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连煦点点头,转身去衣柜里拿睡衣。
离墨则走到书桌前,拉开椅子坐下,看到书桌放摆放着同学录和相册,便随意抽出一本,问她:“可以看么?”
“嗯,可以。”连煦点头,“是我以前的照片。”说罢还回到书桌上,抽出最大的一本,“这本是最全的,全是我的独照,嘿嘿……有些还是洗澡的时候拍的。”
说罢脸颊忍不住红起来,不过,那些洗澡的照片都是婴儿时期的,因此她还是敢放心大胆的给他看的。
“哦。”某人一听却来了兴趣,“那可得好好欣赏欣赏。”
“呵呵,别期望太高呀。”连煦说罢去了浴室。
离墨翻开她说的那本最全的相册,果然是有她洗澡的照片,但是都是婴儿时期。
小小的她被外婆双手拖着放在水里,白白嫩嫩的小腿还在踢呀踢,可见她小时候洗澡洗得又多欢乐。
离墨一张张地翻开,看着她小时候可爱的萌照,心里一片柔软,脑中不由自主的想着,若是他们今后有了女儿,也应该跟她小时候一样吧。
这么想着,心里就更加觉得幸福了。
一页页的翻过,这本相册全都是她的单人照,从刚出身在襁褓中开始到最后一张为连安夫妇披麻戴孝的照片,此后,似乎就没有了。
离墨的视线定格在那张连煦身穿孝服的照片上,小丫头似乎是哭了很久,眼睛肿肿红红的,脸上都是疲倦,整个人很是憔悴。
连安夫妇去世的那一年,她似乎才满十八岁吧,却要一个人面对,年幼的她,当时该多无助?
离墨越想越觉得心疼,转身朝浴室看去,她已经洗好了早正擦着头发走出来。
“怎么是这幅表情,我的照片太难看,把你给吓着了?”连煦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
“煦儿,这些年,你一个人太幸苦了。”他起身,将她拥入怀中,鼻息间都她特有的香味混合着沐浴乳的味道,他拥紧她,“我们领证去吧。”
他想跟她结婚,给她名分,让他们成为彼此的家人,今后谁都不在孤孤单单。
“啊?”连煦不知道他这是又怎么了,仰头睁着一双疑惑的眼睛望着他,“不是说好了等我实习的么?”
“我们先领证,你要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我们可以先不办婚礼,这个叫什么来着……隐婚。”离墨说。
“这不太好吧。”连煦有些为难,她一直都觉得结婚是遥遥无期的,因此他突然这么说,她实在是有些无法接受,这一切都太快了吧。
“你一个人太幸苦,我想陪在你身边,煦儿,我想成为你的家人,也希望你愿意做的我家人。”他凝视着她的眼,表情诚恳,语气也不是在开玩笑。
“我还是觉得太早了。”连煦现在也不过二十岁,结婚对她来说是很遥远的事情,她还不想那么早的就被婚姻困住。
她脸上的犹豫然离墨失望,将她搂入怀中,最终还是妥协:“好吧,那就再等等吧。”
“谢谢”连煦松了一口气,抬头望向他说,“去洗澡。”
“好”离墨放开她,把她朝床的方向推,“你先睡,不用等我。”
“我一会儿就睡。”连煦应着,却没有往床边走,而是去衣柜里找出了自己的睡袍,和干净的毛巾,递给他说,“这件是我所有睡衣里最大的,你先将就穿一晚上,明天再去买新的。”
“嗯。”离墨接过,摸了摸她已经显露疲倦的小脸蛋,“去睡吧。”
“晚安。”她也伸手摸了摸刚才他摸过的那边脸颊,这才朝床铺走去。
离墨已经拿着睡衣进入浴室,连煦趟入被子里,将空调的温度调好,而后侧身看着浴室的方向,不由自主地扬起了嘴角。
离墨洗好澡出来的时候,连煦已经睡着,他身材高大,穿着她的睡衣实在是有些奇怪,好在她已经睡着,否则看到的话,一定会笑起来。
掀开被子躺进去,她的床有一米八宽,勉强可以睡两个人。
“嗯……”或许是感受到了身旁出床垫的塌陷,她翻过身来,眼睛睁开,迷煳地望着他,表情有些傻傻的。
离墨笑了笑,将她揽入怀中,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语气宠溺:“睡吧。”
连煦想要努力睁眼看他,最终还是敌不过睡意陷入梦想。
离墨搂着她,转身找到了床头的开关,将灯关掉,这才闭眼。
翌日,两人差不多同时醒来,连煦睁开演的瞬间看到他已经醒了,表情还带着倦意,可见没醒来多久,便对他说:“早安。”
“离墨……”连煦伸手轻抚他的脸,其实他不说她也知道,自从两人确定了关系之后,这大半年的时间,他压抑得有多幸苦。
连煦在那方面虽没什么经验,却也知道男人一旦有了一次之后,就再不会停下来,因此她可以想象他这段时间忍得有多幸苦。
“嗯?”离墨仍旧压着她,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她的小脸。
“生日快乐。”连煦扬起嘴角,抬头主动去亲他的唇,他有了先前的经,再也不敢轻举妄动,就怕自己会把持不住,却没想到这小丫头接下来竟如此主动。
“煦儿,你想要做什么?”离墨的理智已经到了灭绝的边缘,他伸手推开身下攀着自己的人儿,红着一双眼睛求证。
“嗯……”连煦笑了笑,伸手圈住他的后颈,“送生日礼物给你?要不要?”
“你……”离墨盯着她近在咫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