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婉有些说不出话来:“这是?银环蛇?”扭头就看见阿虎点头确认。“我爸怎么说?”
阿虎正色回答道:“老板说你们年轻人自己的误会就自己去解释吧。他去显得矫情过头了。”说完,拔了几次树上的军刀才见松动,擦干净递给余婉。阿虎看着大小姐的背影喃喃自语:“叶丰功夫真厉害。”也不知道是指什么。
余婉走过去的时候,叶丰还是淡淡的喝着茶,不动也不说话。余婉轻叹一声,双手递上军刀,“对不起。”声音很小,小的只有二人能听见。
叶丰单手接过刀,一用劲插到地上,没说话。
余婉抿着嘴站在一边,终于鼓起勇气坐在叶丰旁边,轻声说道:“开始我们并不知道你的底细,有些防备你别放在心上。刚才……我自小和父亲相依为命,虽说后来走了运发了财,我父亲也没有再娶她人。我真的不能让人伤害他……”最后竟带了哭音。
叶丰沉默良久,回答道:“没关系。听过蟒蛇报恩的故事吗?”
余婉抬起头摇了摇,“好像听过东郭先生和蟒蛇。”
叶丰揉了揉眉间,“东郭先生是和狼。你这大学是哪上的?”
羞红了脸的余婉,像朵娇羞的水仙花。叶丰哄她:“去睡觉吧,明天还有的忙。”
余婉钻进睡袋的时候,看见叶丰拿着军刀坐在火堆旁,说不出的孤傲。他走到斩蛇的树下,靠近这里心里总觉得惴惴不安。他的眼睛在夜里也可以清楚视物,他看见树枝上系着一方丝帕。叶丰小心翼翼的解下来摊开,血红的四个字映入眼帘:
危险快逃。
字写得歪歪扭扭极不规整,确实像是仓皇中留下的。可是这好似流动的鲜血……
叶丰用军刀沾了沾,真的有血迹!随手拿纸轻擦,竟擦不下去?军刀接触了血了铁表面上变得坑坑洼洼,腐蚀!
叶丰笑了,眼睛弯成一道新月的弧度。事出反常必有妖,看来此地果然不寻常。
他,叶丰,最爱不寻常!
被阿虎替换下来的叶丰很快就睡了过去。在醒来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开始吃早饭了。还是煮的面饼,不过白天不怕招来什么野兽,罐头调料放进去喷喷香。余婉看他吃的慢条斯理的干着急,“你快点吃了再去盛点啊,都要被他们吃光了。”
一个老道长深沉的摇了摇头:“已经盛光了。”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愉悦的吃了饭,几人围坐在一起讨论下一步计划。
古修炼者阴阳怪气的开腔:“这井底并不寻常,只怕普通设备并不能探查全。”说完,揶揄的看向余老板:“余老板做生意厉害,这旁的就差了很多。那井下几十米就有暗流,你那个砸钱开河道的计策更是不靠谱,花钱无数更会无功而返。你们两个牛鼻子老道可看出什么了?”
两个道长不理会古修炼者,气的后者干瞪眼,其中一个道长对着余老板说道:“我二人四下看一下。”起身离去。
叶丰也起身爬上一棵巨大的望天树,像四周望去。他略懂一些风水知识,否则江情也不会已风水顾问为名把他安排进来。昨日天色已晚,山势看不清楚也就没有提及,现在站在树上发现周围视野很好,这是水龙势!真是天助。
叶丰跳下树,对余老板说道:“这是水龙势,这个暗流的上游应是一条河。”余老板也很惊喜:“当真?”
古修炼者又唱起反调,“这云南山势复杂,小小年纪莫说大话才好。”另一个修炼者也点头说道:“哼,越往里越危险,不知道你安得什么心!”
“这四面环山,左边金盆献瑞之势,右边水榭中堂,前瞻华庭鹤羽,后枕金山翠玉,必有水龙俯卧。叶小哥说的不错,上游的确有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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