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滑迷人,那样,真的让人期待,为之神往。
不知不觉,他又硬了,jī_bā就在裤裆里高高挺起,好想打第二炮,好想,梅
开二度。
三天后。
「韩姨,我想吃牛肉面了,麻烦你去给我买一碗吧。」
清幽的单人病房里,身着病号服的邵煜,扭头对给他掖被子的继母说,语气
轻缓而客气。
同时,他也发现继母真的很好看,很美,侧脸柔和,细腻而白净,以及,因
为她正在专心致志忙着手头的活儿,一丝柔软的发丝就那样自然散落,垂了下来
,她都不知道。
下意识地,抬起手,他就将她的发丝拢到耳后,让她利利索索的,这样才更
好看。
他虽然是受伤了,而且伤得不轻,但是在腿上,多处都是重度灼伤,需要好
好静养,但是双手,还是能运动自如的,能做他想做的事情。
不期然地,抬起头,她正好对上了继子正在凝望自己的眼睛,目光柔和,她
浅笑,彼此不语。
「老师,」
待继母走出,目送着她的背影离开了病房,年轻人就低着头,许久,无言,
他只是用大拇指在摩挲着自己的手机,一下又一下,反反复复,「老师,谢谢你
还能来看我,看望这个不让您省心的坏学生,还让您受了那么多的苦,连累了您
,担惊受怕,真是对不起,学生对不起您!」
「好了,孩子,都过去了,只要你人没事,就是最大的万幸,你知道吗,孩
子?」
柳忆蓉语调柔和而轻缓,不紧不慢,而后,她抬起手臂,去抚摸学生毛茸茸
的脑袋,硬硬的头发根,就像他小时候,在鼓励他,在安慰他一样,和蔼可亲,
「嗯……孩子,其实老师这次来,是想……想和你说……」
「老师,你不用说了,我知道,老师想说什么,这里面都是那些照片,其余
的备份,网盘里的,我都删除了,老师,你拿走吧,自己销毁吧,老师,我知道
的,你已经对不起我任纯哥了,所以根本不可能不再去管他,不要他,对不对?
所以……所以咱们也就不能在一起了,你今天来,其实就是想跟我告别的,对不
对?老师,我理解您!我也……我也真的好爱您!」
声音悲怆而苍凉,透着无奈和无力,对现实无力挽回的苍凉感,之后,年轻
人就拿起手机,递给老师。
关于那些人,那些光怪陆离的事,他是一点都不愿意去回想,觉得可怕,不
寒而栗,给钱?他愿意,破财免灾,未尝不可。
这几天,哪儿都去不了,躺在床上,他一个人思考了很多,他累了,也怕了
,身心俱疲,那天是次,就已然成为了他的梦魇,挥之不去,就连睡觉,都
会突然惊醒,而后就是一身冷汗,气喘吁吁,他想,或许放过他人一马,可能也
是对自己的救赎,是一种最好的解脱方式,求个心安。
只是可惜,他明白得太晚,幡然醒悟了,却已太迟。
最终,因为他,都是他,害人害己,损伤惨重。
「孩子,老师说过的,我不怪你,你就是年轻不懂事,爱冲动,也是,太喜
欢老师了,老师就是一开始接受不了,这是老师的心里话。」
身体前倾,就缓缓地搂过这个年轻人的脑袋,柳忆蓉轻轻地将学生搂在自己
怀里,母亲一般,「孩子,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还要更好,你知道吗?
老师是真的希望你能好,这是老师对你唯一的期望,老师的好孩子!」
一个拥抱,冰释前嫌。
一个拥抱,恩怨两消。
至少,柳忆蓉希望是这样的,她也认为,会是这样,这从她刚刚将手机里那
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全部删除,让所有儿子不干净的数据在顷刻间都荡然无存,化
为乌有就可以确定,安然而放心,踏踏实实。
儿子,他们母子,在将来,一定能是更好,更加相爱,密不可分。
这是她走出了压抑的医院大楼,呼吸着户外的干净新鲜的空气,所下的结论
,她只感觉,心情是格外的爽朗,就如天空,是万里无云的透亮,心情愉悦。
然后,带着这份好心情,她举步走出医院,去了另一个地方,去见儿子。
咖啡屋,包房里面。
「妈,这里面是七十五万,除了安顿那对兄妹的二十五万,其余的都在这里
,这是从海外账户,我妈妈一个同学那里转出来的,绝对安全,您拿好。」
面对着面,宋平就把一张崭新的银行卡递了过来,交给柳忆蓉。
「儿子……」
可她却是迟迟未接,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处置这笔钱,一百万的巨款啊!虽
然给了那一对毫不知情的兄妹四分之一,算是买他们的远走高飞,永远在这个城
市里消失,给了他们一个更好的去处,但这些钱,毕竟不是她自己靠着汗水和拼
搏挣来的,她觉得自己受之有愧,无法心安理得地揣在兜里,良心惴惴。
不过,这就是他们的游戏规则,特殊的游戏设定,若不用金钱要挟,又怎能
让邵煜彻底退出,知错改进?明码实价的成本,说白了,他就是在为自己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