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的靠上前去,正是那曲傻姑!
对于她最深刻的印象就是及笄大典上那恶心的痴笑,而此时,姥爷黄药师握着她那手腕,顺着手腕看去,她的那双rǔ_fáng很大,现在看上去就像两块又圆又厚的烧饼摊在胸前,乳晕呈黑褐色,沾满多年未曾清洗的污垢,两颗大rǔ_tóu像两粒竖着的小姆指,看上去还是弹性十足。
地上的尸身猛的一阵乱抖,乌黑的淫户里,一股带着血丝的白乎乎的粘液从里面冒出来,沿着yīn_hù的四周流淌下来……我象兔子般的向后蹦去:「她……她……」
伏在一边的黄药师站了起来:「还好!没什么性命大碍,只是伤的不轻!」
「爹!傻姑到底怎么了?」母亲上前关心的问到!
「被人折磨的!你看她淫户上原本茂盛的黑色yīn_máo被人拔的没有几根!」
「为什么要拔这里的毛?」郭破虏好奇的问出我也想问的问题。
「你看她的肉唇,都已经充血,还带有这么多的血丝,这是被人用粗糙的东西,我估计是麻绳厮磨过!」见我们满脸疑惑,黄药师继续道:「这耻毛处於下体和身躯连接的部位,其作用就是减低表皮的磨擦,因此拔去耻毛能更好的刺激淫虐女子!我琢磨傻姑是被人施了拉大绳,就是将拧成股的麻绳夹在傻姑的两腿之间,然后前后拉动造成刺激!」
「还有那被洞开抽搐了一晚的yīn_hù已经都闭合不上了!我刚探了探,能轻松插入四指,说明最少是被手腕粗的凶器给整弄了一晚!」黄药师继续解说了起来!
「然后我继续探进去,发现那昆户的小孔都被洞开成三指大小,说明下手的人那凶器不仅粗,而且长!才能深入昆户!同时那膣道内壁有多处直线刮伤的伤痕,从这点上就不大象那男人的ròu_bàng!应该是带有锐角的异物!」
说到这里,母亲黄蓉、穆念慈偷偷的瞥了我一眼!
黄药师蹲下身从曲傻姑的下体沾了点白粘液放在鼻下嗅了嗅:「奇怪,这又分明是男子那阳精的味道!难道……那凶器是……」
他继续蹲下,托起曲傻姑的rǔ_fáng抖了抖,然后仔细的端详了起来,发出了一声哀叹!众人微微前倾,只见那肥大的rǔ_fáng异常的软绵绵,惟有充血的rǔ_tóu还硬绑绑的挺着!
「你们看!这rǔ_tóu上面是黑的,根蒂却是血红的,这是被人用丝线一类绑起来后的样子!而乳肉已经完全绵软,这是被人用那丝线扎住rǔ_tóu吊起的葡萄上架!这种刑罚是用丝线扎住女子的rǔ_tóu吊起,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