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解释解释,你这桌洞里,为什么被人搜出了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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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乃书根本没给蒋鹤洲解释的机会,她站在这里倒豆子一样噼里叭啦训了蒋鹤洲一堆话,最后脸色极为阴沉地说道:“你,他就安排你,蒋鹤洲,我真的对你很失望。”
蒋鹤洲一直等到王乃书毫不间断的话听了一瞬,才缓缓掀起眼皮,他一张冷面沉如水:“老师是说我吸烟?”
王乃书不屑得再和蒋鹤洲纠缠了,从她知道班里要转来一个六中过来的差等生之后,她就对学校的安排很不满意。
虽然这段时间蒋鹤洲看起来很安分,成绩往前进的苗头又让人很期待,但是既然躲在厕所吸烟的是他,这种品行恶劣的学生,无论如何都不配做她的学生!
王乃书冷着嗓子说道:“闫泽老师的办公室在哪儿你应该知道,你要是还听我的话,你就自己过去吧。”
“呵。”蒋鹤洲轻声一笑。
他的脸色虽然有些偏冷,但是看上去却并没有带着太多的怒意,黑湛湛的瞳仁里几乎看不出什么感情:“我要是说,我不会听老师说的话呢?”
王乃书一愣:“谁给你的本事不认错!”
“不是我做的事,我一件都不会认。”蒋鹤洲的背部微微绷直了。
他很快转身往教室走,半搭在肩头的黑色背包划开一个潇洒的弧度。
王乃书看着对她不屑一顾的蒋鹤洲,胸口忽然升起了一股闷气:“你给我站住。”
蒋鹤洲却对她的话置若未闻,推开教室的门走了进去。
王乃书这回是真生气了,重重跺了一下脚,立刻往楼下走去。
很快闫泽就上来了。
***
早饭的间隙,姜听晚拉着谷宁宁一起跑到楼下,看见了一楼前面那块空地上站着的蒋鹤洲,立马停住了步子。
“玉米馄饨热干面,灌饼烤肠酸辣粉,听晚……你说我们这顿吃什么好啊?”谷宁宁一脸愁容。
正问着,她见姜听晚停下,也停住步子往前看。
一楼前面的空地很是空旷,这会儿跑去吃早餐的人潮差不多都已经涌向食堂了,像是姜听晚和谷宁宁,从来都是下来晚的。
这片空地上只站着一个身姿挺拔的少年,倒是挺惹眼的。
谷宁宁立马看见了,她睁大了眼,扯扯姜听晚的袖子:“听晚,那不是……”
“蒋鹤洲!”姜听晚松开挽住谷宁宁的手,“你怎么在这儿?”
蒋鹤洲现在站在墙角,样子稍微有些滑稽。
他的左右肩头,一左一右搭着两个麻袋,看这麻袋里的凸起的形状,里面应该是装了几十本书。
姜听晚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是被闫泽罚站了。
虽然姜听晚没有被闫泽罚过,但是对闫泽惩罚学生的手段,也从谷宁宁那里耳闻了不少。
住宿的迟到了闫泽会让他们审批大花被在操场上跑三圈,走读到迟到了他会逮到那人让他打扫公共区域的卫生,打扫之前还得先扛着扫把唱团结就是力量。
甚至她听说,有次有人叠了纸飞机传小纸条被闫泽逮到了,他就让这人手里举着纸飞机,从一楼最左边的一班教室,一直游.行到三楼最左头的班级教室。
蒋鹤洲现在遭受的,应该是闫泽所有手段里他自认为最厉害的一种:让学生左肩右肩各扛着几十斤的书蹲马扎。
但是闫泽这手段不是用来惩罚考试作弊的人的吗……
姜听晚的两道细眉紧紧蹙在了一起。
蒋鹤洲听见她的声音,缓缓抬起眼来,看见她皱眉的模样,倒是玩世不恭地笑了笑:“来看我热闹?”
姜听晚不走:“闫泽误会你了?”
姜听晚下意识里,是不信蒋鹤洲会作弊的。
她的信任让蒋鹤洲的眸光轻轻亮了一下,很快他又眯了眯眼:“走走走,别杵在这儿看老子笑话,吃你的早饭去。”
姜听晚眉头仍旧没有松开,她这愁眉苦脸的时候脸蛋儿就更像是个刚蒸熟的小包子了:“那你要吃早饭吗?我给你带回来。”
蒋鹤洲肩上扛着两麻袋书,身板儿仍然笔直,看着她软糯的脸颊,声线稍微有些喑哑:“要两个包子。”
“什么馅的?”
“随意。”
姜听晚拉着谷宁宁又跑开了,拐过弯去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在与蒋鹤洲目光交汇的时候,迅速把脸转了过去。
刚才蒋鹤洲没有告诉她原因,姜听晚有些困惑地说道:“闫老师为什么会罚他……”
谷宁宁一脸高深莫测地看着姜听晚:“心疼了?”
姜听晚抬手拍了一下她的脑袋:“蒋鹤洲没犯错,闫泽不应该罚他呀,这算什么心疼……”
她嘟嘟囔囔地替自己辩解,谷宁宁却“哟哟哟”开了:“那你说,你为什么觉得他没犯错?刚才蒋鹤洲可没替自己解释。”
“他明明……”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