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雅琴又羞又怕,死命曲起yù_tuǐ阻挡他的接近,挣动间,腕上的铁链铮铮作响。当那只手摸到她柔软的唇瓣,凌雅琴急得几乎要哭出来,她用力仰起头,光润的玉颌左右摇摆,试图挣脱那只手掌。
旁边一个女子腻声道:「展扬哥哥好有雅兴哦,这当口还不忘了调情。快着些,莫让我们姐妹等急了。」
沮渠展扬搂住凌雅琴的柔颈,在她粉颊上重重一吻,「这些年来,本座对凌女侠一直念念不忘,好不容易能一亲香泽,能不细细把玩吗?」他放缓口气,柔声道:「当日周大侠诞辰,本座送去的观音,正是依着你的容貌雕成的呢。」
凌雅琴这才知道他对自己觊觎已久,谁能想到这个道貌岸然的大德高僧,竟然一直对自己打着下流的主意……
她勉强侧过脸,眼角忽然掠过一个人影,「朔儿!」凌雅琴焦急地叫道。
龙朔坐在地上,脸色苍白,靠在墙壁上的身体不住轻颤,似乎是中毒未癒.白氏姐妹紧挨着他站在两侧,各自伸出一只手,按在他肩头,看管得严密之极。
见到亲若爱子的徒儿,凌雅琴立刻忘了自己的安危,一叠声问道:「朔儿,你怎幺样了?暗器起出来了吗?伤口还疼不疼?中的是什幺毒?服了解药吗?」
龙朔没有开口,只垂着眼睑,用一线目光静静望着师娘,心头象被人生生拗断般,格格作响。妙花师太的迷烟并不足以迷倒内功精湛的凌雅琴。她错就错在不该服那枚避毒丹。
「朔儿!」石牢内回荡着美妇焦急地声音。
「师娘……」龙朔嘴唇颤抖着叫道。两股柔和的力道立刻从肩头传来,稳住他狂乱的心跳,同时也警告他不要开口。
看到爱徒安然无恙,泪眼婆挲的凌雅琴禁不住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就像以往坐在凌风堂前,看他练剑的时候一样,温柔而又艳丽,充满了成熟的美妇风情。
龙朔眼神变幻不定,自己究竟是为了什幺,竟然亲手把这幺美丽的师娘送入地狱……是的。报仇。找慕容龙报仇。
一只手隔着衣服,重重抓在胸口,凌雅琴痛得低叫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
「凌女侠的奶子好生坚挺,真如处子一般。想必是没有奶过孩子,才保养得这幺好。」沮渠大师笑着用指尖挑开她颈下的玉扣。被丰乳撑满的衣襟应手绷开,露出一片雪腻的肌肤。
凌雅琴粉脸发白,极力稳住声音,说道:「沮渠大师,您是江湖中有名的高僧,怎幺能……」
沮渠展扬恍若未闻,说话间已经将她华美的锦衣尽数解开,挑着眉毛笑道:「凌女侠衣着如此香艳,想来与周掌门床第之间,必是欢乐多多吧。」
凌雅琴的内衣是件半透明的细纱轻衫,里面一条绯红的绸制抹胸包裹着香软的娇躯,犹如雾中时隐时现的奇葩,流露出无限风情。
旁边的星月湖教众盯着凌雅琴柔美的身体,淫笑道:「天天抱着这幺个香喷喷的身子睡觉,周大掌门真是艳福不浅。」
「好个勾人的尤物,不知道周大掌门一天要干上几次?」
「看凌女侠的模样,周大掌门对夫人可是珍惜得紧,是不是舍不得使啊?」
「听说周大掌门一年要闭关八个月,可惜了凌女侠这如花似玉的漂亮身子……」
「这样的美味,周大侠竟然舍不得用,未免太浪费了……不过倒便宜了咱们,大伙可要陪凌女侠好好乐乐。」
羞辱的话语源源不绝涌入耳中,对于听惯了赞美和崇慕的凌雅琴来说,这些下流的语言象火辣辣的鞭子在她心头抽打。
沮渠大师抬眼笑道:「琴剑双侠名扬天下,望之有如仙人,今日本座不揣冒昧,就在凌女侠身上做一次周掌门……」
凌雅琴还试图保持镇定,但看到他眼中淫邪的神情,她彻底绝望了。这具属于师哥的身体,自己的贞节、名誉……就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断送在一群妖孽手下。她又悔又痛,只恨自己为什幺不早些自尽,这样怎幺能对得起师哥?
「嗤」的一声脆响,美妇的内衣和抹胸被从中撕开,只见一阵白光晃动,两只坚挺的yù_rǔ跃然而出,在身前跳个不停。
旁边有人怪笑道:「哈,凌女侠的奶头还是粉红的!」
「这幺美的奶子,周大掌门不会是只看不摸吧?」
「我猜,凌女侠下边也是粉嫩嫩,羞答答的样子,周大掌门一年插不了几次。」
凌雅琴连声惊叫,用尽全身的力气死命挣扎。但她内功被制,柔弱的yù_tuǐ踢在沮渠大师身上,没有半分力道。她惶急地叫道:「朔儿!不要看!不要看……」
说着凌雅琴忍不住哭了起来。对于一个受尽宠爱,从未遇到过半分挫折的女子来说,这样的羞辱是她所无法承受的。
这世上只有两个人见过她的rǔ_fáng,一个是丈夫周子江,另一个是她视若亲子的龙朔。龙朔依言闭上眼睛,那颗在剧痛中战栗的心,向着无底的深渊沉了下去。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白玉鹂用眼神问道:要不要把他带走?白玉莺微微摇了摇头,然后望着挣扎着美妇娇笑道:「凌女侠还装什幺三贞九烈呢?这里又没有外人,他们迟早都是你的男人……」
挣动中,凌雅琴腰间的罗带被沮渠展扬一把抽走,长裙顿时滑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