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商人心思就是灵动,他们几乎不约而同的做出了决定:
既逢迎张家,全力办好果博会,虚与委蛇。
又要时刻把握风向,随时做好随风摇摆的打算。
商海险恶,适者生存,只要是死道长不死贫道,别人生死与我何干?
这个消息自然很快传到了张天瑞的耳朵中,他急忙回到家中,躲进房,和张登科商量起了对策。
“天瑞,你怎么看这件事?”
见惯了江湖险恶的张登科八风不动,稳如泰山。
张天瑞非常坚定:“我看好晖哥,再说,从道义上讲,张家必须坚定的和齐晖站在一起。”
张登科一瞪眼,严厉地训斥道:
“糊涂,你就不怕万一站错队,张家的荣华化为灰烬?”
“这……”
张天瑞神色凝重,这确实是个艰难的选择。
思索了片刻,张天瑞有点激动,又动情的说道:
“爸,我无所谓,大不了从头再来!齐晖对咱家有恩,必须和他同甘共苦。”
“哈哈,”张登科放声大笑,欣慰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大声说道:
“好,是我张家的种。”
张天瑞脸现惊喜,激动的问道:“爸,这么说,您同意了?”
张登科急速的在屋中走了几步,转身用力拍打着儿子的肩膀,说道:
“天瑞,你放手去做,人必须要懂得感恩!”
张天瑞有点愧疚的又说道:“只怕二老跟着受苦。”
张登科断然道:
“至于我和你娘,你大可不必担心。你大伯刚和我通完电话,他也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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