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儿,」沉默良久,凌雅琴终于决定告诉龙朔真相,她委婉地说道:「你也知道,你的丹田曾经受过伤。虽然梵仙子帮你治好了伤势,但气府一旦受损,很难再养炼真气……因此,你的内功进境会很慢。」
龙朔默默想了片刻,然后扬脸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我多久能练成第二层?」
「三年。」
「第三层呢?」
凌雅琴迟疑了一下,「也许要五年……」
「什幺时候能练得和师娘一样呢?」
凌雅琴望着龙朔平静的双眼,硬了硬心肠,终于说道:「不可能的……」
龙朔慢慢低下头,久久没有作声。
凌雅琴小心地垂下头,却见他已经泪流满面。
「其实练不成内功也没关系,有师娘在,朔儿什幺也不必怕。」凌雅琴柔声宽慰道。
「不!」龙朔突然狂吼一声,纵身朝潭中扑去。
「朔儿!」凌雅琴惊叫着跳入清潭,抓住龙朔的手臂。龙朔疯狂地挣扎着,像要撕碎自己的胸膛一般拚命撕扯着衣服。
潭水看着清澈见底,其实却极深,凌雅琴怕他气血郁集,不敢制住他的穴道,只能抱着他的腰身朝潭边游去。
龙朔大口大口呛着水,一边用嘶哑的声音吼叫道:「你骗我!我要练成绝世武功!我要报仇!」
凌雅琴费尽力气把他拖到岸上,龙朔喉咙中已经呛出血来。这个俊秀温文的孩子象变了一个人般,两眼血红,无论师娘如何劝慰,他都充耳不闻,疯了一般对着岸边的巨石又踢又打,不多时两手便血肉模糊。
凌雅琴急得掉下泪来,一叠声叫道:「朔儿!朔儿!你冷静一些!」
「格」的一声,龙朔手骨折断,他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突然一头朝石上撞去。
凌雅琴见徒儿分明是要寻死,才知道「报仇」和「练武」对他来说意味着什幺。她连忙抢过去,用身体挡在巨石前。
蓬的一声闷响,龙朔一头撞在凌雅琴胸口。他这一下拼了性命,使上全身的力气,凌雅琴没有运功护体,顿时痛彻心肺。她忍住痛楚,两手抓住龙朔肩头,叫道:「朔儿,你……」
龙朔粗重地喘息着,喉中不住溅出血沫。他浑身是水,血肉模糊的双手兀自不住颤抖,但疯狂的自残举动却意外地停住了。两眼直直望着凌雅琴的胸口,眼神怪异。
凌雅琴低头一看,不由面红过耳。刚才的挣扎中,她的衣襟不知何时被撕破,一直敞到腰间,颈中抹胸的系带也断了一根,xiè_yī翻开,一只白光光的yù_rǔ正在胸前颤微微抖个不停。
「娘。」忽然间,龙朔哑着嗓子叫一声。
凌雅琴正红着脸遮掩胸乳,被龙朔这一声喊,手指立时僵住了。
「娘!」
几点殷红的鲜血从龙朔喉中飞出,溅在雪嫩的酥乳上。凌雅琴衣衫尽湿,薄薄的贴在身上,玲珑有致的娇躯曲线毕露。那只丰美的yù_rǔ高高耸起,湿淋淋的水迹被体温一蒸,散发出浓郁的乳香。她的乳晕仍是少女般粉红的色泽,红嫩的rǔ_tóu艳如玛瑙,山风拂过,立即硬硬挑起。她没有再试图拉好衣服,只无限怜爱地望着龙朔。
「娘!!」
龙朔象受伤的小兽般嘶叫一声,一头扑到凌雅琴怀中,捧住那只裸露的雪乳拚命吸吮起来。
rǔ_tóu被火热的唇舌吸吮着,传来阵阵酥痒。凌雅琴扶在龙朔肩头的纤手一松,身子软软靠在石上,她低低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合上美目。
阳光无声无息地向峰下移去,风景如画的潭水边,一个衣衫零乱的美妇双目紧闭,软绵绵靠在巨石上,胸前衣衫敞露,挺出一只雪团般的美乳。
一个秀美犹如少女的孩子正伏在她胸前,一边哭叫一边吸吮着美妇丰满的rǔ_fáng。他不住咳嗽着吐出鲜血,将雪白的rǔ_qiú染得一片通红。
日暮时分,一个翩翩少年打马进入宛陵。来往的行人看到他面貌都不由眼睛一亮,赞道:「好个美少年。」
那少年迳直来到沈府,下马向门口的家丁作了一个揖,说道:「在下九华山龙朔,请禀告贵主人。」说着微微一笑,和气而又有礼。
那家丁去了片刻,奔出来道:「龙少爷快请进。家主人前日出门,少夫人请您到内宅相见。」
沈氏是宛陵有名的书香门第,可少夫人淳于瑶却出自武林世家,是东海淳于氏三朵名花中最小的一个,人称美琼瑶。虽然她从未在江湖走动,但早已芳名远播。这两家会结成秦晋之好,着实出乎江湖中人的意料。
门外的小婢望了龙朔一眼,不由脸上一红,连忙羞涩地垂下头,掀开珠帘。
龙朔道了谢,缓步走进室内,只见四壁陈设雅洁,毫无奢华气息,果然与寻常富室不同。
「龙公子,」厢房内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妾身行走不便,请公子过来坐吧。」
龙朔踌躇了一下,依言走进厢房。
只见临窗处摆着一张软椅,上面坐着一个少妇。她不过双十年华,肌肤犹如牛乳般白嫩,一张千娇百媚的俏脸艳光四射,容貌姣丽更在江湖传言之上。此时娇躯软软倚在锦靠上,说不尽的fēng_liú婉转,浑不似名闻武林的美媛,倒更像是名门望族倍受荣宠的贵妇。
见到龙朔的俊秀,淳于瑶不由「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