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吃醋。
戚悦都没有这么温柔的看过他。
委屈……
李翊于是就从背后搂住戚悦, 转移她的注意力,轻轻吻她的脖颈,在她的耳畔道:“皇后在想什么?都要把朕给忘记了。”
戚悦秀眉微微蹙起:“臣妾在想,假如孩子出生,给它起什么名字。”
李翊顿时酸溜溜的, 还没有出生, 就给孩子想名字了, 等出生了,戚悦的心中,还有自己的位置吗?
李翊随口道:“贱名好养活,就叫二狗吧。”
戚悦回过身, 冷淡的盯着李翊的眼睛:“孩子叫二狗,谁是大狗?你吗?”
李翊轻笑了一声:“皇后若是喜欢, 随便叫, 反正朕是你的夫君。”
戚悦被他的厚脸皮气到了。
李翊在她的身上蹭了蹭:“不要想孩子了, 朕在你身边,多想想朕,不好么?”
已经是冬天了,李翊平日里,仗着自己身体好不怕冷,常常穿的很单薄,戚悦抬手给他整理了一下衣襟:“栖凤宫里一股醋味儿,想熏晕臣妾?”
李翊低笑一声,在戚悦的脸上轻轻吻了吻:“不敢熏晕皇后,只是让皇后知晓,你的夫君,很需要你的关心。”
定国公府,最近发生了大事,戚悦却不知道。李翊让人瞒得死死的,凡是能引起戚悦心情波动的事情,他都不允许传到戚悦的耳中。
李翊有意针对定国公夫人和戚怀,他故意让人在京城中放出消息,说三公子戚愉虽是庶出,却比戚怀优秀百倍,皇帝会让戚愉承袭定国公的爵位。
听到了这个消息后,定国公夫人和戚怀自然是坐卧难安。
最后,李翊派出手下的人,伪装身份见了定国公夫人,说能够帮定国公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除去戚愉,只要定国公夫人能出一个合适的价钱。
鬼迷心窍之下,定国公夫人拿出了数百两银子,买凶杀害戚愉。
这些人都是李翊的人,因而,事情轻轻松松就败露了出去,定国公夫人身败名裂的同时,连累到了戚怀。
李翊趁机把戚怀贬到了外地,之所以没有杀戚怀,也是因为戚怀毕竟是戚悦的堂兄。再说,赐死也不是最痛苦的方式。
定国公夫人和戚愉无血缘关系,但他是戚愉名义上的嫡母,李翊把事情交给了定国公戚烽去处理。
戚烽大怒之下,儿媳苏代芸又透露给他定国公夫人持家不严挥霍借款的事情,戚烽已经对戚怀失望至极,也没有看戚怀的面子,当即休了定国公夫人。
定国公夫人年纪一大把,自然要回娘家,可她的父母早就去世,免不得依靠兄嫂。她也偷偷积攒了一些私房,正要带着私房被迫离开定国公府之时,苏代芸居然偷走了定国公夫人的私房。
定国公夫人愤怒之下,就要去撕打苏代芸,岂料,苏代芸反手推了定国公夫人一把,微微笑道:“婆婆借了那么多钱,怎么可能有私房?儿媳一向听您的话,又怎么可能偷您的东西?”
定国公夫人落了空,被苏代芸推到了地上,险些摔断腿。
她指着苏代芸,怒气中烧:“贱妇!你……”
当着众多婢女的面,苏代芸微笑着去扶定国公夫人,手中却微微用力,折了定国公夫人的手腕:“婆婆,您年纪大了,可要小心些,以后没有儿媳伺候,婆婆的生活肯定艰难。”
定国公夫人吃痛,尖叫一声,反手就要打苏代芸,却被苏代芸躲过了。
婢女都来扶苏代芸。
苏代芸平时温柔善良,婢女都喜欢她,奈何定国公夫人掌家,夫人欺负少夫人,婢女都只能看着。现在夫人要被老爷赶出去,婢女当然都帮着温柔的苏代芸。
定国公夫人回娘家,兄嫂不收留她,她只得和戚怀一起去被贬谪的地方。戚怀念在定国公夫人是自己的亲娘,不好赶定国公夫人离开,不过,心中恨定国公夫人的愚蠢,戚怀的妻子沈秋君也恼恨定国公夫人的决定害了一家子的人,自然不可能给她好脸色看。
定国公夫人在被自己的亲儿子和儿媳排挤欺负的时候,免不得想起当初温柔体贴的苏代芸。可是,她一方面想着苏代芸对自己的好,一方面又恨极了苏代芸最后对自己的欺辱,恨不得苏代芸死去。
到了被贬的地方,不出三个月,定国公夫人就中风生了病,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戚怀和妻子沈秋君生活辛苦,没有太多积蓄,自然不能让婢女时时刻刻照顾定国公夫人。
nb s定国公夫人身上肮脏,沈秋君嫌弃她,大冷天的怕有味道,不给定国公夫人点火盆,大冬天的,定国公夫人最后活活被冻死了。
开春后,戚悦已要生产了,她却懒得动弹,因为肚子太大,她觉得很累。
太医却嘱咐李翊说,娘娘需要适度走动,这样的话,生产的时候才会容易很多,不至于吃那么多的苦头。
李翊每天傍晚都要牵着戚悦的手,非要陪着她在花园中走一段时间的路。
戚悦觉得自己的肚子很坠,走几步路,她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