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声音不大,却也不更新最快最全的免费
严久寂危险地眯起眼看我,正要开口,却被一旁的安琪捷足先登。
只见她十分亲昵的攀上严久寂的手臂,慢悠悠地道:“顾瑾时,自作多情也要有个度吧”
我无畏无惧地直视她:“是不是自作多情,也不是安了算吧”
我没有称呼她为严太太,即便是为了膈应严久寂,我也叫不出口。
安琪红唇微启,像是还要说些什么,严久寂却在她出声之前不动声色地拉了她一把。
安琪看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倒是没有再开口。
严久寂没有再看我,而是把目光投向我身后的某一处:“叶总,生意场上的事,何必把女人也拖下水”
我转头,果然见到叶承则就站在我身后不足一米的地方,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直都这样跟着我。
听到严久寂的话,叶承则上前几步,把我挡在了他身后:“瑾时不是什么其他女人,她是p;p;国际的股东。”
叶承则挡在我前面,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的后背。
严久寂久久没有回话,过了好一会儿,会场里忽然响起他低低的笑声:“叶总果然好手段。”
“严总谬赞。和严总比起来,我简直是班门弄斧。短短半年不到时间,严氏的版图已经扩大了一半不止,这其中想必也有安小姐的一份功劳在。”
叶承则的言下之意是,他向我这个女人借钱寻求帮助,而严久寂出卖自己的婚姻获得女方家族的帮助,显然和严久寂比起来,他真的还算是小儿科的了。
“是吗叶总应该比谁都清楚我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严久寂的声音不紧不慢,因为被叶承则挡着,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可我似乎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极大的怒气,压抑的,无处宣泄的怒气。
叶承则依旧把脊背挺得笔直,即便对象是严久寂,他也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严总,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和决定,我怎么会清楚”
我偷偷从叶承则背后探出身子,却见严久寂正盯着叶承则,无声地笑着。
他们的身高相差不多,两个男人就那样互不相让地对峙着,看起来势均力敌。
僵持良久,严久寂终于出了声:“叶总不惜把r捐献出来,想必是对玛蒂尔家的这一单生意势在必得了。可是很遗憾,这单生意就像r一样,我要定了。”
叶承则也不甘示弱:“那我就拭目以待。”
话落,他忽的偏过头去看安琪,直接把矛头指向了她:“安小姐,就算你是严总养的一条狗,在主人发话之前,最好不要乱咬人。有些人,比如我,在打狗的时候可不一定会看一看主人是什么脸色。”
一句话,顿时让安琪脸上青红交错。
说实话,在听到叶承则说那句话的时候,连我都被吓了一跳。
有耳朵的人都听得出来他这是在为我抱不平,可是他的措辞未免也太厉害了一些,按照p;p;目前的形势,他说这样的话着实是很不利,万一严久寂和安琪恼羞成怒了那可怎么办
我正想拉他的衣袖,却见他提前一步转过身来拉过我的手,然后拉着我就往外头走。
我脚疼,被绊了几次之后,他像是终于后知后觉地想起了这件事,索性弯下腰来把我打横抱了起来。
在走出拍卖大厅的大门时,我不自觉地回头看了里面一眼。
严久寂和安琪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站在原地,严久寂两只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我们这个方向,却又不是在看我,倒更像是在看叶承则,他脸上的可怖表情让他看起来恍若地狱修罗,那样子像是恨不得把叶承则生吞活剥了似的。
叶承则走得很快,没过一会儿我就彻底看不见拍卖大厅里的情形了。
吉川就等在酒店门外,车也在。
叶承则抱着我上了车以后,吉川立刻发动车子,驱车离开。
车上,我终于忍不住对叶承则说:“叶承则,你刚才那样开罪安琪不好。”
他上车之后就拿了一份文件在翻,听到我的声音,他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哪里不好”
我知道他其实明白我在说什么,如果他非要装傻,我也不介意就这样解释给他听。
“你自己也说了你现在是走投无路,这一回也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来争取玛蒂尔家这笔生意的吧在这种节骨眼上,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他看了我一眼,笑:“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落下这八个字,他又低头去看手里头的文件。
看他那副样子,我实在是有些烦,也顾不得合适不合适,直接把他手里的文件给夺了过来。
“p;p;都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你还看什么文件呐看文件能拯救一家公司吗”
叶承则也不生气,挑了挑眉看我:“还真的能”
听他这么说,我皱起眉,低头翻了下手里的东西,却发现那份文件和p;p;没有丝毫关系,里面写的全是和严氏有关的调查内容。
叶承则看着我笑了笑,把文件从我手里抽了回去,然后又开始一页一页翻阅起来,看得极为仔细,几乎逐字逐句。
我知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道理,所以也没有多问他些什么,只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幼稚又可笑,感觉挺不好意思的。
叶承则也没有在这件事上再多说些什么,他很认真地看着手里头的东西,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开口对我说:“瑾时,任何时候你都没有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