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轮到汉克斯急了。中年大叔闻言,一把揪住了传令兵胸前的衣领,就将对方双脚离地的拎了起来,狠瞪着属下的眼睛逼问:“你小子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殿下的事情也是你该管的吗?”他的心里非常清楚缇娜的名望,对于拉尔斯帝国的复兴大业而言意味着什么。
传递消息的民兵见状,大声的替自己辩护:“但我所认识的人都已经对这件事情议论纷纷了。殿下想保住自己名誉的话,就应该尽快采取办法,澄清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我是为公主殿下着想才问的啊。”
汉克斯闻言,放下了手中的民兵,不自觉的认同了雷欧纳德给克里欧司起的诨名,无可奈何的自语:“该死!克里欧司那老怪物确实什么卑鄙的手段都使的出来。”
接着,克罗蒂气定神闲的一席话语,一下子就点醒了迷失于自我立场、而无法自拔的各位现场的梦中人:“看来,这份报纸又制造了一大堆充斥于街头巷尾的流言蜚语。故意编造释放出这样的谣言,无非是一种心理战术罢了。假如我们因此而沉不住气,便落入对方的圈套了。”精灵族女剑士不愧是在圣武剑士团待过,非常了解法鲁西翁通讯录是用来干啥的。
雷欧纳德第一个清醒了过来:“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克罗蒂的脸色丝毫也没有任何变化的回答:“遵照原定的计划不变。”
汉克斯接过雷欧纳德的话茬,语带挑衅的质疑克罗蒂:“请问你是什么人?这份报纸上怎么提都没有提到你?”
克罗蒂面对汉克斯的质疑,表情丝毫也不慌乱,言辞有条不紊的对答如流:“我的身份目前还尚需保密。这份报纸之所以没有提到我,应该也是一种心理战术。区别的对待我们大家,以此来达到分化瓦解我们整个团队的目地。”
嚎认为克罗蒂最接近自己的立场,于是极力替精灵族女剑士帮腔:“没错。这份报纸对我也只是提了一个兽人的身份而已。看来,克里欧司的确是非常顾忌我们大家聚在一起,想方设法的想要离间我们。”
缇娜见状,趁热打铁的劝说汉克斯。“克里欧司愈是不想让我们大家在一起。我们大家愈是应该团结一致的共同进退。因为,他显然是害怕了。汉克斯,你说对不对?”
汉克斯闻言,一跃跳下了马车,单膝跪地,右手贴在了自己的胸前,态度虔诚的行了一个礼:“完全正确。殿下。属下今后的一切都谨遵您的吩咐。”中年大叔的内心再次感到,有如此贤明的一位公主实乃拉尔斯帝国之幸。
缇娜弯下了腰去,双手牵着汉克斯的两臂,像主公善待贤臣一般的搀扶起了中年大叔,嘱咐对方:“汉克斯。请你赶快请起,以后不要再这样的多礼,也不要称呼我为公主殿下。直接喊本人的名字就可以了。避免被外人撞见了起疑,平白无故的增添毫无必要的风险和麻烦。”
汉克斯站起了身来,答应:“公...缇娜。我明白了。”
克罗蒂见状,咳嗽了一声,客观理性的总结:“咳嗯...这份报纸上面刊登的其实也并非都是坏消息。首先它证明了我、雷欧纳德、布兰和嚎都是缇娜的伙伴。
其次,它将缇娜和布兰俩个敌对国家贵族的身份公开,不经意间暴露了自相矛盾的破绽。每一位阅览过报纸的民众都会在自己的心底情不自禁的发问:拉尔斯帝国的公主凭什么会和巴格拉姆公国、佣兵协会会长的儿子犯事后一同逃亡?
即使两人之间存在着所谓的恋情,战争爆发了以后,也应该变成了势不两立的敌人才对。假设是我们挟持了缇娜的话,那么疑点就更多了。拉尔斯帝国的民众发现了我们这伙挟持犯的行踪,难道不会把消息通知给联军,带兵来拯救他们的公主?
处于联军的威胁下,又没有得到当地民众的帮助,谁会相信我们逃得出拉尔斯帝国?诸如此类,皆为我们今后洗脱身上的罪名,埋下了足以作为依凭的伏笔。”
传递消息的民兵闻言,寻问克罗蒂:“请问,报纸上的谣言又该如何澄清呢?”
克罗蒂脑筋清晰的答复:“当话语权掌握在谣言制造者手中的时候。谣言,你越是硬着头皮去澄清它,接着只会越描越黑。不必管它,只要我们最终查明了真相,洗脱了自身的罪名。谣言就会不攻自破。”
传递消息的民兵突然想到了什么,禀报:“公主殿下。联军还对曼多利亚城内的游击队实施了极为血腥残酷的镇压。数千民众横尸街头,其状惨不忍睹。城内的许多街区都化为了一片瓦砾之下的焦土。”
缇娜闻言,双手高高的举起了法杖,眼眸中饱含着热泪的高声立誓:“我发誓,一定要将侵略者统统驱逐出拉尔斯帝国,使我们的祖国再次屹立于法鲁西翁大陆的东方,赢得世界上所有国家的尊重和敬畏。”传递消息的民兵见状,什么话也没有多说;神情肃穆的立正,向公主敬了一个军礼,转身便离开了。
缇娜低下了自己的头颅,用手绢擦拭了眼脸上的泪痕,语气轻柔的告诉汉克斯:“汉克斯。听说你这次归国还没有返回过自己的家乡。我放你几天假,回去探望一下你的家人吧。”
汉克斯闻言,就表情严肃的拒绝:“没有任何的必要。现在,我们所面临的情况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