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我最不喜欢别人提起这件事。

“虽然你不喜欢听，但是这却是事实。”茱莉亚对着我眨了一下眼，闪光从她右眼发出，然后全息投影又一次从她的右手掌心发出，我的照片被投影了，8k分辨率的画质像是一面镜子。“看看你自己的真实面容，你的德国血统有略微的显性遗传，比如你那微微发蓝的右眼，你比其他人稍微高的鼻梁和更为棱角化的面孔……好在你的中国血统还是更明显，黄皮肤和黑头发……”

“操，这不是重点，最重要的是我有一颗中国人的心！”

方才的痛楚被提到，他站起身来。“爱国主义，我就算和其他人有略微不同，但是，我有一颗中国人的心！我永远热爱我的民族、我的祖国！”

“如果给你很多钱让你加入外国国籍或者出国生活旅行你愿意吗？”

“只有汉奸卖国贼才像狗一样要出国去！如果非得让我离开祖国，我希望能手握钢枪跟随军队为祖国开疆扩土！只要我踏上任何土地，它就即将成为中国的一部分国土！”方才最不想这样被人看待，他一直认为自己就是一个彻底的中国人，血统是父母给的，他总不能把自己眼睛挖了。

“你的政治面貌良好，军人世家出身，对组织和国家的态度积极端正，是一个优秀的青年。”茱莉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她那满嘴的钨合金白牙，“军方对你感到很满意，希望你能加入军队。”

每一个人自从出生就开始接受无微不至的关照，你的任何举动都在国家的监督之下，国家会给予你所需的一切，信任、自由、平等，共有、统一、安定，团结起来的人民能战胜一切，和平源自力量。

“领袖和组织在看着你。”茱莉亚说着。“希望你能为国做贡献。”

我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什么，她的嘴角露出一丝意义不明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