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收网了。”
简单沉默了,原来他和季云然,终究是走到了今天这个无法挽回的地步。
傅楼归见他这副出神的模样的眉头微不可闻的皱起,他挑眉:“怎么?舍不得?”
!!!
简单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我又不是普度众生的菩萨,都这样了还要普渡他。”
傅楼归见他不似作假,嘴角勾笑。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往剧组回走,午后的阳光降低了不少温度,洒在人身上懒洋洋的,岁月宁静安好。
简单看着地上的影帝,慢步走着:“就是忽然有些感慨时过变迁,但舍不得是不会的,我已经不爱他了。”
傅楼归抽了根烟,嘴角含着烟蒂,闻言道:“他应该庆幸你没有舍不得。”
明明是含笑优雅的腔调,简单却听说了丝危险的气息:“为什么?”
“否则……”傅楼归似笑非笑道:“他会死的更惨。”
“……”
简单顿了顿,竟是失笑出声,他可以理解为这是吃醋吗?
傅楼归见简单哭笑不得的模样,忍住亲一口的冲动,叮嘱他:“晚上哥去处理事情,你在剧组乖乖呆着,处理好了我回来接你回家,听到了吗?”
不是多难的事情,简单点头:“听到了,不过哥你小心一点,别被拍到了……”
“操心什么?”傅楼归挑眉:“上午演的不错,晚上叔叔给你奖励。”
简单:“……”
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
两个人一前一后回到了现场,开始下午的拍摄任务。
晚些时候傅楼归拍完几个镜头请了假直接走了,简单猜测应该是处理季云然的事情。
红骆酒吧里面,灯光昏暗,酒色和诱惑并存,男男女女们勾肩搭背,哪怕是白日,这里也仿佛成为了黑暗的滋生处。
季云然坐在包厢里面,他的身旁还坐着两个人。
桌子上面摆放着不少的针管和袋子,他的手机响了,来电铃声响个不停,上面显示赵清的名字。
旁边的男孩提醒道:“然哥,你有电话。”
沙发上的季云然喝了杯酒,不耐烦的拿过来接起:“喂?”
赵清的骂声劈头盖脸:“你他妈的干什么了!知不知道傅楼归盯上你了,草你妈你怎么惹到这个鬼的,你活腻了吗?”
季云然和赵清这两个月才勾搭上的,两个人都是各取所需,皮肉交易而已,甚至可以说是露水情缘。
他皱了眉:“傅楼归他盯上我又怎样,他也有把柄在我手里,大不了鱼死网破……”
“你懂个屁!”赵清疯狂踩油门:“他的人就在酒吧准备堵你了,你现在不想死的话人在那里不要动,等我过去。”
电话被嘟嘟嘟的挂断,季云然沉默的望着手机。
一旁的男孩听到了声音,男孩长的跟简单有六成像,他哆嗦道:“然哥……我们怎么办啊?”
季云然冷笑了一笑,颇有几分潇洒:“没听到吗,待在这里不要动。”
事到临头,季云然冷静的很,他在这最后的时刻,最想见一面的人还是简单,一生起起浮浮,对不起很多人,唯独放不下这一个。
简单在休息室里面吃着水果看剧本,这边的电话铃声就开始急促的响起,他按下接听键接起:“喂?”
电话那头沉默半响,有人声道:“简单,是我。”
简单诧异道:“季云然?”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低沉:“嗯,你来找我,我有话要对你说。”
简单坐在休息室里面,手里拿着苹果才咬了一口,干脆道:“我不想进到你不去。”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知道简单肯定不会过来,沉声道:“你现在过来,否则我就曝光你和傅楼归隐婚的事。”
“……”
简单皱眉,他道:“季云然,你疯了?”
而那边的人却没有辩驳:“我给你一个小时,地址短信发给你了,只等那么久,你要是不过来,我就发微博了。”
简单气的心肺炸,怒火从胸膛几乎要喷薄而出:“你找死。”
掐断电话,简单“噌”的从沙发坐起,打开门对安安道:“安安,帮我跟雁导请个假,我要出去。”
安安正在跟工作人员聊天,闻言目瞪口呆,她小跑过来:“简老师,什么事啊?”
“回来说。”简单一边拨弄手机里的短信看地址,一边道:“现在帮我借一辆车,我自己开车去。”
借车不是问题,可你这气势汹汹的架势,看上去似乎很不妙啊。
安安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敢阻止,借好了车个简单,目送人飙车离去。
简单去的途中给傅楼归打了电话,把事情的缘由和地址也发了过去:“哥,我现在过去,你在外面接应我。”
傅楼归看了眼短信的地址,红骆酒吧,男人坐在车里看着外面的招牌,嘴角勾笑:“他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