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天一边吃饭喝酸奶,一边听着他讲趣闻,偶尔附和几句,气氛还算融洽。
只是不知是最近太累,还是上了一天课太困,她开始不停的打哈气,脑子也昏昏沉沉的。奇怪,平时没有这种情况啊。
难道
夏晴天猛地冷眼看向眼前这个男人,他的脸在一点点模糊,眉眼不清,只听到他嘀喃的声音,如同摇篮曲。
“张远你你给我下药!”夏晴天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是药效来势汹汹,她根本抵抗不了。
张远乘机过来将她一把抱住,眼中绽露出异样的光彩,“晴天,你怎么了?”
“你你这个卑鄙小人!”夏晴天抓住最后一丝清明,想要推开他,朝门口呼救,奈何他的力气太大,紧紧抱住自己,嘴上还在疯狂的说,“晴天,晴天,我会对你好的,你家里的事情我来替你的摆平,你从了我好不好?”
“你给我滚开。”夏晴天挣扎,四肢虚发无力,原本的呵斥似乎也成了撒娇,没有一点威慑力。
“晴天,晴天,我喜欢你,我会对你好的,”张远垂涎她已久,此时娇人在怀,无法抑制心中的激荡,在她的脸上狂吻起来。
夏晴天要推推不开,气的好想一刀劈了这个伪君子,怒火攻心,眼前一黑,终于沉睡了过去。
张远看她没了动静,知道药效起作用了,低头颤抖的在她唇上重重的吻了一下,女孩嘴边还残留着酸奶的醇香,引得他心旷神怡,恨不得就在这里办了事。
还好尚存着一丝理智,张远强忍着内心的狂喜,架起昏睡过去的夏晴天出了饭店,在路边招了辆出租车,向早就开好的酒店驶去。
女孩的脸埋在他怀中,气息温热,香甜诱人,张远把玩着她的手,想起前几天的事情。
他看到夏晴天坐在梧桐树下哭,整颗心揪着痛,于是打电话给苏清雅寻求帮助。
“我想帮她,可是没有那么多的钱。”张远沮丧的说。
苏清雅故意说,“不能问你父母借吗?”
张远摇摇头,“他们是生意人,不会做这种赔本的买卖。”
苏清雅说出了心中计划已久的事情,“那如果晴天成为你的女人,而且又怀上你的孩子呢?”
张远震惊的望着她,“这这怎么可能?”
“你不愿意?”苏清雅挑眉。
“我愿意,我当然愿意,可晴天怎么会愿意呢?”
“事在人为嘛,”苏清雅担心他疑心自己的用意,说道,“与其让晴天嫁给那个五十多岁的糟老头,不如嫁给你,我相信你一定会对她好的。”
“当然,我会把她当公主宠的。”张远急迫的说。
苏清雅在心中嗤之以鼻,脸上却看不出分毫,“我问你,如果你和晴天生米煮成熟饭了,又不小心怀了孩子,你父母会帮你吗?”
张远肯定的说,“会的,我家里三代单传,他们对孩子很重视。”
“那就好,来,我们两好好计划一下这件事”
听了苏清雅的计划,张远整个人都是懵的,平时聪明的大脑此时全是浆糊,他唯一想到的是,“晴天如果恨我呢?”
苏清雅自信的说,“你放心,我是女孩子,我们女孩子对第一次很重视,一旦给了哪个男人心也就成谁的,再说,事后你把真实意图告诉她,她怎么会恨你?难不成你对自己那么没有信心,还怕自己输给五十多岁的老头子?”
她的一番话说服了张远,说“考虑考虑”。
他还是觉得不妥,于是去找了夏晴天,在榕树下的那一抱让他沦陷,她的身体是那么的柔软,不敢想象,如果她躺在身下是如何的妖娆诱人。
晚上失眠了几次后,张远终于行动了。
出租车在五星级酒店门口停下,张远是有钱人,他珍惜夏晴天,想给她和自己一个完美的体验,自然不会去那种乱糟糟的旅馆。
出租车司机透过后视镜瞄了眼已经下车的男女,冷哼一声摇摇头。
现在这些大学生啊真是不得了。
在张远看不见的角落,有人拍下最后一张照片,然后在附近的照相馆打印出来
市中心最豪华的办公楼,叶氏集团。
已接近下班时间,叶以深却还在埋头处理公文,接近年底,各个分公司的年终总结纷至沓来,在诺大的办公桌前堆成了山。
秘书拿着一个白色的信封走进来,“叶总,有你的一封信。”
“放那。”叶以深头也不抬的说。
秘书小心的放在桌边,想了想还是说,“叶总,送信的人说,让您尽快过目。”
叶以深抬起头,眉心紧蹙,伸手拿过信封,“什么玩意儿有这么重要。”
秘书无辜的笑了笑,躬身退了出去。
叶以深揉了揉太阳穴,以及其随意的态度拆开了那个白色信封,那是一叠照片。
照片上是一对年轻男女,男的英俊潇洒,女的美丽清纯,他们一起吃饭,一起咖啡,在校园里漫步,在榕树下拥抱,他抱着她走进高级酒店
最后一张上面什么没有图案,却印着一个地址,是酒店的地址,还有门房号码。
叶以深的眼眸冷的如同千年寒冰,牙紧紧咬在一起,一句话从牙缝间挤出,“夏晴天,你这次在找死!”
叶以深握着的一叠照片快变了形,怒吼一声,“方毅!”
方毅从门外进来,“老板。”
“备车!”叶以深大步向外走,方毅看他的样子像是去杀人,不敢多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