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城上,旌旗招展,大齐军队的旗帜插满了整座城墙,迎风飘荡,可却不见一个大齐士兵的影子,颇为怪异。
可即便如此,这样看上去空荡荡的一座孤城,却让得城下三万来势汹汹的蛮军是不敢有任何的轻举妄动之色,生怕那大齐援军就埋伏在城中,以免中了人族的诡计。
所以三万犀魔蛮军都是诡异的停了下来,停在了距离天玄城数里之外的安全距离,虎视眈眈的注视着城中,却不敢轻易的攻城,更不可能就此退去,于是就这样诡异的僵持着。
蛮军阵前,那蛮军统帅犀狂也是亲眼看到了这一幕,包括其他众多的蛮军大将也一样,都是见到了眼前这无比怪异的一幕,皆是面色难看的低吼道。
“他奶奶的,还真是如此,这群人族蝼蚁到底在干什么,找死吗?城门大开,不设兵士防守,难不成还真认为我们犀魔族的将士是泥捏的不成,可以如此糊弄!”
听见犀狂这难看的话语,其他的蛮军大将也是急忙道。
“将军,我看这事没那么简单,人族不可能就这么真的毫无防备还大开城门的来迎接我们的,还是先前那句话,这其中必定有诈,一定是有着什么我们意想不到的诡计陷进在等待着我们,所以将军,我们不可大意啊。”
“不错将军,如此古怪的行径我们以前可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你看这天玄城不仅城门大开,而且还插满了大齐军队的旗帜,人族大齐可是这天玄境内最强横的国家之一了,不可小视啊。”
“对,而且之前我们也的确探听到过北玄要向大齐和亲求援的消息,现在看来此事的确为真了,人族大齐军队已然来援,就埋伏在天玄城中,静等着我们上钩了。”
这是大多数蛮军将领的观点,但是,也有蛮军将领持不同意见,是怒声质疑道。
“哼,我倒是不这么认为,既然大齐军队已经来援的话,那他们为何不现身?反而鬼鬼祟祟藏头露尾犹如缩头乌龟一般的躲藏在城中不敢出来,大大方方的露面便是了,为什么会如此?”
“就是,以人族大齐军队的强横,足以和我们犀魔大军旗鼓相当,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为何会如此行事,躲藏在城中不敢露面?我看这一定是那暮天刑等诸多北玄大臣的疑兵之计,目的就是要让我军猜疑不定,不敢贸然攻城,以争取喘息之机,所以将军,我们可千万不能上当啊。”
“嗯,有道理,末将也是这么认为的,将军,你想想看,人族大齐地域可是在天玄境中央,而北玄则是在天玄境边缘,两者相隔如此之远,大齐的援军怎么可能这么快便赶来,而且为何赶到了又不敢露面,只是插些旗帜糊弄我们?”
“所以我想这一定就是他们的疑兵之计了,虚张声势而已,此时的北玄一定是穷途末路,他们国中大部分的精锐差不多都在战死在了昨日的霸州城中,因此现在天玄城中根本就没什么人马来防守,才会运用如此诡计来迷惑我们,让我们心生怀疑,不敢贸然攻城,一定是这样了。”
“对,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将军,可千万不能中了暮天刑他们的疑兵之计啊,一定要速速攻城,争取快速将北玄拿下在说,我们可要知道,现在血狼族又是在进犯我们的后方领地了,族长他们也是命令我们一定要快点拿下北玄而后迅速回援的,我们可不能耽搁太久啊。”
持反对意见的人是如此说道,但话音刚落,便是立即遭到了其他人的反对,只见其他认为这是北玄诡计的蛮军将领是驳斥道。
“哼,完全是一派胡言,若是北玄没有底气的话,怎么可能如此行事,要知道人族可是最胆小的了,更何况北玄区区这一个最末等的小国,见到我们蛮族大军来袭不吓得瑟瑟发抖弃城逃跑就已经是最好的了,怎么可能还敢大开城门一副有恃无恐迎接我们的样子,所以将军,千万不要听了他们胡说,这其中必定有诈啊。”
“就是,虽说大齐和北玄相隔遥远,派出一般的援军的确要走很久才到,但是,万一大齐派出的是他们的精锐之军呢?或者是派出了什么高手先行来到了北玄也说不定。”
“你们可别忘了,昨晚我们的辎重大营被烧就很有可能是某个人族高级修士所为,有可能是大齐的援军,所以我们可千万不能大意,不然万一中计的话,你们负担得起那后果吗?”
“说的不错,自古兵书就有云,遇危城不入,遇险道不走,岂是儿戏,万一因此盲目攻城而中了人族诡计的话,你们负担得起这个这责任吗?”
“你……”
一瞬间,两拨人马是激烈争吵起来,各执己见,让得犀狂是头痛不已,一时也难以拿定主意。
而就在两拨人马激烈争执间,有眼尖的蛮军将领是见到,北玄城墙上还站着一人,一个英俊帅气的人族少年,于是是立即对着犀狂道。
“将军快看,那城墙上还站着一名人族小子,好帅啊……哦呸,不是,我的意思是他正有恃无恐的看着我们,也许我们可以从他身上,判断出这城中是否有俘兵,是否在虚张声势,故布疑阵。”
闻言,听到此人所说,其他人也是立即停止了争论,是齐齐望向了天玄城上,包括那犀狂也不例外,是立即随着此人所指望向了城墙之上,想看看那人族小子究竟是谁,又能否从他身上判断出此时的北玄是否在虚张声势,还是真的城中设有俘兵,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