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存在感,最后直接黑了屏,瘫在地毯上的人根本没心情去看。
b市中心大厦。
傅楼归刚刚结束了通话,对沙发上也在忙碌的经纪人道:“联系的怎么样。”
电脑上铺开的各种聊天窗口,是一个庞大的关系网,层层覆盖下去,涉及到的人非常多。
阮寒武抿了口咖啡:“差不多,明天应该就会有人发声,证明房子是因为震源导致的外围破裂,至于受害的业主封口费也给到位了,如果许权想做什么,那我们正好将计就计,反将一军。”
这样的危机公关响应速度也只有傅氏能做到,有钱能使鬼推磨。
傅楼归打开冰箱,取出一瓶酒来,姿态肆意:“这事没完,许权可能是活的太滋润了,都没有人教教怎么做人,哥最近刚好有空,亲自教育教育。”
阮寒武皱眉:“你收着点,简单不笨,别被他察觉出来。”
作为一个带了傅楼归好几年的经纪人,再清楚不过这人的秉性了,优雅亲和都是表面现象,狠起来有时让他都有点怵得慌,这次气的不轻,如果下手没个轻重搞出人命来,善后肯定没有问题,但被简单怀疑就不好了。
傅楼归“啧”了一声,一杯酒还没有喝完,电话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他按了接通:“说。”
电话那边叽叽呱呱说了一通,肉眼可见的,沙发上的男人气息冷了起来,脸色更是阴沉。
电话挂断了之后手机直接被傅楼归扔到了茶几上,发出了巨大的摔响。
阮寒武停下动作,冷静道:“什么事?”
旁侧坐在沙发上的傅楼归撩起眼皮,唇角勾起冷笑:“搞不搞笑,我的人刚刚告诉我,简单结婚了。”
“……”
这么劲爆的消息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阮寒武都愣了片刻。
但傅楼归的人从来不会开玩笑,也不敢拿这位主心尖上的人开玩笑。
阮寒武喉咙发紧:“是谁?”
“在查。”傅楼归身上的戾气很浓,几乎化成实质,这是男人盛怒的征兆,傅影帝这些年过的极顺,别说是敢这么耍他的,就是能让他稍微动个气的人都不多了。
傅楼归起身将手机拿起来拨号:“他最好能给我一个解释。”
阮寒武感受到了这危险的气压,难得的心疼了简单几秒,从某种意义来说,简单真的是个勇士,敢玩弄傅楼归感情的人,他是第一个。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机械的电子音一遍又一遍的传来,几乎是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试探。
终于,在第十次机械提示音后,傅楼归的手机光荣的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试探之后,嗝屁了。
阮寒武看着他发疯,等差不多后才合上笔记本:“既然如此,我们还公关吗?”
此话一出,屋内的气氛又再次成功的下降了一个点,现在要是有正常人在这儿估计已经吓尿了。
傅楼归默不作声,他点了根烟,在落地窗面前站了一会儿,目光深沉。
最后,在阮寒武几乎不抱希望的时候,男人道:“继续。”
他疼简单,即使知道有可能简单已经嫁人了,也还是疼他。
傅楼归讽刺的扯出个笑容。
多稀罕啊。
自己也有这么贱的时候。
沙发上的外套被人拿起来,傅楼归往外走的时候被人喊住:“需要我帮你继续联系简单吗?”
傅楼归脚步没停,已经摸到了门扉,眼神冰冷:“不用,在没查出来是谁之前,我不想见到他。”
“哐当”
门被人大力关上,即使过了几秒后屋内似乎都还留有余声。
阮寒武不置可否的挑眉,这是真的气疯了,简单是真有本事,能把这位气成这样还能安然无恙,全天下也就这小孩有这能耐了。
早晨的阳光一点点的透过阳台的透进来,落在客厅,地毯上睡的很沉的人皱了皱眉。
外面的门被人拍的震天响,简单不情不愿的起身,慢吞吞的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到外面的小米。
他失笑了下开门:“米啊,昨天不是让你休息吗?”
薛米叶走进来,看到柜子上昨天的饭菜原封不动的还在上面翻了个白眼:“简哥!我就知道你没好好吃饭!”
简单:“……”
一大早被吵醒,就被指责了一通的人老实认错:“是是是,我错了。”
小米很好哄,立刻展颜笑了,挥了挥手里的袋子:“还好我机智,给你带了吃的,哥你去洗漱,我来盛。”
简单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就被推进卫生间,外面的小米已经去搞吃的了。
听着砰砰砰砰的声音简单无奈的耸耸肩,老实的刷牙洗脸,收拾自己。
他最后看了眼这套房,如果真的要还债,这套房子肯定要卖掉,加上自己拍戏的钱,再卖掉……那些学校,应该够了。
简单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