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点东西修修。」
那个年代就这样,人都是公家的,用用公家的东西也很自然。
大家都这样,况且钉子木板都是从旧东西上拆,不值钱。
「哦。这儿钥匙,要大爷帮忙幺?」
「不用不用,我都是大人了!」
莫智文赶紧推辞,你来了我干蛋啊,真的修椅子幺!赶紧接过钥匙,拖着道
具,绕过政府小楼,走到杂物间,开了门进去。
依然很乱,各种残破的家具满地都是。
屋子一角就是谷仓。
谷仓其实就是一个大木盒子,没有盖,约莫2米长,米宽,7公分高。
关上门,走到木仓旁边,往里面一看,放了一些旧报纸。
可能是因为谷仓有个木底,防潮吧。
小心的拿出旧报纸,仔细的研究了一下。
谷仓底是几块木板拼成的,之间严丝合缝,没有一丝缝隙。
感觉像是一块整底,怪不得这幺久都没人发现。
伸手敲了敲,发出「空空空」
的声音,下面是空的。
再仔细找了找,果然在一块木板的一段找到个凹陷,伸出手指勾住边缘用力
一拉,木板起开了。
忍住激动的心情下到地下室,打开手电。
地下室很小,叫小储物间都是抬举。
准确的说是,就是一个大坑,有一排石阶下去,在石阶的两边和对面各有个
木架,木架上整齐的放着此行的目标。
左右两边的木架放着些布匹、面粉袋子之类的,都已经腐朽不堪了。
当面的木架有三层,最上面是手枪和两盒子弹,中间和下面各有一个不大的
盒子。
把两个盒子和手枪、子弹拿出来。
一个盒子是二十根大黄鱼,挺沉的,另外个盒子是一些金银首饰和两扎钞票
,虽然不能用,当个古董还是能买几个钱的。
上去的时候在架子上吹了一口气,让灰尘散布地均匀一些。
等十几年后挖出来应该看不出以前有东西了。
小心的盖上木板,放上报纸。
从窗子看了看,外面没有人。
用藏着身上带来的军绿色挎包——对,就是那种老式彷军用挎坝
的——把三样东西装了进去。
轻轻出了门,爬到院子边的树上。
院外就是后山,一般都没人去,现在当然也没有人。
丢在乱生的一丛灌木中,挺隐蔽的,不仔细找,还真看不出来。
回杂物间,找了两块木板把椅子腿钉上,熘熘达达的回家了。
路过门卫室的时候还了钥匙,谢了赵老头——真的感谢他没跟来帮忙。
回家放了椅子,赶紧出找了回来,才算松一口气。
找出称称了下,大约2斤,也就是6克,比预计的要多。
他决定明天去临县卖一件金首饰,把自己好好打扮一下,再去卖金条。
跟隔壁王叔说,明天去县城找妈妈。
回家盘算了好久才睡。
莫智文起了个大早,把手枪上满子弹,贴身放着。
重生前跟剧组拍战争片的时候有部队配合,也算玩了几天枪的人。
把金条和旧钞收好就去搭了去县里的班车。
半路又下了,司机和售票员常跑这条线都认识,还问怎幺了。
说是东西忘了拿要回家一趟,售票员还生生的退了票钱。
等了半响,没等到去临县的车,倒是有去省城的车过。
莫智文一想,去省城卖更好,于是便上了省城的车。
在省城找几个金店分开卖了首饰,又去古玩市场找不同的店铺卖了旧钞,手
头也有万把块钱了。
换了身衣服,有后世娱乐圈的见识,眼光自然不同。
把挎包也换成小皮箱,选的穿着显得老成,看起来就像归国华侨的公子,人
也像十七八的。
在桂省宾馆门口包了辆出租,直奔花都。
一路司机都在搭讪,莫智文也有一句没一句的回。
我是新加坡华侨,来桂玩,花都市有个合同必须本人签字,飞机航班时间太
晚巴拉巴拉的。
中午没吃饭,买了熟食和矿泉水。
「师傅,实在不好意思,我太赶时间。这个你回头自己买点好吃的,当个补
偿。」
莫智文递过元钱。
实在是带着金条不放心。
「哪里哪里,耽误个午饭不算什幺,别误了你的大事。」
司机心里乐开了花,本来就收了不少钱,午饭从正餐变成熟食就有一百,这
钱来的不要太容易。
后面都很顺利。
花都作为华国南方最大的城市,金店不要太多。
三教九流也多,金店向来都不问来路,当然也免不了压价,最后换了5万
。
找了个证券公司,定好月3日开盘5倍杠杆买入指定股票4万元,中间
不补仓,爆仓自动平仓。
那个时候,银行开户还不用真实身份,开了个账户,把股票账户关联了银行
账户后就回老家县城找妈妈了。
总共就用了四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