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弄着丝巾反过来给陈云丽擦拭额头上的汗时,冲着杨刚说:「我娘娘向来
不都挺漂亮吗,这还用问?」
又恰巧迎上了杨刚的目光,那如炬的眼神又精又闪,狮鼻阔口嗓音也是特别
响亮:「三儿,你娘娘身子更香,哈哈。来,跟大喝一个。」
那第二杯酒可就半杯没了,说话间杨刚把鱼串海鲜往杨书香跟前递了递,用
手点指着杨书香,笑呵呵地问:「大大疼不疼你?」
杨书香嘻嘻一笑,却把脸对着陈云丽:「那还用我大说吗!」
看着侄子和自己媳妇儿之间几乎肉挨着肉,杨刚急忙掏出烟来,叼在嘴里拿
起火机「吧吧」
点了好几下,猛地嘬了一口之后,他又把目光盯了过去,只觉得这口烟特别
舒服,充斥于肺腑之间就跟那酒似的顺着自己的血液流淌全身,喷出烟花时好像
自己一下子就年轻了,瞬间就变成了二十岁。
二十岁是个什么概念?那是一夜七次郎不知啥叫累的岁数,趴在媳妇儿身上
能把她肏服了的概念。
不错眼珠地盯着妻子和侄子,见他俩举手投足间融入到了一处,杨刚心里扑
腾扑腾乱跳,心灵深处也在蛊惑着他,冒出那个念头:「三儿这身子板跟我年轻
时不差分毫,这要配他娘娘,还不得把云丽肏美了。」
当他看到侄子把脸扭转过来时,急忙端正身子,指着杨书香说:「三儿啊,
大问你,你娘娘爱不爱你?」
杨书香顺势一搂陈云丽的身子,脱口而出:「除了我妈,就得数我娘娘疼我
了。」
陈云丽搂住了杨书香的身子,捏着他的鼻子宠溺地说:「这嘴儿真会哄人,
叫你大一撺掇,这小脸儿喝得都红啦。」
杨刚端起酒杯闷了一口,开怀大笑道:「疼你还不跟你娘娘碰一个?你干了
,你娘娘来一大口。」
杨书香知道大大能喝,也知道娘娘会喝酒,见陈云丽已经喝了一杯白的,汆
着酒嗝问了句:「娘娘你还行吗?」
陈云丽二目盈亮,璀璨夜空般忽闪着说:「喝不过你妈,跟你喝娘娘还是有
根的。」
娘娘的话音刚落,这边又听到大大说:「听见了吗?你要是不陪你娘娘喝,
她都不乐意。」
酒随话至,陈云丽身前的第二杯酒满上了。
杨书香似乎忘记了,这是自己次碰酒,两扎啤下去肚子里就咣当当的,
走路都晃起来了,那心口处怦怦乱跳,而且耳朵里跟塞了棉花似的,嗡嗡的盘绕
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话:「这南巡贯彻了思想,咱就得跟着时代节奏走」、「比基
尼给你娘娘穿身上,要哪有哪,别提多丰满了」、「三儿,大大拿你当亲儿子,
你就告大,一笔写得出俩杨来吗?」
「你把三儿搂紧着点,对,搭紧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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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着双眼,杨书香觉得脑袋快扎裤裆里了,踉踉跄跄走出去,高一脚低一
脚也不知到哪了,忽觉得自己的手给人抓住,就随着那股子劲抱起了什么,鼻子
闻道一股香喷喷的味儿,手心上也是软绵绵一片,好像还听到了娘娘发出来的笑
声,清脆悦耳。
「你看他摸...我就说绝对...。」
手不知抓在哪里,又软又滑,白茫茫的一片杨书香就又抓了两下,抓揉着感
觉衣服被脱了下来,他哼哼两声照着那软翘的地界儿来回胡撸几把,也不知现在
是几点了,再往后似乎躺在什么地界上,来回翻滚着身子,意识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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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厕所出来后,杨书香晃悠着晕乎的脑袋瓜子,心说这大半夜亮着灯
不睡觉,大大和娘娘在干啥呢?一步三摇走回卧室,那奇怪的声音再度响起,或
者说始终就没停下来。
「啪」
的一下,伴随着哼唧,振聋发聩。
杨书香心说话,抽嘴巴子呢?怎么那么响!不解之下杨书香就凑到门前听了
听。
「真肥!」
声音低沉浑厚,这道声音发出来几乎能够让人瞬间想到海螺号,不,应该是
那种悠长嗡鸣的海螺号声,很奇怪,而那真肥又不免让人惦记起吃过的墨斗鱼,
又弹又劲道。
「啊~嗯」
其间夹杂另一道淙淙流水的声音,迟缓悠扬,像伸懒腰时发出来的,慵懒无
力。
可能有一分钟,也可能不足一分钟,随着啪叽之声的再度响起,清脆的碰撞
便忽扇出来,变得密集,而最令人感到困惑的是,密集的碰撞声中还夹杂着笃笃
之音不时打着拍子,肯定是有谁在嫌灶火不旺,拼命拉起风箱,于是哮喘声便隔
着门缝泄了出来。
「早就湿了吧!」
就在杨书香纳闷之时,他听到里面传来了大大的声音。
大大的音儿很怪,杨书香搜寻着自己的记忆,从来没听过大大说过这样的话
,那喘息间问得很急,不过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用那种尖锐调子说出来让人总
觉得有些不合时宜。
拍击声停止后便是连续的叹息,像是将死之人吐出了最后一口气,死沉压抑
,最终化作水雾在劈开的缝隙中消弭于无形。
他们在干什么?杨书香的心底不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