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我打断她,咋舌说:「时时?那岂不是要把我搾乾?」
铃儿不解问:「搾乾什么?」
我笑说:「男人精气有限,常人有能力每天shè_jīng一回,就算是体力过人艳福
不浅了,哪有精力时时玩女人?」
铃儿不曾听赵英红提起这方面的事,一脸没把握的陪笑说:「董事长身体勇
健,身份尊贵,命里儿注定该尽享各种福气的,怎么是寻常男人能比?」
我说:「我还不够享福吗?时时进补,天天有你筱惠姊姊她们供我玩乐,现
在又多了铃儿你这小宝贝,我若时时在你身上shè_jīng,你说我岂不是要被搾乾?」
铃儿瞠目结舌,好一会儿终于想懂了这些男性生理问题,呐呐地说:「那、
那……那我不要了,铃儿不抢着服侍您了,董事长您只和江姊姊她们就好了,别
累坏身子了。」
我笑着逗她:「你不服侍我了?」
铃儿低声说:「我……我还是用嘴儿来服侍您,或者是董事长您和姊姊们玩
儿,想射……shè_jīng了,尽管唤铃儿过来接下,铃儿能够这样已经……已经很欢喜
了。」
我看她一脸沮丧,颇担心她因为失去了心中一直既定的理想,从此变得闷闷
不乐,立刻将她用力抱尽怀里,鼓舞的说:「我还是经常要你来陪我,你不知道
吗?我在铃儿的身体上得到很大的满足,当然想常常和你亲热。」
铃儿没自信的说:「是……是这样吗?」
我说:「当然是,你那儿紧呼呼的,我一插进去时就整个人舒畅起来,若不
是怕你痛,真想痛快的尝尝铃儿的美妙。」
铃儿受到鼓励,微见兴奋说:「您不用怕我痛的,您尽管放了顾虑做,我才
开心。以后只要您身子不累,铃儿身子骨儿被拆散了,也要让您舒服。」
我笑说:「好,那就是这样了。」
铃儿喜孜孜点头说好。
铃儿看到我小腹上沾着她chù_nǚ的血迹,红着脸坚持要为我清洗。
在浴室中,铃儿像所有为心上人奉献chū_yè的少女一样,散发着幸福娇羞的神
采,为我清洗yáng_jù时,双手动作格外的殷勤温柔。
我故意戏弄她:「铃儿,你这会儿摸着我这东西,心情有什么不同?」
铃儿脸泛红晕,不好意思说。
我又再催问,她呆呆的想了一下,才说:「我……我觉得能……能被董事长
这……东西插进身体里面,那感觉好……奇妙,也觉得好似……好似和董事长更
亲密了。」
我笑说:「当然亲密了,这在从前可是夫妻才能这么做的。」
铃儿受宠若惊说:「不不,铃儿不敢这样想,铃儿没妄想这样的福气,也不
敢要这样的福气。我只想能永远跟在董事长身边,就已经是前世修的福气了。」
铃儿满心惶恐,更加努力的洗涤我胯下的东西。
没想到一阵快感袭来,我的yīn_jīng逐渐变硬!铃儿察觉手中的肉根起了变化,
惊讶的看着我。
我这阵子心情阴郁,也较少进补,能够恢复得这么快连我也有些讶异。
铃儿结结巴巴的说:「董事长……您……您不累吗?」
我澹澹笑说:「既然肚内火儿上来了,不消解一下反倒不好呢!」
铃儿犹豫的说:「那……那是要铃儿……?」
我笑说:「这会儿夜都深了,难不成再去叫倩倩过来?当然是你来让我解火
罗!怎么?你现下反倒是不知如何做了?」
铃儿又喜又忧,却也不敢怠慢,忙说:「铃儿知道,铃儿知道。」
用水冲净了yáng_jù,铃儿殷勤忙碌的含住guī_tóu,翻搅着香舌舔弄起来。
有了九分硬时,我抽离铃儿的小嘴,动作鲁莽的将铃儿按在浴池边,从背后
一手掰着铃儿娇嫩的臀部,一手扶住yīn_jīng抵进铃儿的肉穴儿,用力就要插入。
干干涩涩的触感,让铃儿难过得颤动起来,她本能的躲避了一下,随即又警
觉的挪回来承接我的插入。
我自己也有些不舒服,铃儿的逼儿真是又紧又小,而且我惯常用来噬食chù_nǚ
yīn_dào的这种粗暴方式,我也觉得未免辜负了铃儿那滋味美妙的逼儿。
我随手在镜台上抄了一瓶润肤油,胡乱涂抹在yīn_jīng上,将整支yīn_jīng擦得油亮
滑腻。
铃儿静静弯腰扶在浴池边等候着我的下一步动作,纤细娇嫩的双腿微微在颤
抖,想必她对男女做爱仅有的感受,还是疼痛居多,因此仍是紧张地等着我的奸
淫。
滑腻的guī_tóu在yīn_fù上钻了两三下,轻易的就挤进yīn_hù里了,我稍一用力,阴
茎缓缓推入那狭小的膣道,我低头看着那暴胀的ròu_gùn一寸一寸地埋进铃儿的身体
内……我的yīn_jīng整个被裹在一种紧暖湿靡的感觉中!从guī_tóu到根部没任何一处被
冷落,完全包覆在那柔软滴润的触感里,没想到从背后插入铃儿体内,竟是另一
份不同的感觉!我畅美得浑身发颤,心中兴奋难以言谕。
铃儿不敢出声,难受得轻轻喘气,发觉我身体在颤动,困难的问道:「董事
长,您还好吗?累不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