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味道,还要真实。
戳在门里,杨刚不动声色并饶有兴致地盯向二人,见他俩浑然忘我的样子,
杨刚瞳孔几乎瞬间放大。
这场景杨刚简直太喜欢看了,尽管心里发酸、茫然,仍难掩占据在心里头的
那股极强烈的兴奋之态:这要是在家里该多好,我就能躲到衣柜的镜子后头偷窥
,还能…三儿,你就放开手脚去做吧,大绝对不会阻拦你。
念头横生出来并不突兀,谋划了这么多年,只差临门一脚,越是这样就越是
吊人胃口,这让人到中年的杨刚如同百爪挠心,一直到他被陈云丽和杨书香发现
,一起走向卡座时,这心里还恍恍惚惚心思不属呢……四十不惑的年纪,人本应
心里通达明辨事理,即便达不到真正意义上的处变不惊,起码的情绪也该控制得
住,然而是非绝对,此时杨刚就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心情。
杨刚知道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也知道忙中出错的道理,但就是没法抑制心里
的那份渴望,明明已经看到了,也做好了充分准备,就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能够到
,心里怎能不急躁?这几年,处、嫩、大学生杨刚都玩过,下属的媳妇儿也曾在
酒后躺在招待所的大床上任杨刚予取予求,每每潇洒过后杨刚总觉得欠缺一点什
么,而随着玩弄女人的增多感觉胃口越来越差,根本就找不回当年那种心跳的感
觉。
这话一提便有些老生常谈,但人的阅历注定了走过之后在心里留下了印迹,
不可磨灭…那是一个断层的年代,那是一个时势造英雄的年代,那是一个动辄就
死人的时代。
时年二十岁的杨刚英俊潇洒、意气风发。
县里杨刚有靠山,武装部是杨刚的家,乡公社杨刚又是民兵连长,一系列头
衔挂在他的头上,风光一时无两。
和家人划清界限这个问题上,杨刚讲了:有什么可划分的?生我者爹妈,我
当过兵根正苗红,我参加过紧北边的保卫战。
我看谁跟我提划清界限?闹屁,闹屁我就拿枪办你!杨刚有枪,弹无虚发,
响应县里的指示冲在最前面,凭救过县委书记的命在泰南就没人敢动杨刚。
大运动期批斗封资修,梦庄十八个村每个村都有典型,其中就包括赵永安这
个破产地主。
「破产地主」
这其实是个划时代的名词。
赵永安申辩过:以前我是地主出身,可家里的地都没了(抽大烟败掉了),
现在我穷光蛋一个。
听了之后,公社的人面面相觑,最后实在想不出个什么对策,就给赵永安的
成分定成了「破产地主」。
当然,赵永安充其量就是个耷拉孙儿的角色,屁都不是,批斗他根本就是个
零头。
社员们更在意的,矛头所指还是那些思想极不健康的人,斗那些人他们其乐
无穷,有滋有味。
七零年的夏天和往年的夏天没什么太大区别,热烘烘乱哄哄,杨刚照常来到
梦庄公社。
赵永安是头两天过来的,他和自己的媳妇儿唐月如跟所有不幸的人一样,挤
在一间破房子里,惶恐不安地等待着每天例行公事般的批斗。
有时候赵永安也怀疑:我又不是犯了什么大的过错,为啥一批斗就有我?「
永安叔,你这思想有问题啊!」
杨刚适时回答了赵永安心里的疑问,从本质上着眼点了点他。
「刚子,你行行好,不看叔的面,总也得替你婶儿想想吧。伯起和伯怀已经
挣分儿了,可伯生还小,你那最小的兄弟伯星还吃奶呢,总不能让你婶儿半夜三
更来回跑吧!」
赵永安知道杨刚已经很照顾自己一家人了,不该对他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可没办法,这都出来好几天了,也不知家里的情况怎么样,总不能让媳妇儿一
个妇道人家往返跑来跑去。
「嗯,我想想啊...这样吧永安叔,今儿晚上我就把月如婶儿弄回去,给
她开方便之门好啦!」
提到伯星,杨刚眼前就浮现出伯星吃奶的样子,继而不露痕迹地瞟了一眼唐
月如高耸的胸脯。
那是一对颤巍巍充满乳汁的奶子,那是一对男人看见之后流口水的大咂儿,
霎时间杨刚心口狂跳,嘴里干得冒火。
当晚批斗完事,皎洁的月光下,杨刚骑上自行车驮着疲惫不看的唐月如就跑
了出去,走在梦庄的土路上,颠簸的道儿让唐月如忍不住轻唤两声,「刚子,停
下车」。
杨刚心里不解,停车问她:「月如婶儿,这是要干啥?」
见其从车子上下来,这眼睛便忍不住扫了几眼唐月如涨耸的胸脯子。
唐月如不好意思开口,架不住尿急:「去小树林吧,婶儿都憋多半天了。」
这么一说,杨刚呵呵直笑:「咋不早言语,我还以为你涨奶呢」,说得唐月
如掐了杨刚一把:「臭小子,尿也急奶也涨,这几天折腾得婶儿都快难受死了」。
「吸出来不就行了。」
杨刚盯向唐月如的胸脯。
唐月如赶忙把头低下,没言语。
深邃的小树林就在眼前,朦朦胧胧,借着月亮地杨刚猛蹬着车扎了进去。
杨刚从坡上下来时,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