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
「给我。」陆嘉静吐气如兰,声音如兜兜转转的迷路女子。
陆嘉静趴下了身子,她拱起了自己翘挺丰嫩的玉臀,腰肢微沉,和娇臀的拧
成了一个夸张的弧度,她背脊光滑,可见秀骨,深青色的长发如傍晚时淌下的三
千青云。
修罗王涩声道:「给你什么?」
陆嘉静心中越发分明,她将自己的娇臀翘得更高,她双手伸到了自己的身后,
双手向两边扒开,露出了那微粉色的后庭。陆嘉静极尽娇媚道:「你不是要强暴
我么?插入这里,快,我快受不了了。」
言罢,陆嘉静身子微扭,仿佛随时会融化情欲之中,她的轻声曼吟,媚叫娇
啼是世间最柔情最清媚的水。
修罗王的手按上了她显露山水的后庭,他的手指轻轻刮擦过那后庭的螺纹,
不解道:「这里如何可以插入?」
陆嘉静连忙道:「把那些水……抹到这里……嗯……然后拿你下面的铁棍…
…插进去。」
修罗王看着随着自己手指刮擦后庭,下身愈发泛滥的yín_shuǐ,面露沉思,他心
中同样是yù_wàng翻滚,下身愈发坚硬。片刻之后,他果真如陆嘉静所说,将那蚌肉
之间流出的yín_shuǐ一点点抹到了她的后庭之上,那本来干涩的后庭逐渐湿润,成了
湿湿的一片。
陆嘉静悄悄回头,看了一眼那婴儿小臂般粗壮的yáng_jù,心中叫苦。虽然她后
庭被开采过许多次,但是从未被如此巨大的东西插入过,自己稍后真的能承受住
么?而这个谎言,能骗得了修罗王多久,稍后他发现这样无法采补阴阳,自己又
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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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只好放情地娇喘làng_jiào,用一句句淫词艳语和一波接着一波的yù_wàng来淹
没身后那个身经百战却初经人事的雪国王者。
「嗯嗯啊……给我……快些……啊!」陆嘉静高高扬起脖颈,下巴与脖子的
弧度都连成了一线。
那根巨大无比的yáng_jù破开了她的后庭,缓缓挤入她的体内,她的下身仿佛撕
裂了一般,有血从后庭渗出,妖艳凄婉。陆嘉静高高扬起脑袋,青色的长发缭乱
飞舞。她檀口半张,香舌小吐,两眼翻白,绝美的面容之上痛苦与舒爽混杂而来,
望上去愈发地千娇百媚,情难自禁。
修罗王虽然只是插入了一小截,但是同样舒爽到浑身颤抖,那些肠壁裹上了
自己的ròu_bàng,自己的身体里仿佛有一座沉寂了千年的火山,只等着下一刻自体内
喷薄涌出。他也没有注意到,陆嘉静檀口之间,吐出了一朵小小的青色莲花。
陆嘉静看着那朵缓缓而去的青色莲花,目光凄美而忧伤。那朵莲花会带去讯
号,升腾在修罗宫的上空。但是她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这是她最后的希望,
是自己以如此沉重代价换来的。
青色的莲花像是随风而起的蒲公英,越飞越高,越飞越高,飞出了大殿,一
直旋转而上,在悠悠风雪之中升腾了修罗宫的最上空。
而身后那个强横至极的男子开始试着在自己的后庭之中轻轻挺动,即使她极
力放松着身子,也很难容纳下那般巨大的东西。她胳膊挣扎自己的俏脸之下,青
色的长发铺在秀背之上,大殿之上,像是水中柔软散开的水草。
她口中依旧娇吟不断,yín_luàn的语句依旧有条不紊地一句句向外丢出,恰到好
处。而心中肆意澎湃的yù_wàng依旧如同一bō_bō随时都会淹没自己的潮浪。
那一刻,她的世界是如此漆黑。她感受着身后传来的撕裂痛意,眼眶之中流
出了两行清泪。
泪水无声地滑过脸颊,滚落手中。一滴便足以将她淹没。她篡紧拳头,将泪
珠捏成了粉碎。
五百年的岁月仿佛倏忽间落下的泪滴,它们都会随着自己沉入深渊,不复得
见。而心中唯一的愿景,也会是越来越微弱的光,沉沦在无垠的黑暗里。
忽然间,她身子一松,啵得一声后,她身子骤然一荡,她能感受到后庭骤然
一空,显然是那根ròu_bàng抽出了体内。背脊之上,一阵滚烫,似乎有灼热的液体淋
漓浇下,溢出背脊间凹陷的沟壑,滚烫地滑落在自己的臀背之间。
她身子虚弱,摔躺在地上,身子微微蜷缩,胸膛起伏。
修罗王看着这具被自己玩弄凌辱的身躯,看着她股间依旧流淌着鲜血。目光
幽深如最沉重的夜。他浑厚而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骗我。」
陆嘉静身子发麻,她身子一僵,胸前蓓蕾便更加充血坚硬。她面如金纸,面
痕如泪,双腿之间依旧流淌着血,冰冷蜿蜒。下身传来的撕裂感震得她牙关打颤。
修罗王再次重复道:「你敢骗我?」
陆嘉静有气无力道:「你要了我的身子,为什么还说我骗你?」
修罗王伸出了自己手,他的手指血肉消退,显露出森森白骨。他的声音也有
些迟钝:「阳气,流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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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骨之上的血肉本就是阳气凝聚而成,如今精关已开,却无阴气采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