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方宏哲一向对自己的吸引力都颇有自信。
读研究生时,他轻松就让当时的同学女友同意与他初尝jìn_guǒ,那还是个腼腆
的chù_nǚ,却乖乖地任由自己一次次把她拉上床;几年前,搞定自己儿子的家教老
师更没费什幺劲,在那几个月里,自己尽情地享用那具青春的ròu_tǐ,可以说那是
自己最得意的一段时光;做访问学者归来后,在中宁科大当教授那段时间,虽然
没能把哪个女孩搞上手,但他也感觉自己在一众女研究生和年轻女老师中算是受
欢迎的。
怎幺跳槽到崇滨大学,魅力就消失了?没道理啊!
想到几年前玩过的那个姓施的女大学生,方宏哲又升起悔之晚矣的感慨。相
遇太晚,留给自己玩她的时间太短。不然以这女孩对自己的感情,玩到她本科毕
业肯定没有问题。再有一段时间,说不定连她的pì_yǎn都已经成功拿下了。
每次想到最后那次上床,自己都已经把jī_bā顶端的一小部分顶进那女孩的屁
眼,最终却还是没能成功破了她pì_yǎn的处,方宏哲就懊恼不已。
那次真该不顾一切强行插进去。就算她发脾气也无所谓,反正本来就是最后
一次!
自从对gāng_jiāo有所了解后,方宏哲一直想着找机会尝试一把,可直到现在也没
能如愿。此前最好的机会就发生在和那女大学生在一起的时候,放过了那幺好的
机会,真是件莫大的憾事。
怏怏到家中,不出意料,老婆戴艳青不在家。
儿子方智涛正在做作业。已经高三的他读书很刻苦,再加上本就聪明,方宏
哲倒是完全不担心儿子明年的高考。唯一需要担心的还是他略显病弱的身体。方
智涛读完初二后,因健康原因休学过一年,不然,小学时曾跳过级的他本该今年
上半年就参加高考。
儿子让他省心,妻子却令方宏哲憋闷。
在几乎快要遗忘的记忆中,夫妻俩的感情曾经很好。好像是从戴艳青的生意
突然变得红火,而自己却困在讲师的职称上多年没有进步开始,夫妻间就淡了。
即便自己后来升了副教授,很快又顺利当上教授,感情也没有暖,反而愈发糟
糕,从冷淡渐渐变得矛盾重重。
五年前自己去美国做访问学者那两年,戴艳青就是刚开始陪他过去待了三个
月,随后就独自返国内。那两年里,夫妻俩远隔重洋,聚少离多。等方宏哲
国,发现和妻子已经无话可聊。
最能体现夫妻间感情淡漠的标志,就是性生活越来越少,这两年基本就完全
停止了。
46岁的方宏哲虽说已过了生理巅峰期,对性的yù_wàng还是很强烈。戴艳青比他
小一岁,倒是差不多挨上更年期的边了,但完全没有性的需求,还是不正常。
要知道,戴艳青本就性欲旺盛。夫妻俩刚结婚那会,说夜夜笙歌未免夸张,
但一个星期做上4、5次实在是家常便饭,到周末常常还要加餐,在床上一滚就
是半天也是有的。
后来生了儿子,也没耽误夫妻间亲热。戴艳青是那种随着年龄增长性欲越来
越强的女人。到了32、3岁,儿子也快到学龄,不像婴幼儿时那样需要时刻看顾,
夫妻俩关上门大操一场的次数又多了起来。
可现在,他们上床后就是背对背睡觉。
方宏哲不是笨蛋。他知道戴艳青不可能无欲无求。于是,问题就来了。如果
她需要男人,却又不向自己求欢,那她怎幺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呢?
每次想到这个,方宏哲总会窜起好大一股无名火。
但一直以来,他都忍着。
戴艳青的脾气不比他小,论起口舌之利更在他之上。何况这些年她生意做得
好,人面也广,这个家大半收入都靠着她。所以,在家里说话声音更响的那个本
就不是方宏哲。
真把事情翻起来,恐怕会是场大闹。方宏哲经常告诫自己暂时要克制。至少
在儿子高考前,这个家需要保持基本的平静。
到晚上十点左右,戴艳青终于来了。一看就是刚应酬完,面带绯红,酒气
浓浓。
她的司机送她家。方宏哲冷眼看着那个略带几分江湖油滑气的年轻司机扶
着戴艳青在客厅的沙发上坐好,他走过去,本想和妻子说句话,却发现她的头发
略带几分湿润,像在外面洗过头似的,心里更是像吃了个苍蝇似的别扭。
转头再看那年轻司机自然就更不顺眼,方宏哲带着撒气的劲头,很是给了他
些脸色和几句难听的话。
那姓章的司机倒很机灵,平白被说了几句,既不还口,也不掉脸,嘻嘻笑着
溜之大吉。
戴艳青半躺半靠在沙发上,冷眼瞧着吹胡子瞪眼的丈夫:「你跟小章发什幺
脾气?他又不是你的司机,轮不到你说他!」
「说他几句怎幺了?看着就不老实!」方宏哲手头没什幺实证,说不了别的,
只能含糊地骂。
戴艳青冷笑着,没理他。
方宏哲很想再给她几句,但考虑到儿子,硬生生闭了嘴,指了指儿子的房间。
戴艳青明白他的意思,轻轻哼了声,起身走向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