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云绣出来也有段时间了,紫云锦好久没见到紫云绣,虽然很想念,但他还是很是用功努力学习,因为只有通过乡试他才好向紫夫人提要求。
乡试结果终于出来,紫云锦毫无悬念通过了。
“母亲,我通过乡试了能不能去明武山看看绣儿?”
“太远了,而且山路也不好走,太危险。”
“没关系的,我不怕。”
“你一个人去我怎么可能放心呢?”
“我可以让猴子叔与小乐哥哥带我去。”
“他们还有活要干哪有空带你去,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可是我好久没见她想她了。”
“没人带你去太危险了,乖啊。真想她了就写信给她吧。”
“……”
紫云锦没有再纠缠,因为紫夫人不是不让他去,只是没人带他去。
可是谁带他去了?很显然,没有。
而且经过福水山那事他也不敢任性偷偷跑出去。
于是他只能郁闷地回房写信了。
信到紫云绣手中已经是七八天以后了。紫云绣看着手上的几封信心中暖暖的很是感动。不仅收到了父母的信,还有哥哥们的,最厚的就算紫云锦的了,除了第一页是想念,后面她都要怀疑那孩子是不是把日记寄过来了。
当然,紫云绣也很用心地给他回了一些她的日记,要不真对不起紫云锦的那么多字。
最关心的还是店里的生意,好在来信中都是好消息,而且还有分红。当然啦,苏赤炎分得更多。本想请大家撮一顿的心情立马换成让苏赤炎请大家撮一顿。
老天似乎不会让一个人过得太幸福,太幸福了就会乐极生悲。
紫云绣最幸福的事是什么?当然是**寄来的信,生意一切都好不说还带来了分红,虽然多数她是让**直接送回了紫府,可紫夫人给她带过来的零花钱也是很可观的。
当然了,钱这东西不能去比较的,跟苏赤炎那败家子的比起来她紫云绣就是个渣了。
当然喽,紫云绣还是蛮会找安慰的,她才不会去跟他比,那不是明摆着找不自在。他钱多也好,她可以天天敲诈他啊。
赚大钱了这事高兴了好几天都不能让她冷静下来。
本来紫云绣跑圈也有段日子了,根据训练章程的话应该要在脚上绑沙袋了,但由于刚出了刺杀一事,多多少少身上带伤。所以这事只能往后拖拖。
刺杀一事后明武堂也不敢让她出外面训练了,毕竟在外训练的多是些新弟子,真出个什么事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万一她被切成好几块了都不知道。
于是她的训练方式变成了帮厨房打水。
给她两小木桶,讲真,光两桶紫云绣就觉得好重好重,而且提水不是用提的,是双臂张开,一手提一只,就像以前看电视里少林寺的人训练时那样提水。
紫云绣苦不堪言,还是人吗?她还只是个孩子啊,就这样来折磨她。
紫云绣这么说,可训练的师兄就有话说了,因着你手受伤,只要你每天早上装一个正常木桶的水量就好了。别的人是从山门外打水来装一大缸的,你还只是在山门内的井里打水,我对你这么仁慈你应该感谢的。
好吧,师兄这么仁慈不应该怪罪的,那这应该怪谁?
怪战舒窈啊。于是,紫云绣好不容易提完水后就直接回房躺床上,嘴巴却极有劲伙地骂着战舒窈。
“你骂起人来还是很中气十足的嘛。”千刃坐窗台上看着她。
“又不用嘴提水。当然还能骂人。”
“……”
于是每天的情形就是紫云绣一出门就开始骂战舒窈。打水时骂、提水时骂、倒水时还骂,一直骂到白歌给她送来早饭。
总感觉白歌都成了紫云绣与苏赤炎的专职奶妈了。
“诶?白师姐,我怎么感觉有好些天没见到苏胖子了。”
紫云绣吃着早餐问道。
“嗯。他要过会才回来吃早饭,我们吃我们的,单独有留了的。”
“怎么现在转性变勤快了?”
“从那四个杀手来之后就天天好勤快,说要练好武功保护你。”
“呵呵……”紫云绣无语,这二世祖也知道用功了,他要是早知道用功估计他爷爷奶奶都要多活好多年。当然,也只能想想,说风凉话是不对的。
“蛮拼的啊。”
“嗯。三十七也是练武的好料子,只要天天这样勤奋定不会比田义雄那所谓的天才差。说不定啊……肯定会比他强。”
白歌还是蛮看中苏赤炎的,想来她对他好并不是像十九那样只为混吃喝,她是把他当弟弟,而且这个弟弟还是块练武的好苗子,所以她才会这么看中他,给他高的评价。
紫云绣一阵惭愧,她可是从没看好过他。可能是她从来不懂练武这事吧,她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惭愧归惭愧,她依然不看好他,只当那胖子只是一时兴起,坚持不了几天。
紫云绣依然每天早上天才放亮就去井边提水并问候战舒窈。刚走到水井边上就从附近那棵枝繁叶茂的树上跳下四个人。
这四人紫云绣认识,就是前些天对她下杀手的人。就是那天刚开始凶得不行,见明武堂大批人赶来,在赶来的人还处在千里之外的视线之中时就跑得比兔子还快的那四人。
此时四人举着大刀就朝紫云绣冲来。紫云绣现在内心已经强大了,被刺这么多次已经习惯了,所以她很冷静地把水桶往那四人抛去,虽然水桶就在离她没几步远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