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莲莫名的焦燥起来,「你什幺意思?」
薛霜灵冷笑着转过脸,眼睛突然睁得浑圆,像目睹了荒谬得不可思议的一幕般,「哈」了一声。
不知何时,刘辩机褪掉了英莲的裤子,两指夹着那根白白的小yīn_jīng,像把玩一条玉蚕般在指间挑逗着。不时还拿着两只细小的睪丸轻轻揉捏。英莲坐在刘辩机怀里,低头看着自己的小jī_jī,想笑又不敢笑,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刘辩机一面把玩英莲的yīn_jīng,一面不时伸出手指,朝英莲腿缝里探去,那副色迷迷的样子,几乎要流出口水。
白雪莲愣了一会儿,突然厉喝道:「你在做什幺!」
英莲全身一颤,本来就不大的yīn_jīng迅速缩小,茎尖冒出一滴亮晶晶的液体。
白雪莲气得浑身发抖,一口气哽在喉头,半晌才喝道:「姓刘的!你还是人吗?」
刘辩机先把英莲搂在怀里,用衣袖掩好,气道:「你们这些凡夫俗子知道些什幺?嚷这幺大声,莫吓着我的小莲莲……」
白雪莲腾的起身,举枷朝栅栏上砸去,匡的一声巨响,拇指粗的铁栅被砸得弯曲,石屑纷纷而落。刘辩机、薛霜灵只觉耳中嗡嗡作响,被她这雷霆一击震得脸上变色。
白雪莲更加不好受,她手颈都锁在枷中,反震的力道磨破了她左手的肌肤,腕上鲜血淋漓。薛霜灵暗自诧异,白雪莲入狱以来一直极为克制,就算是露体受辱,也未曾如此愤怒,她看起来就像一只发怒的雌豹。
英莲紧紧抓住刘辩机的衣袖,拚命把头埋在他怀里,身子不停哆嗦。刘辩机只怕她砸开铁笼,顾不得说话,慌忙抱住英莲拔腿就跑。
「英莲!英莲!」无以名状的恐惧疯狂蔓延,白雪莲用力砸着铁栅,直到两腕都磕出鲜血,最后无力地跪在地上。
出了地牢,耳边顿时一静。刘辩机抹了把冷汗,稳住心神,又安慰半晌,英莲煞白的小脸才渐渐转过颜色。
他为着英莲费了不少心思,最要紧的还未得手,就被阎罗望勒令把人送到地牢,心中大是不甘。趁着此刻牢内无人,他千哄万劝,让英莲趴在墙角的床上,撅起屁股。
被姐姐一喝,英莲心里还有些忐忑,此时趴在床上,身子却紧绷着。他的屁股还未发育成熟,玉球般小巧,圆润可爱,细看来还有一层极细的汗毛。他后庭的伤势已经愈合,不同的是,与年龄相比,他的pì_yǎn儿要大了一圈。
男人的yáng_jù在稚嫩的臀间磨擦了片刻,慢慢进入男孩体内。只有成人一半大的小屁股使yáng_jù显得分外粗壮,同样稚嫩的pì_yǎn儿和肠道使yáng_jù得到了莫大的快感。刘辩机ròu_bàng被那只小屁股紧紧箍着,身体却如在云端。
比起索然无味的女人,一个妖媚的娈童更可意,就像他胯下的这个童子,无论是小嘴还是嫩嫩的后庭花,都令人销魂。
英莲只觉屁股被一撅硬物撑得紧紧的,他咬住唇边的小痣,连气也不敢喘,生怕一用力pì_yǎn儿就会裂开。ròu_bàng慢慢进入直肠,略一停顿,便开始抽送起来。
pì_yǎn儿渐渐发热,犹如一个软中带韧的肉箍套在yáng_jù上来回拖动。这一次英莲并没有多少不适,反而还有种异样的压迫感,使他下面的小ròu_bàng不自觉地膨胀起来。
「大叔……好怪……」
刘辩机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似乎没有听到。
英莲不再吭声,他怎幺也不知道,数日前,娘亲同样是在这里失身。
白雪莲跪坐在地上,面前铁栅被砸得弯曲,却没有一根脱落,显然两端在石中埋得极深。她并不清楚那个男人要对弟弟做什幺,但心底隐约的恐惧却越来越浓重。英莲是白家唯一的男孩,他若有个什幺长短,白家就绝后了。
她想不明白,把英莲爱逾性命的娘亲为何会让他来告状。难道娘真的被孙天羽骗了?
白雪莲闭上眼,肩头微微战抖,「那是你娘轧姘头呢。」……娘亲真的会是那幺……下贱吗?
没多久,英莲就回来了。他被人抱着送回地牢,似乎有些疲累,瞇了眼想睡觉,脸上倒没有痛苦的表情。白雪莲略略放下心事,想问弟弟在外面发生了什幺事,终究没有张口。
看到弯曲的栅栏,何求国也变了脸色。亏得白雪莲带着大号的铁枷,否则这铁笼也困她不住。这女子手上的力道,足以拉弯铁杆,她若逃出生天,那就不是死一个人那幺简单了。
狱卒匆忙离开,地牢安静下来。这地牢地方狭小,两只铁笼相距不过三尺,伸手可及,彼此看得清清楚楚。白雪莲犹豫一会儿,低声问道:「英莲,你走的时候娘是怎幺说的?」
英莲睁开眼想着说道:「娘说孙天羽带我去告状,让我路上听话,还给了他好多银钱。」
「玉莲呢?她说了什幺?」
「玉莲姐给我拿了吃的,说路上远,到了那边好好住着,不要着急,过些日子她会来看我。姐,二姐是不是也要来?」
杏花村与豺狼坡只有二十余里山路,何必要带银钱食物?白雪莲隐约察觉出里面的异状,听到英莲这样问,忙道:「别胡说。玉莲怎幺会来这里。」
再问时,弟弟却是懵懂。他只听说去京师敲登闻鼓就能告御状,却不知道京师跟这里有什幺不同。
白雪莲问了一会儿,只好罢休,说道:「穿了裤子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