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慕音冷眼看着她们两个不住的哀求。

“大小姐，妇人凤歌见过大小姐。”一名穿着艳丽的中年妇人进门来，盈盈拜见龙慕音。

“大小姐，这是凤歌婶婶，她，现在是青红院的妈妈。”蚕豆给龙慕音介绍，言语间有所保留。

看到凤歌到来，龙玉娇和龙玉莲吓得哭声都变了。

“妈妈，不要打了，我听话。大小姐救救我~”龙玉莲显然更怕，吓得连连后退。

龙玉娇摊在地上，吓得什么都说不出来。

蚕豆附在龙慕音耳边跟她说了她们两个的事情，“每次让她们接客，都给龙玉漱找的人给抢了。不过，倒是挣了不少钱。”蚕豆贼笑着又说了些具体的事情。

凤歌掩唇浅笑，风韵犹存的姿色做出这个动作十分耐看，“她们还没有彻底调教好，惊扰大小姐了。”

龙慕音摆摆手，示意她们都先出去，自己留下来，看着两个惊弓之鸟。

“听说，你们给青红院挣了不少钱。”龙慕音语气悠悠，慢慢踱步在她们两人身边走动。

“龙玉漱挺有钱的嘛。”

龙玉莲哭出来。

“龙天宇回了龙家，把你们一家的事情都告诉了二长老。”

龙玉娇激动的看向龙慕音。

“龙启明……病了，病的快死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你们最后一面了。”龙慕音声音不大，语气更是悠然。

龙玉娇和龙玉莲面如死灰，再没有一丝生机。

二长老来，她们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但是爹爹都要死了，她们还能活着见到二长老吗？

“龙慕音，你残害手足，龙家不会放过你的。”龙玉娇惨声道。

“是吗？你们把我打死扔下悬崖的时候，就没有想过手足这两个字怎么写的吗？”

“不是的，不是的。”龙玉娇被提起旧事，整个人激动惨然。

“是龙安钰，是她说你不是龙家人，是她让我打你害你杀你的！你怎么不去找龙安钰！都是她害的我！”龙玉娇声嘶力竭的吼叫，“你去找龙安钰报仇，放过我，放过我！”

龙玉莲怅然若失的摊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看着龙玉娇把所有罪名都推给龙安钰。

怎么可以这样？

龙慕音看着癫狂的龙玉娇，无奈的叹口气，“死到临头还不知道为什么死？你还真是……”龙慕音没有说下去，还能说什么。

对于这种冥顽不灵笨到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人，她还能说什么。

“那么你呢？”龙慕音看向龙玉莲，“你还有什么说的？”

龙玉莲整个人怔怔的，失魂落魄。

“反正不管说什么都要死，还费什么口舌。”龙玉莲已经看明白了，横竖都是死。

她和龙玉娇在妈妈手下生不如死，不想被她调教就要做好那些龌龊的事情，去侍奉男人。不想被男人糟蹋就得被调教的生不如死……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杀了我吧，看在我也是龙家人的份上，不要让龙家蒙羞，给我一个痛快。”龙玉莲平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