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寒厉已经拉开门走出去了,突然停住步子,转过头看向纪铭臣说道:“对了,有一点,这个人,我不同意我老婆给他催眠。你不要一遇到事情就想求我老婆帮忙,不然的话,这个局长的位子,你还是让我老婆来坐吧!”
他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关上门离开了。
纪铭臣的拳头砸到了桌子上,忍不住低咒了一声。这就是赤果果的蔑视!晏寒厉把人给抓到了,这次他说什么也不能再求唐黛了。
坐上车,鹰首不解地问:“晏少,为什么这人不放在咱自己手里问?”
把人给了纪铭臣,打不得骂不得,能说什么?
晏寒厉闭着眼,一边轻揉自己的额头,一边说道:“这人相当于霍家送给我的,你知道他们没后招吗?我还不想抓到个小角色,就把自己给陷进去!”
“您是说霍家会用这个事儿生出更多的事儿来?”鹰首忙问道。
“这要看那个男人说出多少事情了,我想事情到最后,霍家让他说的,他是一定会说出来的。”晏寒厉说罢,没有再想说话的**,淡淡地说了一句,“走吧!”
晏寒厉回到家后,已经是半夜了,卧室的灯还亮着,唐黛歪在床上已经睡着,她的身上还放着一本书,很显然她是在等他,看着看着书,忍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晏寒厉站在床上,微微地勾起唇,他发现和她在一起睡久了,她睡觉也老实多了,不像开始那样像打架一样。
他又轻轻地退了出去,在别的房间洗漱完毕,方才走回卧室,在她的身边轻轻地躺了下来。
她大概是睡熟了,身边有动静却没有醒,只是习惯性地转过身,窝在了他的怀里。
晏寒厉满足地抱住她,闭上眼睡觉。
每天晚上抱着老婆睡觉,这滋味儿,真是太好了!
第二天一早,唐黛习惯性地醒来,晏寒厉虽然睡的晚,早晨却能和她一起醒,并且还跟什么事儿都没有一样。
唐黛看他醒了,不由问道:“你昨晚几点回来的?我最后看表都12点了,你也没回来。”
“是吗?那就是你刚睡不久,我就回来了。”晏寒厉漫不经心地说。
“真的?”唐黛一脸不信。
晏寒厉开始转移话题,“对了,霍家那个人抓到了。”
“啊?真的?人在哪儿?”唐黛一脸惊喜地问。
晏寒厉说道:“在纪铭臣那边,你自己去看吧!不过我想进展可能不会太顺利,昨晚我离开的时候,那人一副什么都不打算说的样子。”
这件事不让唐黛知道是不可能的,让她知道了,如果纪铭臣那里遇到瓶颈,她会忍不住要去催眠对方的。所以刺激一下纪铭臣,那绝对比不让唐黛催眠要管用的多。
他可不认为,他这个有主见的小妻子,会听他的话,说不让她催眠她就不催眠了,她可没那么顺从。
唐黛立刻起身就要去,刚刚起来,她又想起来自己开头说的话,转过头问他,“你昨晚到底几点回来的?”
晏寒厉二话不说,把人给扑倒,来了一记缠绵欲绝的深吻,然后低声命令她,“记得先去锻炼,再吃早餐,然后出门。嗯?”
这种办法果然比较管用,唐黛已经完全忘了之前问他的问题了,红着脸起床去锻炼,然后再吃早餐,然后再出门。
晏寒厉满足地下了床,慢条斯理、有条不紊地收拾,然后去公司上班。
过不多时,唐黛到了纪铭臣那里,看着纪铭臣胡子拉喳,一脸憔悴,她便明白了,问他:“不顺利?”
纪铭臣点头,说道:“还真是够硬气的,一晚上了,就是不说。”
唐黛问他,“以前这种情况的嫌疑人,都是怎么打开突破口的?”
“当然是掌握了一定的证据,不过这个人,还真是什么证据都没有,除了已经死了的宋玉苍。”纪铭臣有些遗憾地说。
“你是不是后悔了?”唐黛问他。
“没!我就不信我拿他没办法,难道非要宋玉苍来指证?”纪铭臣冷哼一声,说道。
纪铭臣看着她说:“我可告诉你唐黛,这次我被激火了,我非得自己拿下他,你可别来帮我。”
唐黛奇怪地看着他说:“你要是不求我,我干什么要主动跑来帮你呢?”
纪铭臣哑然,难道每次他都主动地上赶着贱贱地来求她吗?真的有吗?
唐黛抬了下眉毛说道:“好了,我这次来,就是想看看他的。”
“走,我带你过去。”提起这个,纪铭臣来了精神,说道:“唐黛,你还别说,你的画像是真的挺准的,虽然五官不是一模一样的,可是感觉非常的像啊,我第一眼就看到这人特别像你画像里的那种感觉。”
“是吗?有多像?”唐黛也是想看看自己的心理画像还有哪是不足,这是最好的自我检验的方式。
“反正很像。”纪铭臣带着她到了审讯室外面,说道:“你自己看吧!”
唐黛看到椅子上坐着的男人,他看起来很年轻,比她想的还要年轻,他应该有四十多了吧,可看起来仍像三十岁左右的一般。
他的整体感觉就和自己想象中的一样,他的面部没有什么太多的表情,可以说连表情纹都没有,岁月的沧桑只给他留下几道不深的皱纹,像一般人的法令纹,他就没有,仿佛他很少说话一样。
唐黛看向纪铭臣说道:“郑家现在只剩下郑素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