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瞎了那么好的运道啊,怎么被瞧上的不是他呢。
江益民话是戳着他的点说的,见果真几乎跳了起来,这才接着道:“这丫头花了一年的时间读了高中三年课程,是去年的b市文科状元,志愿书上三个志愿全都填的b市中医药大学,有天赋也有学医的决心,我瞧着是很好的。”
李济川面上颇有些不以为然,天才不多却也不是没见过,想跟他学医的谁又不是一心向学的了,要是有天赋有决心他就要收,他顾得过来吗?
总归是不愿意找个人来搅了自己清静的日子的。
江益民认识他也有些年头了,还能不知道他是个什么秉性?最后抛出的一句才是杀手锏。
“这丫头可没想拜师,是她从古医书里翻出一个能激发人体潜能,尤其适合武修用的方子。”话说到这里,果然就见李济川身子下意识的往前倾了倾,江益民只当未觉,继续道:“不过方子的岁月久远,其中一味药材现今已是没有了,她丈夫是新近刚组建的苍狼特种大队副团长,她试图用那方子提升士兵战力,所以自己研究着用药材替换那一味药,托我找个可靠的人给看看。”
李济川眼睛就放光了,适合武修用的方子。
“老江啊,我对中医药这一块还是比较有研究的。”
江益民不急了,端着他的茶盏慢悠悠品起茶来,半晌才道:“重要是可靠。”
总不能有点好东西都让小丫头献给国家,江益民干不来这事。对中医药有研究的,满b市又哪里只李济川一个,当初测试回春丸的团队不就成。
李济川听懂了,这是要他做那丫头的师父,才算是自己人了。
钟道长都想收到门下的,资质定是不差的,想到这里又搓了搓牙花子,钟道长这样的师父居然都不要。
又变得不是那么自信起来,万一他这头应了,人家却不愿拜师,那也有点丢份儿。
偏江益民还来一句:“有些事我现如今不便跟你透露,不过就我看来,这丫头是个福缘深厚的,你要真能收了她做徒弟,我看着绝对是一桩好事。”
原是懒收徒的人,被江老把住了脉门,这会儿是上赶着想收徒弟了。看了看江益民,说:“要么,见见?”
江益民还说过几天约个时间,李济川拉了他道:“择日不如撞日,约什么时间啊,正好我今天上你家里蹭顿饭去,我一个人孤家寡人的也不愿做饭了。”
秦志军人在训练场,就有战士让他回办公室接个电话,电话一挂他拿了锁在办公室抽屉里的那本书回家带上顾婉就去了一趟江家。
三胞胎正跟自己妈妈玩得好着呢,被当爸的抢了人,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一家人花样百出的哄孩子。
一趟江家之行,顾婉多出来一个师父,选了日子到李宅摆了香案,请人见证人,认认真真磕了三个响头敬了茶的师父。
之前不敢拜钟道长为师,是因为他是玄门中人,而她是个半妖。
如今李济川这等医术超群的顶尖国医,她是一万个乐意的。
李济川乐不乐意?
他十万个乐意。
那天在江家顾婉夫妻就直接把那方子请他看了一回,那方子上所写的功效对他的吸引力之大就不用提了,方子的精妙也让他抚掌。
他的医术在当下华国算是顶尖的了,可写下这方子的人,不知比他高明了多少,是他没办法企及的高度。
李济川感觉从一个方子里又窥得了一个新世界的一角。
以前觉得自己对中医知道得挺多,上回在大首长那里见识过回春丸的配方,现在又见到了这个古方,一时觉得华夏数千年医术在岁月洪流中不知遗失了多少不曾传承下来。
这还是他不清楚回春丸的方子是顾婉献出来的,要是知道的话,大概就能理解江老那一句福缘深厚的意思了。
武修锻体那方子他细细琢磨了几天,顾婉换上去的那一味药他觉得不算好,一心扑到了对这方子的研究上。
既收了徒弟,自然该尽到为人师的责任,李济川从家中藏书中先选了六本书让顾婉拿回去读透再去找他。
有名师教导和自己自学是很不一样的,李济川给的那几本书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他的笔记和批注,顾婉学得越发入迷。
转眼就到了小年,秦志华的生意暂时停了下来,陆军大院这边的房子有供暖的,顾婉跟林春华说了一回,让秦志华索性搬过来住一段时间,反正是要在这边过年的。
秦志华也没客气,提了衣物过来,秦志华和秦大有一间房,林春华和晓妹一间房这么住下了。
过来的第一天,他出了趟门就从家具城雇了辆三轮车拖了一张底下带轮子的婴儿床回来。
这张床就放在一楼,上边铺上厚厚的垫被,白天三个孩子醒了林春华和秦晓妹就会帮着顾婉把三个孩子都抱下来放到这张小床上,来回推动小床就能哄得三娃儿高兴。
平日里还好,这会儿年关近了,秦志华也在这里住下了,一家子人唯独老二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