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公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一会儿直接过去,雁衡阳那边我打个招呼就行。”
真的吗?
他迟疑道:“现在走?”
简单有点心动,他现在心事重重,拍戏的话质量也不高,很有可能还会被骂上几个轮回。
傅楼归很果决:“怎么,不走是要等哥陪你一起去?”
身后的简单连忙摆手,果断道:“不用了。”
开什么玩笑,他是疯了才要这两个人见面,万一到时候季云然脑抽说点什么,他还要活吗?
最后阮寒武的车还是提前过来了,简单从休息室里离开,直接出去会合。
休息室里的人从口袋里拿去手机点开微博随手看看,刷到了热搜上季云然和简单的合照,照片里面的简单脸上还能瞧出青涩的痕迹,这小孩本身底子就漂亮,学生时代的时候意气风华,像一朵盛开娇艳带刺的玫瑰。
而他身侧的季云然看着也是阳光帅气,人面兽心,衣冠qín_shòu。
在最好的年华里,所托非人,便是最大的痛。
傅楼归关上了手机,手机被扔到了玻璃茶几上,发出“哐当”的清脆响声,他浑身被戾气环绕,英俊的面上面若寒霜。
外面传来敲门声。
安安小心翼翼的给门开了一条缝,勾头道:“哥,导演说下一场可以……”
话音顿住。
“哥……你咋了”安安的话在舌头绕了几圈,想起简单的事情,改口道:“您消消气,简老师他只喜欢您,那个季云然都是过去式了,哪里能跟你比。”
显然,这话起的效果并不强。
傅楼归挑眉看她,冷笑一声:“你看我像生气?”
安安:“……”
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说。
新闻发布会是在b市的体育馆举办的,因为简单和季云然两个流量体都会亲自到场,现在风口浪尖,各家媒体即使知道会晚些开展发布会,却都是提前到了。
场馆的里里外外被围了不少媒体,里面的会场也在紧张布置中。
简单从后面的小门进去,阮寒武在身侧带路,经纪人有一种很奇怪的气场,其实简单自己心里也慌的一匹,但身旁的人成熟稳重,他也就有了底气。
阮寒武和迎面而来的负责人握手,谈论交接的事情。
这里准备了休息室和化妆室,可以先坐准备,一会儿再上台,经纪人和负责人去交接,简单自己去休息室坐一会。
简单正准备要 进入休息室的时候正巧撞到了季云然,他一个人,应该是提前到了,出来透透气。
如果大致算一下的话,他和季云然是有几个月没见了,自从酒吧女装那次之后,他们就没有见过面。
季云然今天穿着一身颇为正式的西装礼服,高大英俊,光鲜亮丽,虽然化着妆看着气色不错,但简单却觉得他似乎有点憔悴消瘦,可能他真的没说谎,这段时间这个人过的是真的不太如意,可誰如意呢,正在比较起来,自己过的也挺波折。
这种时候,这样的风口浪尖,简单不想和他多说,点了点头算是打个招呼。
他收回目光,伸手去扭把手要开门进去,季云然拦住了他:“简单,我们聊一下,就一会。”
简单皱眉,如果可以他甚至不想再见到他:“我们还有什么好聊的?”
“就一会儿!”季云然见他无动于衷,上前一步堵住人,轻声道:“跟傅楼归有关。”
“……”
简单动作一顿,重新打量他,目光凝视的看着对方,季云然的目光坚定,丝毫不惧。
追究到底涉及到傅楼归的事情简单还是退步了,他松了口:“可以,五分钟,五分钟之后立刻离开。”
他边说边打开门,休息室还算宽敞,屋内灯光明亮,矮脚沙发面前的茶几放着一次性纸杯,饮水机就在不远处,摆设都干净整洁。
季云然明显松了口气,他跟着简单进了休息室,一进门便道:“你是不是和傅楼归结婚了?”
简单从桌子上拿出纸杯去倒水:“你找我来,说是要谈论关于傅哥的事情?就是这个吗,这是我的个人私事,跟你没有关系,对今天的发布会也没有益处。”
季云然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原来如此,难怪。”
站在饮水机前的简单按下出水按钮,头也不抬:“什么难怪?”
季云然过来拉住他的胳膊:“宝贝你听我说,傅楼归真的不是什么好人,他打压同行,暗地里夺我资源,甚至还有涉黑的嫌疑,他没有你想象的干净!”
因为晃动,简单差点被烫到,他挥了挥手甩水珠往后退:“我在接热水你没看到吗,季云然你他妈有病吗?”
季云然站在原地抿唇望着他,眸色深沉带着委屈,像是一只大狗看望着负心的主人。
水被甩掉,简单深呼一口气:“我不知道资源的事情,如果是因为我的关系,你以后别再打扰我,桥归桥路归路,我会……跟傅哥说一下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