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唉……

对面的若山知道自己的老师又陷入痛苦回忆中去了，也不打断，知道看老师回过神来，才干笑一声：“老师不用如此，吉人自有天相。这世上能重塑体质的办法也不是没有，我那师弟说不定会遇到一些机缘。他还小，想来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川田听完这话，也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失态了，摇摇头讪讪地说道：“你也不用安慰我。以前我不信命，现在我只恨自己当初不争命。所以我现在看到你小子这副混吃等死的样子，就气得慌你知道吗？”

一听这话，若山赶忙苦笑着摆摆手：“怎么又说到我身上去了，喝酒，喝酒。”

随即又帮川田斟满一碗，给自己也来了一碗。

这是，若山像想起什么的样子说道：“说起来，我下午在街上见到我那师弟了。”

川田一愣，赶忙问道：“哦？他醒了，情况如何？”

若山嘿嘿一笑，答道：“我看挺好，非但如此，感觉他还变得聪明了许多，不似以前那样只知道苦练，榆木脑袋。下午他那不成器的大伯欺负他年幼，想当街闹事。我本来准备出手来着，谁想到被他三言两语就糊弄过去了，让他大伯一肚子坏水没处使，看着着实可笑。”

若山说得很慢，川田听着倒仔细，听完有些欣慰：“我本来还担心他父母双亡，人生遭此大难会不会想不开，看来他倒是因祸得福了。”

若山点点头：“我也松了一口气，明天我就去看看他和他妹妹。”

川田想了想，随即从口袋里抽出两张大钞放在桌上：“去了买点东西带上，别空手去，他们兄妹俩也不容易。对了，别提我啊。”

若山点头答应了一声，也不多问，随即将钱收好。

若山知道，自从当年那件事之后，川田陷入了自责中，他觉得自己无颜面对小徒弟，就此不再相见。逢年过节只是拖人给徒弟送一些补品，却从来没主动相见过。若山不知道该怎么改变这一切，只能在看得到的地方多帮衬一下了。

把钱收好，若山刚想改变下氛围说个可乐的话题，结果一抬头，一个身影，但是嬉笑的表情就愣在了脸上。

“怎么了？”川田发觉自己的徒弟表情不对。

“那个……老师，我觉得……”若山保持着有些惊讶的表情，指了指店门方向，“……你可以直接转身送钱了。”

川田猛地一回头，看到了那道身影。

从门口进来的，赫然就是自己那经脉被废的小徒弟——绵竹空。

可下一刻，绵竹空向着楼梯的方向冲了一步，川田的表情就愣在了脸上。

那速度，那身体资质，赫然是初入下忍级别的强度。

这，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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