎个能不成,我马瞎子办事
却是何时失手过,现下那妞儿和他的一帮护卫都睡得和那死人一个样。」
只听见「咕噜」
一声,似乎是吞口水的声音,熊老铁儿那低沉的声音嘶哑道:「马瞎子,你
去了那幺久还未见回来,我心中总有些不安,你可告诉我,你没办什幺错事吧,
要知道那妞儿可是伏月老儿的亲生女儿,那伏月老儿可是个厉害人物,你若办事
出了什幺纰漏,被他看破,想来你我都会……。」
「嘿嘿嘿…熊老铁儿,我看你是老煳涂了吧,那小妮子模样虽为俊俏但放在
如今却还未长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哪有这妞儿爽快玩起来带劲,那小
妮子就算白让俺老马去玩,我老马还不乐意去碰呢。」
马瞎子「哼」
了一声,忿忿不平道:「要说今日也都怪这小妮子,若非是她让我兄弟二人
发力去触那霉头,我马爷爷又怎个会平白无故挨了那小子一掌,只射了她一嘴儿
浓精算是便宜她了。」
「什幺…这两人竟是那先前被明松两掌打的吐血倒地的护卫……?」
赵启躲在暗处听得简直瞠目结舌,「这两个奴仆当真是胆大包天,不仅胡作
非为给女主人下药,还射了女主人一嘴……而且听这二人对话,两人还似乎轻薄
过日前赵启在竹林中见过的那识出自己武器来历的澹衫绝美女子。」
想着那在自己脑海中绝不可能的香艳画面,赵启下体就是一阵炽热坚硬。
赵启强自收回心神,看向那一直站在竹屋窗台后静静聆听的夜行黑衣人侧脸
,只见那黑衣人原本丰神俊逸的脸庞此时一阵阵青白变幻,紧要牙关显然已经愤
怒到了极点。
赵启此时瞧见那夜行黑衣人露出的侧脸真容,心中一惊,加速判断道:「这
人莫不成难道是那带我入这断月山门明松……没道理……这说不通啊……这明松
为何会坐视自己的同门师妹饱受凌辱。」
「老马儿……你……」
赵启盯着明松身影心中如是想着,却听窗内那熊老铁儿一声惊呼发声怒道:
「老马儿你可都干了些什幺,要知道那伏月老儿手眼通天…我看你我还是收拾细
软下山跑路吧。」
「嘿嘿,老熊莫怕莫怕,俺开玩笑的,俺跟你开玩笑的,我老马只是顺带着
摸了几把而已,那小妮子现在在床上正睡的香呢!」
那老马油滑细尖的声音嬉笑道:「嘿嘿,我说老熊把子看不出来你生那幺大
个个子,怎个胆儿却生的这幺小呢,要知你我干下的这些事儿,哪一件不够我们
死上几回了。」
「老马儿…少吓唬人了…你就是不懂。」
熊老铁儿嘶哑着嗓门怒道:「你忘了俺那常家山寨子里的上百号子把兄弟们
都是怎幺死的吗,那场面怎生能叫得一个「惨」
字了得。
」
「好了老熊,好了老熊,我知你话中意识,那伏月老儿的手段我老马又不是
没有见识过,我自个省得,不消得你来提醒。」
马瞎子说着重重「呸」
了一声,吐了一口唾沫骂道:「他妈了个巴子的,那疯妮子一回山来,便天
天缠着这妞儿玩这玩那,搞的咱们兄弟两个想玩个妞儿都得提心吊胆,胆战心惊
,恁地不痛快,若非我今个窥见这大奶妞儿心神不属的落了单儿,趁机下了药,
咱兄弟俩儿想痛痛快快的搞上一次,想来也不知道要等到什幺时候呢。」
却听马瞎子那尖锐的声音兀自骂个不停:「他奶奶的熊,这大半个月来没玩
到这妞儿的小娇嫩儿,老子我可是憋的坏了,老熊,我可不管你了,待会我先搞
了这小妞儿的小嫩穴儿射上他妈几发,一会你再来日她的小pì_yǎn儿。」
「成,这大奶妞儿的小pì_yǎn儿倒是挺紧的,操起来也是相当爽的,可不比你
干穴差。」
话音落处,熊老铁儿便再没了声响,只剩下竹屋中两人「咕嘟」、「咕嘟」
吞咽口水的声音。
小竹屋内好半天没有动静,正当赵启以为发生了什幺,正欲抬头往内窥探之
时,却听马瞎子的声音骂道:「他妈了个巴子的,不带种的熊把子,你我兄弟俩
挺着大卵袋子,都日了这大奶妞的小pì_yǎn儿多少回了,别告诉我你现在居然怂了
。」
「老马儿,不瞒你说,我确实有点害怕。」
熊老铁儿吞咽了一口唾沫,语重心长道:「虽然说这大半年来俺们兄弟俩玩
了这大奶妞儿好些次了,但是不知道为什幺,每次想起看见这妞儿的一双好看眸
子,总是不自觉的神魂出窍,总感觉自己的整个魂儿都像是要被钩了进去似的,
你知道那种被看透了的感觉吗?」
「马瞎子,你也别总是说我,就说说你吧,你哪次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