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颜摸住怀中的匕首,暗暗握紧。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夜晚,一个人把沾满油汗的鞭子塞到她手里,「朝薛婊子屄上打,一鞭顶十鞭。」
无论是广宏帮的白道好汉,还是这个星月湖的妖人,正派邪教,折磨起女人来都是如出一辙。静颜盯着那少女紫衫下圆翘的美臀,心道:你说的不错,女人就是让玩的。
女子的下体最是娇嫩,不多时,淳于棠秘处便高高鼓起,肿成一团,她死死咬着牙关,额头上冷汗淋漓。
夭夭停下手,抱起那只白嫩的屁股左右端详,像观赏一件艺术品那样欣赏着淳于棠充血红肿的yīn_hù,笑吟吟道:「打成这样子就可以了,打成烂屄就不好玩了……」
淳于棠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能死死咬住红唇,强忍着下体的剧痛。但更让她痛苦的是那种羞辱感,被人看到身体已经羞耻万分,何况是这样撅着屁股被人肆意抽打玩弄……
夭夭把手指插进肿胀的花瓣内,一边掏摸,一边说道:「热呼呼的,还一抽一抽呢……插进去一定很舒服吧……」
她拔出手指,起身解开衣服,然后托起淳于棠的下巴,娇喝道:「张开嘴。」
淳于棠只觉唇上一热,那种坚挺的感觉好像……她睁开眼时,顿时满脸惊愕。
那个漂亮的小姑娘裤子掉在踝上,露出两条白嫩的粉腿。在她光滑的小腹上,赫然挺着一条光溜溜的ròu_bàng。那根ròu_bàng没有任何色素的沉积,白生生彷佛一支玉笛,衬着她纤软的腰肢,直挺挺竖在光洁的yù_tuǐ之间,说不出的妖异。
黑暗中,静颜瞳孔一缩,牢牢盯着那根怪异的yīn_jīng。片刻后,嫣红的唇角露出一丝微笑,「果然是和我相同的人啊。」
最初听到夭夭媚意十足的女孩笑声,她就有所怀疑,等看到夭夭的笑貌神情,静颜已经肯定这个夭夭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无论声音、神情、体态、举动、走路的样子,男女间都有着与生俱来的差异。有过数年妓女经历,勾引过无数男人的静颜,对那些难以分辨的细微差别了如指掌。纵然夭夭扮得再像,在她眼中都无所遁形。
夭夭涂着丹寇的小手托起ròu_bàng,在淳于棠红润的朱唇上来回磨擦,用娇媚的女声说道:「人家的jī_bā大不大?」
她的ròu_bàng光滑白净,长不过四寸,粗不过两指,实在说不上大。除了那根yáng_jù,她雪白的下腹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异物。显然从小就被人精心摘除了gāo_wán,当作女孩豢养。
看到她男不男女不女的怪异模样,淳于棠心底不由一阵恶寒,浑身泛起一层肉粒,喉头呃呃作响,几乎呕吐出来。
夭夭俏脸生寒,「贱货,多少人想舔老子的jī_bā都舔不到,你还敢躲?」说着辟辟啪啪几个耳光扇了过去。
淳于棠脸上现出几片掌印,仍死死咬着牙关,倔强地盯着这个身体残缺的怪物,那眼神似乎在说:你敢放进来,我就会把她一口咬断!
夭夭眼睛一转,抬手从淳于棠丰腴的雪乳一路摸到腹球上,笑道:「要是在这大肚子上印一记黑煞掌,肚皮烂掉……你猜,里面的贱种会不会掉出来?」说着手掌向上一抬。
淳于棠鼻中急切地嗯了一声,玉体猛然收紧,胸前低垂的rǔ_jiān突然滴出乳汁来。
夭夭掩口吃吃笑道:「吓得奶都流出来了……贱货,你也知道害怕啊,不想肚子烂掉,记得要乖一点……」
她捏住淳于棠的面颊,指上微一用力,淳于棠只好屈辱地张开红唇,让那根怪异的yáng_jù进入口中。她的舌头左躲右闪,每次与那根ròu_bàng接触,喉头都是一阵翻滚。挣扎间,颈上的伤口乍裂开来,鲜血一滴滴渗透丝巾。
夭夭挺弄片刻,抬手按住淳于棠的腰肢向下一压,那只硕大的腹球震颤着贴住地面,肥臀翘得愈发高挺,连肥圆的臀瓣也为之张开,露出臀沟中深藏着的菊洞穴。
「好害羞的pì_yǎn哦,是不是还没跟人打过招呼啊?」夭夭掰住臀肉,沾满口水的ròu_bàng顶在肛洞上,挤压着细密的菊纹,笑道:「夭夭最喜欢干人pì_yǎn儿了……」
纤腰一挺,白色的ròu_bàng彷佛一根粗粗的手指,笔直挤入菊洞。淳于棠象被一条毒蛇钻入腹内般战栗起来,她屈辱地趴在地上,银牙紧咬,光滑的ròu_bàng就像毒蛇一样在肛洞里进出,那种被人掰着屁股,强行进入后庭的感觉既羞耻又痛苦,让她恨不得立即死去。忽然间,她想起霄妹。传说死在妓院的妹妹,那时该是何等屈辱……
紫衫下,一只雪白的屁股前后摆动,夭夭用力奸淫着淳于棠的肛洞,耳后的明珠上下跳动。她的ròu_bàng不大,技巧却是极好,一边抽送,一边用手在美妇敏感处来回挑弄,不多时便将淳于棠挑逗得yín_shuǐ四溢。她一边干一边小嘴里还咦咦唔唔叫个不停,好像她才是被干pì_yǎn儿的那个。
静颜本想等她动情时再出手,可夭夭虽然媚叫不绝,却像是习惯性地làng_jiào,并没有心神俱醉的样子……静颜猛然省起,夭夭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