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容宛静最好的惩罚方式,就是让她低下那颗高傲的头颅。她小时候容宛静做的那些,可以不计较,但她的父母和哥哥,不能白白的被她害,一定要让她受到惩罚,相比之下,道歉就太轻了。
不过一码归一码,以后她找到证据,会让容宛静伏法的。
“好,那你吃了饭过来吧!”纪铭臣爽快地说道。
“好的!”
唐黛坐起身,挂了电话,拍拍晏寒厉说:“起床啦,找容宛静要道歉去。”
唐黛和晏寒厉收拾好之后下了楼,看到全家人已经坐在客厅里了。
唐春采见唐黛下来,气乎乎地说:“黛黛,你看到新闻没有?没想到她还真是造谣的人,多恶毒的心啊,对一个晚辈都能干出这样的事,闹的好像谁冤枉了她一样。”
唐黛说道:“我已经知道了,刚才我给纪铭臣打电话,他说二婶已经承认了,所以我一会儿过去。都是一家人,我想让她道个歉就算了。这件事闹得那么厉害,要是一点都不表示,也不太好。”
唐兴良说道:“黛黛,我真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心胸那么狭窄。”
他的心里还在怀疑,容宛静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因为他哥哥。
唐春采不满地说:“二哥,事情闹到这种地步了,你还有必要和她过下去吗?你可别忘了,当时二婶是怎么帮容家对付咱们唐家的?别人都觉得你娶个那个的女人,简直太冤了。”
唐兴良听到这话,就像是得到共鸣一样,不过事情闹到现在,他并没有离婚的念头,怎么说呢!大概是依赖惯了,也大概是臣服惯了,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离开她,再娶别人。
于是听到这话,他一时之间有些迟疑,没有说话。
唐承宗缓缓地开口说道:“兴良,容宛静对黛黛做了这样的事情,再加上她以前做的,差点把唐家给了容家,我是不可能让她再回来的。如果你不想和她离婚,那只能和她一起搬出去了。这件事我并不会逼你,你自己考虑与她是否还合适?”
一听要他搬出去,他立刻说道:“爸,我觉得她做的事情,太让我失望了,我想我应该考虑离婚。”
这样的女人,还过在一起有什么用?还不如离了呢!
唐修忍不住叫了一声:“爸!”
虽然他与母亲已经不能共事,但她毕竟是他的母亲,她一手把他带大,没有一个子女愿意让父母离婚的。
唐如更直接哭叫道:“爸,您不要和妈妈离婚,不要啊!”
她感动妈妈为她做的一切,她又愧疚爷爷赶妈妈走的时候,没有为妈妈说上一句话,现在爸爸竟然要和妈妈离婚,她接受不了。
唐兴良看着他们,说道:“你们也大了,不存在选择的问题,你们想住唐家就住在唐家,想她了,和她住一段日子也是可以的。反正你们成了家,也能搬出去住,离了婚,对你们没有什么影响。”
他觉得,他可能也不想和她在一起了,她性格太霸道,自己和她在一起,总不像个男人,一直被她压制。他倒没有说想娶个年轻漂亮的,就是被她压制的烦了。
以前没动过离婚的念头,现在一提起,再想想,他动心了,这念头就再也压制不住了。
“爸,我不要你们离婚。”唐如哭着说道。
唐春采说道:“唐如,姑姑知道你的心情,可是你妈妈毕竟做出了那么多对唐家伤害的事情,不离婚,你让我和爷爷心里怎么过得去呢?你好歹还有父母,想见能见到,你看看唐黛,她一个人,从小到大,她看着你们一家幸福地生活,她心里好受吗?”
“那和我又无关!”唐如哭着说。
唐春采激动地说道:“你敢说这和你妈无关吗?如果不是她,我能失去疼我的哥哥吗?爷爷能体会中年丧子吗……”
唐兴良说道:“好了春采,你不用说了,我会尽快和她离婚的,我一会儿就让律师拟离婚协议。”
唐春采看二哥这么说,便闭了嘴。
唐黛一直静静地听着,看起来很安静,可神情有些恍惚。
一家人在沉闷中用过了早餐,当然唐如回自己房间去了。
唐修虽然心里也不舒服,可是想想爸爸的话,觉得离婚了也没什么,反正这种情况下母亲不能再回唐家了。他没想到母亲竟然做出了那么多疯狂的事,但是仔细一想,这又符合母亲的性格。
唐黛与晏寒厉离开唐家,赶去警局。
很快,她见到了容宛静。
一群记者见证着这次道歉。对于容宛静来讲,只是道个歉,只要不进去,这也没什么,所以她欣然接受了。
容宛静站在唐黛的对面,她面对微笑,坦诚而又慈爱地说:“黛黛,请还允许我这样叫你。我也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作为长辈,我竟然这样去诽谤你,我为自己感到羞愧,这件事是我做错了,我对不起你,我虽然不敢请你原谅我,可我是真诚地在向你道歉!”
不得不说,这才是容宛静,不论什么时候都会为自己找出一条正确出路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受得住任何委屈、狠得下任何心、拉得下任何脸面。你看看,容宛静演的多好?
唐黛才不相信这是容宛静的真心话,她是什么样的人,自己太清楚了。这一切不过是容宛静要搏一搏。
别看容宛静说的那么诚恳,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