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饭,孟喾突然想看一会儿报纸,这才发现这里是大唐,还没有报纸这东西,消息的流通也比较缓慢,倒是提醒了他一个惊天的商机。
如果自己弄一个报社,招募那些落魄才子,秀才来当编辑,乞丐则是记者,如此也能将长安的大事小事一览无遗,不过就是不知道李二陛下的心思……
孟喾苦笑,这是封建的大唐,估摸着报纸这东西没那么容易……
“喾哥儿…”
慕绫看孟喾想事入神,不由轻唤一声,道:“喾哥儿,今日你一回家就有些不对劲,是有烦心事?”
“如果有,可以跟慕绫说说,慕绫虽然笨,但也会努力为喾哥儿分担!”
小丫头认真极了,一脸担忧的看着孟喾,想要帮他。
烦心事?
孟喾一笑,伸手刮刮小丫头的鼻子,道:“这倒是没有,对了慕绫,这里是一百两,你拿着,若是有自己喜欢的东西,就买了,我过些日子就带你去裁新衣!”
他突然觉得这个小丫头很是可爱,仿佛就和自己妹妹一般,所以才会作出如此亲密的动作。
不然,男女有别,他岂能如此亲近一个女子?
“是了!”
慕绫接过那一百两银子,很是小心的收好,然后笑道:“喾哥儿,我是不是很没用啊?既不会做饭,也不能替你分忧…”
说到后面,小丫头的语气凝噎,差一点就要哭了,让孟喾看着心痛,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没事!”
孟喾会心一笑,摸摸她的头,道:“都是些小事,慕绫不必如此,我相信你是一个好丫头,慢慢来,总会学会的,别哭鼻子,你可是大小姐啊,还怕学不会?”
那一个“大小姐”让慕绫微微一窘,羞红着脸,她知道这是孟喾故意调侃她,也是为了让她放轻松,所以也是浅浅一笑。
突然,她有问道:“喾哥儿可有心入仕?”
她突然如此问到,因为从孟喾身上,她隐约看到一股雄心。
“不了!”
孟喾直接拒绝,道:“老爷子让我不入朝政,那我就不入,只是国家需要我的时候,我自当站出来,作为一名匹夫,国有难时,应当有责!”
他目光如炬,如同一把锋利的宝剑,只待出鞘,他意外获得深厚的内力,意外得到剑谱,作为大唐的一份子,自然要守护这个国家,可是他也认为,不入仕也有作为,扶弱也是一个男儿应做之事,因为弱小并不是罪!
“是了!”
………
不知不觉,酉时就要到了,孟喾也起身去城隅相府,也好见一见惊绝大唐的“房谋杜断”之一的房玄龄!
他踱步而去,速度也是要快上一些,他有个毛病,从来不喜欢让别人等他,他却是愿意等别人。
久久,终于来到相府,而房遗爱却早早在哪儿等他了,这让他有些难为情,第一次是别人等他。
“大兄!”
他缓缓上前施礼,道:“今日能见得房相,多亏了大兄,小弟在此不胜感激!”
孟喾扣手,长鞠一躬。
房遗爱一愣,立刻扶住他,突然打趣道:“子然还跟我客气呢?走吧,我们进去就好!”
孟喾一笑,跟着进去了。
不得不说,房家给孟喾的第一个感觉就是……
穷!
穷得离谱啊!历代宰相都没有这么穷的,这也得怪房玄龄,每一次李二陛下赏赐他,他都是拒绝的,只要些土地,结果房家穷得只剩几百亩地了。
而因为这事,房玄龄在自己夫人面前一直抬不起头,这也是历史上出名的怕老婆的男人。
这也不怪房玄龄,《唐史》里提到过,卢氏,也就是房玄龄的夫人,宁愿喝下毒酒也不允许房玄龄纳妾,这可是连李二陛下都惊呼不得了的事。
后来也是流传千古了。
………
来到书房,孟喾一直有些心惊肉跳,他可是第一次见到这大唐的名相,不由吞了一口口水,然后缓缓敲门。
“进来!”
里面传来严肃的声音,孟喾会心,缓缓进去。
一入房门,便见得一位长者正坐在石桌的一方,很是淡然的看了孟喾一眼,然后又是极为严肃的表情,端坐在哪儿,一动不动。
我去……
孟喾有些无奈,看了看一旁的房遗爱,他竟然跑了,不见踪影了,卧槽!
孟喾忍不住爆粗口,真是醉了!
“房相,小子有礼了!”
孟喾端重无比,不失礼节,怕房玄龄不喜,道:“小子可以过来否?”
房玄龄不语。
孟喾一愣,战战兢兢的过去了,悄然落座。
“听说你来同我商量关于高句丽的战事?你可知道这开不得玩笑,陛下极为重视,要不是我那逆子再三请求,我也不会见你!”
房玄龄一本正经,一来就给孟喾一个下马威,告诫他这事开不得半点玩笑。
接着,他又说道:“你也不必这么拘谨,我早就听闻过你,一首《水调歌头》可是惹得陛下的后宫都乱了!”
孟喾苦笑,道:“房相见笑了,我今日来是谈公事,不谈其他!”
一句话让房玄龄多看了他一眼,道:“既然如此,你有灭掉高句丽的对策?”
灭掉?一定要灭掉么?
“陛下只是想将高句丽纳入大唐的疆域之中,为何一定要灭掉?何不是融合招安?如果陛下想要丰功伟绩,那么让史官写灭掉就可以了,战争带来的只有苦难,我的办法是让高句丽自行解散,而并非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