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永远与公良世家断绝关系了。”
公良秀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字正腔圆地回道:“我想跟着师父。”
“也好。”勾天道,“既然如此,等斗法大会结束,我给你三天时间回公良世家做个了断。”
“是,师父。”公良秀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手指被腰间的玉佩磕了一下,他微微一怔,片刻后将玉佩解下来,抬手扔到了远处。
勾天伸手一招,已经不见踪影的玉佩又飞了回来稳稳地落在他的手里,荔枝他摩挲着玉佩的纹路看了许久。
公良秀见此道:“师父,你很喜欢玉佩吗?”
勾天没有回答,反而问起了以前问过的问题,“公良世家每一个人都会佩戴一枚玉佩?”
公良秀摇头道:“不是的。公良世家重‘礼’,对佩饰的等级有很严格的要求。嫡系三代以内可佩戴两块玉佩,嫡系十代以内可佩戴一块玉佩,其他的人佩戴香囊,没有公良氏血脉的人不能佩戴东西。”
勾天看着手里的玉佩沉思片刻,看来与乔扬父母之死有关的很有可能是公良世家嫡系十代以内的人了,只是不能确定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乔扬漫不经心地看了两眼玉佩道:“这玉佩长得可真眼熟,我小时候好像在路边看到过。”
公良秀闻言立刻反驳道:“不可能,这玉佩关系着世家身份,丢失后等同于自动放弃公良世家的身份不会补办,除非佩戴者身陨道消,否则轻易不可能弄丢玉佩。”
“你不就扔了吗?”
公良秀耸了耸肩,“我这不是弃暗投明了吗?”
乔扬撇了撇嘴,“夸大其词,就这么普通的玉佩,弄丢了我能仿造一箱。”
公良秀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你看这玉佩的花纹貌似普通,其实是一种法阵,只有历代专门炼制玉佩的长老才能刻出来,若是其他人刻了,轻则玉毁,重则人亡。”
乔扬瞠目结舌道:“谁造出来这么变态的法阵?”
公良秀道:“元祖公良元青是一个很厉害的阵术师,他的阵法天赋十分高超,这个法阵对于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再厉害的法阵到他面前也只不过片刻功法便可解开,而且他曾经创造出更多厉害的法阵。”
“那他人呢?”
公良秀又白了他一眼,“这都几千年了,当然是飞升了。可惜在他飞升之前把大部分法阵都摧毁了,一本有关阵法的书也没留下来。”
乔扬挠了挠脑袋,“他这么做图什么?”
公良秀道:“或许是不想留下过于厉害的法阵打乱修真界的平衡吧。”
“亦或许是为了保全公良世家。”勾天想都不想,脱口而道,“水满则溢,月满则亏。”
乔扬道:“我感觉师祖说的更靠谱,公良元青又不是圣父,他管什么修真界?”
“不许你这么说我老祖宗!”
“安了,你现在又不是公良世家的人了,给你个机会,考虑一下跟我姓吧。”
公良秀气得不想说话,转头往屋里走。
乔扬转头看向勾天,小声道:“师祖,我爸妈的死会不会和公良世家有关?”
勾天微微颔首,“这件事查起来不容易,我们还得慢慢来。”
乔扬忧心忡忡道:“我倒是不着急,只是有些担心。公良元青作为公良世家的老祖宗,怎么可能真的一个厉害的法阵都没给他们留下?若是凶手是公良世家的人,我们……我们还是先别急着报仇了。”
勾天一言不发,带着乔扬回了自己的卧房,然后倒了一杯茶,半晌后指腹在左耳的耳钉上蹭了一下,“正好我也想试试斩风聿的能力上限是什么程度。”
乔扬看着勾天十分认真的表情,片刻后笑眯眯地说道:“差点忘了,咱们还有一个外挂。”
勾天嘴角微动,笑了一下,将茶杯推给乔扬,“一切有我。”
“嗯。”乔扬低头摸着温热的杯身,仿佛摸到了勾天的掌心,久久不愿松手,“师祖,你的斩风聿从哪儿来的?”
勾天望着乔扬的脸,神色从容道:“不知道,我自打记事起左耳上便戴着它。”
乔扬眨了眨眼睛,脸上多了几分激动,“这种桥段我看的多了,八成是见证你身世的东西。师祖,你的父母会不会很牛逼?”
勾天语气平平道:“与我无关。”他想要得到的一切,不需要任何人赠予,即便真的有一天遇到他的父母,恐怕也只是觉得多了一份因果累赘。
“别这么冷淡嘛,八卦一下多有意思。”乔扬撑着脸道,“他们会不会是很厉害的炼器师?不对不对,能针对各类阵法的法宝,应该不是一个炼器师就能搞出来的,所以他们应该对阵法有很深的了解,没准儿在阵法天赋上与那个公良元青还有一拼。”
勾天道:“不会,几千年来在阵法天赋上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