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透过火光看着老人，反问道：“我对这种猜测不感兴趣，我倒是更好奇那个妃子叫什么？如今，又身在何处？”

“哈哈！”

老人注视他几秒，忽然移开目光哈哈大笑，但是笑了两声，又曳然而止的问道：“长安，如果给你选择，你愿意做这虚实故事里的人，还是愿意做听故事的人呢？”

长安没有立刻回答，他在揣摩老人的心思，究竟是出于哪一点问出这样的一个问题？是他不确定自己的身份，还是不确定自己是否明白？想起太父那时候跟自己说的，也是说了如果自己真的是那个人的孩子。如此看来，他们似乎都猜到了自己是谁，但是却又不确定自己是不是。

于是，他反问道：“那么前辈你呢？又能如何选择？”

他看着老人，坚定的目光传递着一种信息。你是故事里的人，那么我便可能是。但是我如果不是故事里人，你却不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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