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安坐在身下的垫子上,看着男人满面的怒容,期期艾艾的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她就是没有情商的傻子也能看得出来,这样的表现除了吃醋已经不能用其他的词语来概括了。
她不得不去想,他究竟是为了什么在吃醋?
是因为她是他的女人,还是在他的心里
吃醋?!
战砚承被这两个字噎住,下意识就想反驳,但是一下没有找到反驳的话,只能冷冷的瞪着她。
“你很得意?”
她怔了怔,他没有反驳,没有反驳他今天揍了小白是因为吃醋。
宋安安舔了舔唇,才缄默的道,“我跟小白现在还没什么,等我真的跟他有什么你再来吃醋吧,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人,不好。”
“你还想真的跟他有什么?!”
宋安安沉默了一会儿,低头斟酌着组织措辞,男人手上的力气更大了,他朝她吼道,“宋安安,你是不是真的准备跟他有点什么?说话!”这个女人一定是想气死他。
“宋安安我早就跟你说过你是我的女人”
一句话正吼道一半,唇就被一片温热柔软的唇瓣堵住了,他的身子一僵,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去揽住她的腰了。
宋安安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主动抬着下巴吻住他,清香甜美的气息,温软的身体更是乖巧的贴着他。
战砚承想也不想的反手就她更用力的锁在怀里,然后反客为主的更深的回吻她。
所有的余怒在她主动的亲吻里全都化成了热情,他顺势将她压倒在身后的垫子上,舌逼进她的口腔,狂肆的掠夺她的呼吸。
直到她就要因为呼吸不畅而窒息,男人才离了她的唇,吻势一路向下,从她的下巴流连到她胸上的锁骨,他几乎是爱极了她的肌肤,用力的吮吻,每经过一个地方都恨不得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反复的缠绵,他含住她的耳垂,暧昧的舔吻,低沉的声音因为**而变得沙哑,“宋安安,说你爱我。”
从她回来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对他说过她爱他。
男人压在她的身上,覆着薄茧的大掌伸进她的衣服里,一手握住她的丰盈,一遍一遍的在她的耳边呢喃,“宋安安,说你爱我,告诉我你爱我。”
昔日弃之如敝屐,如今她想收回他却不准。
男人的手指和唇舌极尽耐心的在她的身上点火,似乎卯足了劲要点燃她的**,“宋安安,你只能爱我。”
宋安安躺在他的身下,被撩拨的身体紧绷的像只虾米恨不得把自己弯成一张弓,紧绷得厉害,她闭上眼睛,认命一般的道,“好,我爱你。”
如果这就是他想要的,那她就给他。
从三年前的变故开始,她就成了无根无处可去的浮萍,如今他非要死死的抓住她,那么,她就停下
反正都已经受伤了那么多次,就算最后还要再多一次她也不会觉得多么失望是么痛苦吧?
她从小见过的战砚承都是冷漠而强大的,他除了偶尔跟哥哥打得不分上下之外,其他时间都是睥睨众生。
她已经习惯了那样的他,他就算在追宋意如的时候,被她高高在上的拒绝,也从来没有这样气急败坏得没有理智。
她生气他打伤了小白,可是听着他一遍遍说让她爱他,除了不讲理的霸道和强势,还有更深的一丝一丝的像是不存在的乞求。
他们之间,有些事情,无法深究,她就没有资格去深究。
战砚承重重一震,全身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身下原本的蓄势待发更是忍耐到了极点,他迅速的将身下的女人剥得赤条条,身体重重的沉了下去。
宋安安的手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进入而紧紧攀住他的肩膀,指甲深深的没入。r1
耳边混合着风沙吹起的声音,和男人低重的粗喘,他亲吻着她的下巴,阵阵满足的厮磨。
“安安”他低哑的声音姓到极致,模糊在风沙里,他似乎已经沉浸在身体的快感里,思维变得缓慢而迷蒙,只能顺着最本能的情感缓慢的在她的耳边倾诉,“我喜欢你”
宋安安僵住,心底有什么东西彻底的崩塌。
明知一响贪欢只是饮鸩止渴,可是她要拿什么去拒绝来自他的诱惑?他是那么轻而易举的就能诱惑到她的男人。
一句话便能让她掉回曾经十三年的泥沼,连伤都不觉得痛。
如果没有明天,那便不要明天了。
她现在要他。
连着两个晚上的纵欲,加上白天的舟车劳顿,这一次连战少都破天荒的晚起了。
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的光线充足的说明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身心满足后的充足休息让他整个人变得格外的舒畅。
低头看着被自己锁在怀里的小女人,白嫩的肌肤娇媚可人,长长的睫毛微微卷曲,细细的发落在颈上,拉低的领子里影影绰绰都是满目的吻痕,乍一看上去甚至触目惊心。
他拧了拧俊眉,他有这么有力?她看上去这么惨兮兮的。
“宋安安。”男人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脸蛋,“醒来。”
柔软的脸蛋滑腻温软,手感极好,戳一下又会马上弹回来,他忍不住多戳了几下,嗓音低低沉沉,“宋安安,起床了。”
她睡得正沉,只感觉有什么在时不时的戳着自己的脸,又痒又烦,脸蛋转了方向只想继续睡,她好累,好困
战砚承见她居然转背对着自己,顿时恼怒,一手见她的脑袋又转了过来,手指还在那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