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传来的心跳声,后来当他匍匐着抱紧琴娘那丰腴的身子,用胯下的阳
根跟她进行另外一种心跳交流时,亦如此时用手抓捏陈云丽奶子,心扑通扑通狂
跳,强悍而有力,兴奋而放纵,显露出一丝王霸之气。
孩子们在成长中都喜欢那些招应(疼爱)自己的人,知道谁对他好谁对他不
好。
从小到大,疼他爱他的人都装在他的心口窝里,为啥他来杨刚家里不受半点
拘闷?因为他知道自己大大和娘娘打小就疼他,招应他,所以他乐意黏着他们,
跟他们疯,尽管一个在乡下,另外两个人搬到了城里。
这一刻,杨书香就在疯,疯得有些宿醉,疯得有些过头。
脑袋里嗡嗡作响,杨书香使劲喘了口看似还算平和的气,喝了一憋子白开水
,继而又喝了一罐健力宝,混合起来和肚子里的酒掺杂在一起,耳台子都涨了起
来。
说不好呼吸的声音为何突然变得如此沉重,也搞不明白那心跳到底真不真实
,然而当杨刚出现在他眼前时,杨书香没头没脑来了这么一句:「大,我二哥有
没上身的内裤吗?」
「大这就给你去拿。」
杨刚回答如此简洁。
松开陈云丽那对滑熘熘的大奶子时,陈云丽接着杨刚的话说,传进杨书香的
耳朵里:「哥,把你那条收腰的裤衩给三儿找出来。」
如此一说,杨刚忙不迭点头称是,陈云丽也施施然迈出了步子。
脑子有些发飘,像做梦似的。
杨书香搓了搓自己的脸,眼瞅着大大就要走出门外,娘娘又近在咫尺,他瞪
大了眼珠子盯向娘娘滚圆熘肥,被肉色连裤袜紧紧包裹着的大屁股,她的两条大
腿显得很长很有丰韵度,穿上高跟鞋几乎高出自己一眉窜(眼眉的距离),与地
面接触发出了哒哒的声音,凝聚涣散于杨书香的眼里,手一伸,眼皮直跳,狼狈
逃窜前他照着陈云丽肉滚滚的大屁股狠狠抓了一把。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来到卫生间里,杨书香的心却兀自在怦怦乱
跳着。
他洗了把脸,抬头看向镜子,那里的自己看起来被烤熟了,竟一下子变成了
关二爷,有点令人摸不到头脑。
杨书香抽搭着鼻子,心有戚戚,他脱掉内裤一看,上面一大片地图,鬼使神
差地把手一伸,捋开包皮后,紫红鲜嫩的guī_tóu上面同样显现出一片晶亮。
对着狗鸡捋了几下,滑熘熘的又硬又粗。
这淘气的家伙被折磨了一整天,除了气短,杨书香现在真想好好捋一把,训
斥一番。
他看着胯下坚硬如铁的狗鸡,心里泛着合计——抓摸陈云丽的身子。
对他来说,那是一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如同瘾头子一样,总是那样令人身在
其中矛盾不堪,事后又回味无穷,然而,这一切都是在背叛自己大大时做出来的
,实在操蛋。
昏昏沉沉把手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寻找着那股悠然心动的味道,搓动嘴角时
,杨书香忍不住骂了自己一句,心里颠簸着,不知娘娘心里会咋想,那样做真对
不起疼自己惯着自己的人了。
冷着脸,杨书香在卫生间里来回踱着步子,这么一琢磨,竟站在了洗衣机前。
他低头看着里面待洗的衣物,有些发怔。
红色奶罩如此招摇醒目地摆放在那,你就不会躲一边?奶罩当然不会躲了,
医心方里面那张比基尼照片也不会躲,总在无意间扰乱着人的心神。
一咬牙,杨书香拾起来奶罩把它放在鼻子上闻了起来,陈云丽身体的味道就
被他吸进了肚子里。
浓郁的体香混合着一道道说不清的香水味萦绕在眼前,闻过之后却总会让人
心里产生出一阵郁结情怀。
杨书香吧唧着嘴。
心说我何时变得这样鬼鬼祟祟,暗地里竟把矛头指向自己的亲人。
对得起大大吗?对得起娘娘吗?岂不成了那种让人唾骂的黄脸汉、白眼狼!
丢掉奶罩翻身走向浴盆,对着镜子杨书香开始重新审视自己。
镜子里的人赤红着眼睛像害了红眼病,杨书香使劲盯着他看,心里禁不住一
阵扑腾——外面的那个女人是你的娘娘,那可是血脉相连的亲人。
恍惚间又总觉得有些事儿好像太刻意了。
譬如在桑拿房里自己挺着大狗鸡,居然浑然不觉没羞没臊;譬如娘娘穿了一
件能让人看到屄的内裤,如此混不在意,谈笑风生;譬如现在她身上穿的衣物—
—跟光屁股几乎没啥分别,让人看了脸红心跳,情何以堪!杨书香似乎忽略了自
己的年龄,忘记了这个岁数本就该处于患得患失的阶段。
那么这股动荡的心性注定必然会持续一段时间,在其成长中印刻成一幅画:
或展翅高飞,或郁郁寡欢,或风华正茂,或多愁善感。
少年心性棱角分明,年轻气盛心思活络。
闹不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又彷佛在哪里遇见过,绞尽脑汁想了好么一
会儿,也没抓住个薅信儿(影踪),这不是折磨人吗!摇着脑袋,挺不是个味儿
,杨书香勐地一低头,把脸扎进盆池的凉水中浸泡,用这种方式让自己能够清醒
一些。
给那凉水一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