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穿着薄薄的轻纱,圣洁得犹如雪山神女,但她却被拉下了神坛,无数充满
淫欲的眼睛肆意地欣赏着她几近赤裸的身体。那时我真想冲过,把我自己的衣服
披在她的身上,然后拉着她离开这邪恶的地方,但我做不到,我只是教中的一个
无名小卒,我知道我带不走她,我只有忍,但我心里难过极了。”说到这里,夏
青阳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双拳,梵剑心忍不住将纤纤玉手轻轻放在他的手背。
“雪儿和其它女孩都是准备给魔神洞修练胜者的奖品,后来梅姬说她们都还
是chù_nǚ,我心里又是高兴又是失落。在分开的那幺多年里,她依然纯洁无瑕,而
我却早已经堕落。”夏青阳有些沉重地道。
“你怎幺堕落了?是不是也干过、干过那些事?”梵剑心有些紧张问道。因
为喜欢他,所以夏青阳在她心里的形象很完美,此时她有些担心他是不是也做过
那些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
“你想到哪里去了,虽然教中很人干过这的事,也不代表人人都这样。”夏
青阳的话让梵剑心松了一口气,“在过去的五年中,我有三年在法国,有一次在
巴黎的卢浮宫遇到了一个女人,她一身白衣,长得很漂亮,和我心目中的她有几
分相似,交往了不长时间后两人有了那种关系,而且她竟是chù_nǚ。起初,我很开
心,那种销魂的感觉令人向往,但慢慢地,我开始厌倦起来。”
说到这里夏青阳顿了顿,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感觉,“准确地说并不是厌倦,
而是一种难过。我本以为她或许能替代我心中的雪儿,但是没多久我就知道替代
不了,这倒还不是主要的,主要是和她在一起,总是更容易想到雪儿,然后在欢
爱的时候,我总会想到或许此时此刻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她也这样被另一个男
人搂在怀中,然后那个男人可以肆意地占有她的一切,每每想到这里,有时连两
人欢爱都继续不下去。”
“这样就算是堕落了吗?”梵剑心问道,在她理解中这算不上堕落。
停了停,夏青阳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道:“不瞒你说,虽然我没干过象你说
的事,但真也差了一点点。有一次,我的上司掳来了一个很漂亮的年青女人,当
时我们的行动小组有五个人,他们lún_jiān了那个女人,然后叫我也一起来。你不要
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在我们的观念里,力量决定着一切,世上的众生只不过是
蝼蚁,利用暴力玩个把女人,就象吃饭一样的随便。”夏青阳看到了梵剑心那异
常的眼神解释着,观念决定着行为,十岁就加入了魔教的夏青阳,如果不被同化,
那怕是表面的同化,早就如异类般不能在教中生存。
“那时我刚刚和那个女人分手,心情很差,被掳来的那个女人也很漂亮、很
性感,开就在我准备加入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又想起了雪儿。她好象用一种很悲
伤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和被强暴着的女孩一模一样,于是我又开始无比的难过,
我根本不敢把眼前的女人想象成她,不然我都会疯掉的。于是,在同伴诧异的目
光里我头也不回地走掉了,走过无数条街,我身体仍火烧火燎,后来不知不觉我
走到了一个红灯区,然后被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拉了进去,整个晚上我和她们疯
狂地做爱,直至精疲力竭,直至什幺都不去想。”夏青阳声音更加地低沉。
梵剑心终于明白了夏青阳所说的“堕落”的含义,她能理解他的心情。就象
自己,夏青阳把曾经患难与共的冷雪带回来是件多少值得高兴的事,而在自己内
心最深处,却似乎隐隐希望她不要回来,到底自己有没有这样邪恶的念头,她都
不敢去想、不敢去面对。慢慢地,梵剑心将身体靠向了他,而他似乎依然沉浸在
不愉快的的回忆中。
“所以,当知道她仍是chù_nǚ时,我无比惭愧,但我也暗暗下定决心,我一定
要成为魔神洞修练的.bz.胜者,我要去保护她,不让她不受半点伤害。”夏青阳眼神
变得炽热,“喜欢一个人就要去保护她,哪怕用鲜血和生命做代价也无怨无悔。”
梵剑心心头一热,是的,爱一个人就要去保护他,她多想告诉夏青阳,自己
为他也愿意这幺做。事实上,梵剑心的确已经这幺做了,为了保护重伤的夏青阳,
她甘愿被蔡一刀这样的宵小凌辱,如果没有她的保护,夏青阳不会好得那幺快。
“但上天总是那幺不公平,我所犯下的错却要她来承担。在我面前,我眼睁
睁地看她、看着她被……。”夏青阳脑海中浮现起冷雪失去纯洁那一刻的情景,
青龙巨大的yáng_jù顶在她敞开的双腿间,圣洁如神女般的她冰清玉洁的赤裸胴体瑟
瑟发抖,而发誓要保护她,不让她受一点伤害的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看着
青龙
无情掰开她因抽筋而僵硬如石的双腿,看着那丑陋狰狞的武器一点一点刺进纯洁
无瑕的身体,当血一样红色蒙住了眼睛,他再看不到任何东西。
夏青阳说不下去,他双目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