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宁无忧伸手劈向严清溪,严清溪大叫了一声,倒在了宁无忧怀里。
宁无忧带着严清溪进了房间,想看看他们在搞什么花样,结果发现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
猜着应该是她们没准备好,或者还在来的路上,宁无忧就随意了下,抬头看了眼这屋子,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书架上摆着各式各样的书卷,桌上还有笔墨纸砚。
看样子,这里应该是安桓义那老家伙的书房啊。
宁无忧把严清溪拉到椅子上放下,自顾自的翻看起了安桓义的书房。
发现书架上都是些干净没有纰漏的账本,有些无趣的撇了撇嘴。
心中对自己这种乱翻别人东西的行为,丝毫没有感到什么不对。
脚步又走到一列柜子前,翻了翻,翻到最后一个时突然发现居然是上了锁的,心中来了好奇劲儿,挥手用灵力就把锁劈了开。
里面密密麻麻的全是书卷,宁无忧拿了一本打开看了下,脸上莫名一红,立马扔了回去。
里面竟然是各种姿势都齐全的春宫图。
虽然说前世宁无忧因为职业原因,对男女某些私处熟的不能再熟,就连看男女活塞运动也不觉什么,但是这本春宫图里画的却十分露骨,细节更是描绘的异常仔细,让她都有些接受不了。
没想到安桓义还有这样的爱好,想起他表面上的儒雅慈祥,宁无忧心中就忍不住一阵恶寒。
眼神虽然嫌弃,但她还是查看了下剩下来的几本,毫无意外,全都是春宫图。
就当宁无忧打算收回手的时候,突然发现春宫图下面还有一本,上面积了厚厚的灰尘的本子。
宁无忧伸手拿了出来,掸了下上面的灰尘,打开看了下里面的内容。
前面和普通的账本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只是年份差了十年,上面记得都是安家十年前的花销记录。但是这后面,宁无忧皱了下眉头,曾经大批购入百子莲粉,花销巨大。
这百子莲粉,她曾经在医经上看到过,百子莲生有异香,生于烈日黄沙之中,其花粉香气更是对所有的兽类都有着致命的吸引,早就被南宁国国君勒令禁止使用,是绝对不允许买卖的。
怎么安桓义却购进了这么多?
他又拿来做了什么?宁无忧心中疑惑。
左右想来,还是把账本放了回去,归位原位,把锁重新锁好。
等了一会儿,宁无忧打算出去,抬头却突然看到了墙上的一幅画,又忍不住停下了脚步,走向了那副画。
画中有一个中年男人,手执利剑,砍杀着面前的一众灵兽,一身金甲,显得格外的英气威武。
宁无忧眯了眯眼,仔细的看着这画上之人,发现他五官轮廓倒是与那安桓义有几分相像,只不过此人眼神中满是正义,和那个算计满眼的安桓义倒是有着区别。
这个人应该是安桓义那个在兽潮中死去的儿子吧?
倒是满身正气,真是可惜了。
惋惜的同时,宁无忧看到下面的落款,表情一愣,是十年前
想到刚才的账本,宁无忧皱了下眉头,两个都是十年前,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安桓义又把这画挂在房中,是为了纪念自己亡去的儿子?又或者,宁无忧眼神一亮,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就在宁无忧思考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人的脚步声,宁无忧忙抓起严清溪躲在了门后。
“真是的,叫你来这里等着,你居然敢偷跑出去喝酒,若是耽误了事儿,看我怎么收拾你!”李若涵狠狠的对着面前一个鼠目寸光的男人咒骂道,那男人嘿嘿一笑“不能不能,我只是去讨口酒喝。”说完,露出了自己一口多年的老黄牙,李若涵看到顿觉恶心。
走进屋子看到里面空无一人,李若涵出来瞪了男人一眼“算你走运,她还没过来,赶紧进去等着。”
那男人闻言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眼中带着之色,李若涵有些好笑的看了他一眼“瞧你这幅样子,那人可是个妙人儿,身段什么的都漂亮着呢,一会儿让你可劲玩,玩坏了也没事儿,她要是敢反抗你就把这个给她吃下去,保证她就会让你爽的不行,之后就看你有没有那两下子了!”
“哎哎,好嘞,那我就等着了。”男人接过李若涵手里的丹药,三步并作两步迫不及待的就跑了进去。
李若澜不可闻的轻皱了下眉头“你给他的什么?”
“没什么,只是一些小玩意儿罢了,只要吃了那东西,不管你是什么贞洁烈女还是能隐忍的娇人,都会立马变成dàng_fù。”李若涵说到这儿,似乎都能预见到宁无忧一脸欲求不满求男人上的模样,眼神邪恶,嘴角冷冷一笑,真是十分解气啊!
李若澜有些迟疑“这样真的好么?”
李若澜白了她一眼“我的好姐姐,这主意可是你和清溪姐姐想出来的,我只是陪你们而已,怎么到现在想反悔了?你忘记那宁无忧害得你在大街上露腿,如何丢失清白了?”
提到这个,李若澜本来还有些摇摆的心顿时定了下来,冷冷的看着刚才进去的男人,恶毒的笑了,是啊,她都让她那么丢脸了,她也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又在顾忌什么呢?
在严清溪添油加醋的解释下,李若澜渐渐忘记了,那天是严清溪直接害得她在大街上丢脸,而并不是宁无忧。
“走吧,一会儿就有好戏看了。”说完,李若涵和李若澜并肩离去。
贴着窗的宁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