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血气方刚的,那样才更符合情理。」
情不自禁,低下头,吻了一口大儿子,是毫不掩饰地爱,又抬起手,摸了摸
小儿子干净正直的脸,安抚着他,叫他放心。
「好的,儿子都听您的,一会儿咱们还是按照原计划行事。」
妈妈的掌心,是那样的温暖,那样有着一位母亲的强大力量,爱的传递,母
爱的光辉!小伙子体会着,感动着,泪光盈盈,随后,他又低下头,嘱咐了一句
,「哥,你现在是不能说话的,不过一会儿就好了,这是因为我在你的饮料里加
了点麻醉剂,一会儿你就配合我们就好了!配合妈妈来演戏,你知道了吗?咱妈
的用心良苦,你能理解,对不对?还有……你和我妈妈的事,你们的感情,我都
知道的,我不怪你,我也很爱我妈妈!哥你放心,咱们今后就是一家人了,有难
同当,有福……好了,以后再说吧,他说不定马上就会醒了。」
说完,小伙子就站起身,举步离去,再也没有看身后那张既有震惊,又有点
欣喜的脸,那一副错综复杂的表情。
昏沉沉,脑仁剧痛。
睁开眼睛,感觉就是这样,眉头紧皱着,邵煜觉得自己要死了,浑身酸
痛,头昏脑涨,身上没有一处舒适的地方,无不难受。
「醒了?这外国货果然不一样,够劲儿!俺都等得不耐烦了,要睡觉了,好
困啊!」
熟悉的嗓音响起,刺耳而怪异,显然还是变声器的声音,分不清男女,也听
不出喜怒哀乐,单调而苍白。
听见了声音,邵煜举目四顾,也发觉了自己现在的境遇,他现在,竟然被人
结结实实地捆在了椅子上,手脚皆被紧紧地固定在凳子腿和扶手之上,让他动弹
不得,如同木头,丧失自由。
有人在说话,却没有看见人,准确地说,是没有看见说话的那个人,邵煜环
顾一圈,也没有一个陌生人进入视野,不过,没有看到陌生人,熟悉的人却看见
了两个,一个正是,让他担惊受怕,分分秒秒都在挂记的女人,柳忆蓉老师,另
一个人,自然是她的儿子,任纯哥。
看来自己是真的赌对了,自己找到了她!并且,还有可能救出她,自己心爱
的女人,还有可能!然而,那都是刚才了,手机还没被面具人收走之前,他可没
那么傻,束手就擒,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其实,在肯德基的时候,他就已经偷偷
地将gps定位打开了,并悄悄给分离两地的继母发了短信,告诉她,跟踪自己
,若见自己在一个地方不动了,就报警,那时候,肯定就是绑匪的地盘,跑不了。
只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还是低估了绑匪的智商,运筹帷幄的能力,先
下手为强,在时间,就掐断了他的支援,他的后方,并斩草除根,几个小时
过去了,丧心病狂的面具人一定查看了他的短信记录,不知道,会不会牵连到她
,让她也身处危险当中,自身难保。
真是奇怪,这个时候,他竟然不是担心自己,担心他们这几个人,想着自己
和这对母子能不能跑出去,全身而退,而是在牵挂她,那个自己唯一可以信任,
唯一可以依靠,唯一可以托付余生的人。
他的继母。
「在想这个吗?看来,那个女人真是对你视如己出啊,我看啊,给你做亲妈
都一点不为过,有过之而无不及!还那么胆小,我刚才只是一句话,吓唬她一下
,她立马不行了,报警?我看她连一个屁都不敢放出来!真是爱你啊!」
见自己不开口,不骂人,也不求饶,对方又是一下子就看透了他,并一针见
血地说了出来,口气戏谑。
刚说完,一台他之前都没太留意的笔记本电脑突然亮起,正对着他,屏幕上
,果然还是那张可怖阴森的面具脸,正在与他视频通话,就像刚才。
说着,面具人还故作友好地在视频里向他挥了挥手,而对方手里的东西,正
是他的手机。
「好啦,不啰嗦了,咱们来点实在的!说说吧,你当年是咋样谋害我妹夫的?给我一五一十地说,从实招来!把你做的那些下作事,老子不知道的事情都说
出来,快点!」
对方果然语气一变,高声说,追问他,非常迫切。
「哼!」
一声嗤笑,嗤之以鼻,并且还向摄像头的方位投过来一个轻蔑的眼神,不屑
一顾。
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对方只是在虚张声势而已,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
据的,证据凿凿,一下子就能将自己一剑封喉,让自己一败涂地的筹码,要不然
,一个打包快递,将自己以前的罪证统统寄过来,来要挟他,岂不更为简单,更
为容易得手,心想事成,又何必这样,大费周章,冒着再次锒铛入狱的风险?要
知道,绑架他人,有损他人的人身安全,和暗中勒索,暗中步步紧逼可是有着巨
大的本质性的问题,一旦又被绳之以法,加上还有着前科,那不会坐穿牢底,都
算轻的,都算他逃过一劫,福大命大。
只要自己不说话,保持缄默,对方就得不到想要的东西,能够将他置于死地
,而目前看来,自己基本上是性命无忧,他只是谋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