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女人怎么配景生。
可是她的教养告诉她不能与江小鱼吵,这样有伤身份,导致她一张脸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江小鱼像是没看到她脸上的难看一样,扶着傅景生就要往外走。
她现在烦躁的很,谁也别惹她。
苏锦聪明的扶着傅景生另一只手,准备一起走。
刚刚她听席母训的话真是听够了!
什么她家景生被江小鱼带坏了。
什么江小鱼就是个祸害精。
什么江小鱼没有家教,怎么干得出偷东西的事来,而且还这么没有lún_lǐ的偷思思的骨灰。
什么江小鱼应该受到惩罚云云。
要不是看在她是长辈的份上,苏锦都想还嘴了。
这些年来,你们对席思除了在网上关注关注,在私底下有过多余的关心吗?
现在死了,对席思做小三丢了席家列祖列宗脸的愤怒大于席思死的痛苦吧。
江小鱼捏了捏傅景生的手臂,让他装虚弱。
“徐姨,对不起。”傅景生会意,虚弱的对着徐云烟说。
傅家五个儿子当中,徐云烟最喜欢的便是傅景生,因此她私心的把一切过错推到江小鱼身上。
甚至想的是,明明是江小鱼做错,后果却要让傅生承担,对江小鱼也就越发不喜了。
现在见傅景生这么虚弱,对傅景生的心疼全部转化成对江小鱼的厌恶,她是知道席父鞭子的厉害。
又见傅景生也是一副赞同江小鱼说的话的表情,脸色难看,最后拂手而去。
坐上车,苏锦准备开车到她所在的医院,江小鱼道:“大嫂,回艺锦湾,家里有药。”
苏锦本还有点担心,但见傅景生此刻哪有一点虚弱的样子,便知道他表现出来的伤重与事实不符,也就没多少担心,径直把车开向了艺锦湾。
“席叔没说什么?”路上,苏锦好奇的问。
江小鱼说:“他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要说什么?反正他们不也在心里认为思姐丢家族脸了,留着骨灰反倒增加他们的痛苦,我和傅景生还算做了件好事呢。”
苏锦哭笑不得,但转念一想,江小鱼这话歪得还挺有道理的。
管他呢。
回到艺锦湾,苏锦看他俩你侬我侬的样子,也插不进自己,遂也不想当电灯泡,干脆的回医院了。
没脱衣服不知道,脱了衣服才发现这三鞭子在背上划了上刻骨的血痕。
江小鱼瞪大眼睛,没忍不住爆了粗:“我操!”
傅景生脸色苍白,这个时刻也不忘对她说教:“说了多少次,不要爆粗。”
江小鱼没管他,看着那深可见骨的三道鞭痕,熊熊怒火在心中燃烧。
她以为就普通的三鞭,划破了皮,所以出血了,可现在,她才发现自己多蠢。
同时,她庆幸自己出手的早,否则只怕傅景生不止挨三鞭。
“那席老头下手怎么这么狠,”江小鱼心疼的红了眼眶,她赶紧拿来小蓝生果,将果肉一一捣碎敷在伤口上。
“你之前说要挨打,怎么不跟我说席老头的鞭子这么厉害,我要是知道,肯定不会让你受这个罪。”
小蓝果生的效果是可见的,虽然相比真正的蓝生果打了大大的折扣,但是这些果肉覆上去,至少痛楚消失大半,连带着伤口看起来也没那么可怖了。
傅景生转过身,把掉金豆子的小姑娘搂在怀里,将她脸上的金豆子给吻掉:“真的不痛,我拍戏的时候断手手断都是常事,这都是皮外伤,小伤。再说,今天要不是你在,我至少得挨十鞭。”
江小鱼一听,更气了。
但她没挣扎,怕挣扎把傅景生的伤口弄疼。
“你看我俩做的事,思姐毕竟是他们的女儿,我们把思姐的骨灰偷出来,这事是我们的错,挨几鞭子也是正常。”
江小鱼:“那也不用打这么凶啊。”这会儿江小鱼特别想把这鞭伤也让那个席老头尝一下。
她才管她做的对不对,她爱的人被伤成这样,就算是天王老子她也要去讨个公道。
可是,傅景生说得貌似也有点理。
——这鞭子要是打在江小鱼自己身上,她或许还没这么生气。
江小鱼咬唇,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傅景生亲她:“乖,一点皮外伤,还有小蓝生果呢,很快就好了。”
之后,傅老爷子打电话过来训了他一顿,最后还是不掩担心的问他伤势,得到傅景生的保证之后,便也放了心。
对于席老头的鞭子,傅家人个个都清楚威力。
入夜。
江小鱼醒来,傅景生在她旁边趴着睡的,睡着的傅景生脸上所有的情绪都消失,看起来多了丝孩子气。
有时候对她唠叨起来简直像个老头。
江小鱼在傅景生嘴上香了一个。
或许是受了伤了,傅景生这一觉睡得很沉,江小鱼的亲亲没有吵醒他,反而让他眉间淡淡的辙痕抚平。
江小鱼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心想:原来我的亲亲这么好用啊。
这么一想,又在傅景生嘴上啵了好几个,不过怕把傅景生啵醒,她还是有分寸的啵了几个便轻轻下床,拿着自己的小包包出了房间。
大约半个小时后,江小鱼带着满满的笑容回了床上,将脸贴在傅景生头边甜甜的睡着了。
第二天,两人睡到自然醒,接着傅景生就发现他手机上有未接来电,是傅景行打过来的。
想了想,傅景生给傅景行回了个电话,问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