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这才慢慢抬起头把眼睁开,黑着脸问:「你……你俩都干啥了?」
我白了他一眼气:「干啥了你还不知道?瞧你睡得个香!梦也梦见了吧?」
他也急,红着脸嚷:「废话!我还能干啥?!不睡觉难不成看着他操你?!」
我见他真急了忙软下来:「行了行了,咱今儿来干啥的?求人办事儿哪有不
付出的?总之,他挺满意,明儿上班你可别黑着脸,否则我这便宜可白让他占了。另外……」
接着,我又把和宋处达成的协议详细告诉他,他听完就愣了:「咋?!十万?!外加你去陪?我操!你也真敢应!咱家哪有那么多钱!?你疯啦!这万一竹
篮打水咋办?」
我皱眉:「你以为我没想到?可事到如今又能咋办?只能赌一把!要是我当
时回绝了,咱今儿就算白请这个客!钱的事儿不用你操心,我有办法!」
他听了,气哼哼不说话。
看看桌上还剩下不少菜,我走出去喊:「服务员,拿几个餐盒。」
本以为秀花过来,谁知换了另外一个,拿来餐盒我问:「刚才我们这雅间儿
的服务员,那个叫秀花的去哪儿了?」
那服务员说:「秀花闹肚子疼回宿舍了。」
我问:「你们这宿舍在哪儿?」
那服务员看了我一眼,我解释:「秀花是我老乡,刚才没得说话,现在没事
儿了,我想找她。」
服务员这才明白,用手指着后面:「从这个楼后门出去,有个院子,那里有
一排平房就是我们宿舍。」
我把工资卡递给李明去结账,动手把饭菜打包,没一会儿他回来了,嘟囔:
「五百多!宋处可够狠!」
我劝:「算了,谁让咱求人呢。对了,待会儿你在大厅找地方坐坐,我去找
个人,是这儿的服务员,我俩算是半个老乡。」
李明去了前面,我则从后门出去,果然是个院子,迎面一排低矮平房。
推门走进去,屋里面积不大,摆满了上下两层的铁架子床,又潮又冷只有个
小电暖器。
我一眼就瞧见秀花面朝里躺在床上,盖着床发旧的红色棉被,好在就她一人。
走到跟前我侧身坐下,用手推了推笑:「秀花?」
她似乎睡着了,揉揉眼看清是我,惊:「咦?!你咋来了?」
说着,她翻身坐起来。
我笑:「刚完事儿,我过来和老乡唠唠。」
她哼了声:「我可没你这样的老乡!臭不要脸!」
她这么说,我不生气,反而笑:「咋?让爷们儿操就是臭不要脸了?我就不
信,你没让爷们儿操过?就算以前没操过,以后也不操?」
她听我这话脸马上红了娇羞的说:「你看你都说了些啥?!真难听!你快走
吧,我没啥跟你唠的!」
我「噗哧」
一笑:「哦!你看够了,现在轰我走了?刚才你送果汁的时候咋不走?非站
那儿看?」
她急:「我……我那时……你咋非缠着我?!咱俩又不认识!」
我收起笑脸,看着她叹了口气:「秀花,你说得没错,咱俩今儿是头次见,
不过一看见你,我就觉得合眼缘儿,挺喜欢你的,看见你彷佛就看见当年我自己
,乐意跟你说个话儿。」
或许我这番话打动了她,她没再轰我,小声儿问:「姐,你到底是干啥的?
看你不像小姐啊?咋就干那事儿?还说那些不要脸的话?」
我点头:「我现在不是小姐,可以前做过,今儿也是迫不得已,为了老公豁
出去,这年头儿要脸的都饿死了!不要脸的才能吃穿不愁有钱花!这道理你咋不
明白?」
她似乎觉得我这话有点儿道理,想了想问:「为了你老公你就让那男的弄你?还当着你老公面儿?」
我无奈点头:「那咋办?你也看见了,我老公在那里都没动静,你说他会不
知道?能吗?可为了他能好过点儿,我只有让那男人弄。秀花,万一有天你面临
我这样的事儿,你咋办?死活就是不让弄?看着你老公受委屈?」
她低头不语,想了好久才看着我说:「姐,你也够难的。」
我撇撇嘴叹口气:「那咋办?」
甩了甩长发,我笑:「咱不说这些了。说点儿别的,秀花,你姓啥?多大了?」
她回:「我姓周,虚岁二十四。」
我听了笑:「哎呦!敢情咱俩还是一个老祖宗的!」
她笑:「姐,你也姓周?」
我点头:「我叫周丽。」
随即又问:「孩子多大啦?」
她脸红:「姐,我有这么老?我还没成家了。」
我奇:「按咱老家传统你这岁数早当妈了!咋还没成家?」
这话勾起她心思,难过:「原本我有个相好儿的,都谈婚论嫁了,只是我们
两家都不富裕,可我爸非要人家十万的彩礼,他一气之下和我分手,搞了个二婚
的,现在都生孩子了。」
我皱眉:「你爸咋这样?!既然都穷,干啥还要十万彩礼?」
她摇摇头:「也不能全怪我爸,我底下还俩弟弟,都上着学,将来都要娶媳
妇,就指望我这嫁妆了。」
我想了想,真心想帮她但又怕她怪我,只好侧问:「秀花,你说实话,你和
爷们儿操过吗?」
提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