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想象楚辞被抓到的情形，更汗颜她离婚之前，楚辞像个贼一样潜入别院偷看她，太惊悚了。

“烟儿，我在问你话，正视问题，别转移话题，你和倪若水是不是离婚了？”

“……”慕南烟刚才的确有转移话题之意。

她以为楚辞会痞痞的质问她是不是关心他，而他只关心离婚的事情。

慕南烟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她不想和楚辞交底，不想让他对自己的事情太了解。

即便他上次冒死相救让她很感动，可他接近他的目的，她还是不确定，她不愿意成为任何人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