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浥枭暗骂一声,抱着楚心之就地一滚,躲过了一枪。
暗处的左恒一见形势不对,从裤腿中拔出枪,冲进工厂,挡在慕浥枭身前。
“盛少,你对我们爷开枪是什么意思?贵夫人可是我们爷救下的!”
盛北弦身后的霍霆深,向慕浥枭看去。
他倒要看看敢在盛少面前自称爷的是谁?
慕浥枭!
卧槽!
他什么时候回了h市?!
道上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
心中的震惊已经蔓延到无法形容的地步。
盛北弦收起枪,一步一步往前走,走到左恒的面前,“我不喜欢别人拿枪指着我。”会激起他杀人的**。
左恒愣了愣,收起枪。
若非盛少拿枪指着爷,他也不会出手。
盛北弦走到慕浥枭面前,一眼也没看他,他的眼中只有楚心之。
他看着她全身是血,额头红肿,嘴角处也挂着血迹。
“给我。”
“嗬,盛少的语气爷十分不爽,不想给。”说完,慕浥枭扣紧楚心之的腰身,将她压在自己的怀里,贴合着他的胸膛。
这个女人可真软。
柔弱无骨,与他根根肋骨契合得完美。
冷不妨!
盛北弦的一拳扫过来,带着强劲的拳风,扫在脸侧如同刀片刮过。慕浥枭猛地后退一步,一手抱着楚心之,另一手与盛北弦对打。
“盛北弦,我早就想跟你打一场,当年的事情,别以为就结束了,我告诉你,一条人命不是说了结就能了结了!”慕浥枭说着,语气冷硬。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
周围的人都看着,谁也没有插手的意思。
是因为,他们知道,这两人的较量,别人插不上手。
霍霆深屏住呼吸,眼睛跟睁得跟铜铃一般大小,他已经有多少年没看见boss出手了?boss的身手还是一如既往的变态!
慕浥枭也是!
抱着一个人还能与盛北弦打成不分胜负的局面,只能说,此人的实力,不容小觑!
盛北弦眸光猝然深邃。
小东西身上这么多血,也不知哪里受伤了。
他心里自是急得不行。
慕浥枭勾起菲薄的唇角,笑得轻蔑,“盛北弦,你也不过如此。”
“是么?”
盛北弦一拳扫向慕浥枭的腹部。
慕浥枭凛然,他怀里抱着盛北弦的女人,他这一拳下去,方向稍有偏差,便打在他女人身上。
以盛北弦出拳的力度,这个女人死了都有可能。
慕浥枭心思转动,正欲伸手去挡,盛北弦却比他更快,一把抓住楚心之的手臂,将她拽到怀里。
“盛北弦,你真狠!”
“过奖!”
盛北弦地头察看楚心之的伤势,“宝贝。”
楚心之昏沉的脑袋靠在他怀里,眼睛紧紧闭着,垂下的手缓缓抬起,捏着盛北弦的衣角,“北弦?”
“宝贝,是我。”盛北弦轻声哄着。
楚心之更加凑近他,皱着鼻子闻了闻味道,紧绷的神经才肯松弛下来,彻底昏了过去。
眼见楚心之晕倒,盛北弦蹙眉,打横抱起她。
一旁的慕浥枭站定,看着盛北弦。
说实话,这样的盛北弦,他还是头一次见。
目光又瞥向他怀中的楚心之。
嗬,有软肋,总比攻无不克强。
霍霆深身后站着一堆人,压着逃跑的三人。
“盛少,我们错了,是强子,是他绑架的人,跟我们没有关系。”其中一人求道。
“盛少饶了我们一命!”
“盛少”
盛北弦踩在其中一人的手上,脚下用力,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
“啊”一声凄厉的喊声在工厂的上空回荡,给这暗沉的夜增添了几分骇人的冷肃之气。
“谁指使的?!”
那人惨白着一张脸,浑身剧烈颤抖,仿佛看见了死神在向他招手。
“不说?”盛北弦继续用力,将他一只手踩得血肉模糊,“现在可以死了!”
“不!不,我说,我说,是。戚宁,是她告诉我们,让我们跟踪一个女人,说那个很漂亮”那人抬头看盛北弦怀中的楚心之,就是她。
盛北弦松开脚,那人全身虚脱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解决了。”盛北弦这句话,对着身后的霍霆深说。
霍霆深从腰间拔出枪。
“不要,不要”那人挣扎着后退,其余两人也面如死灰。
“动了我的人,还敢全身而退,太天真。”
盛北弦抱着楚心之,从废弃工厂走出去。
身后连着响起四声枪声,连着地上半死不活的强子也被打死了。
一行人扬长而去。
左恒跟在慕浥枭的身后。
“爷,您刚回国,何必跟盛少杠上,老爷子那边”
“你以为我怕他!”
盛北弦,多年前的账他势必要算!
康城医院。
楚心之被盛北弦动作轻柔的放在病床上。
本不该傅景尧值班,却被盛北弦一个电话打来,急急忙忙地从家赶到医院。
看到浑身是血的楚心之,傅景尧眉头蹙得极深。
“小嫂子怎么弄成这样?”
“找人给她检查身体。”
不多时。
傅景尧找来一个女医生。
还是上次帮楚心之处理脖子伤口的那个女医生。
女医生认识盛北弦,知他身份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