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了扭。
傅楼归的声音有些沙哑:“别动。”
话音落,简单果然不动了, 整个身体有些僵硬,室内打着空调,但两个人的温度还是很高,额上出了些细汗。
傅楼归将人抱起来放在床上,他直起腰准备去洗浴室冲个澡。
简单喘着气,他拽住傅楼归的胳膊温声问:“去哪儿?”
傅楼归眼神幽暗:“灭火。”
听了这话简单控制不住的脸红,他的手不自觉紧握,轻声道:“别去了,我…我可以的。”
傅楼归眯了眯眼,切实的体会了一把什么是磨人的小妖精,他裤子里的兄弟涨的发疼,显然等不了那么久。
在简单湿漉漉的眼神下,傅楼归轻舒口气:“不行,你身体还没好,不能折腾你。”
拉着他胳膊的手一颤,简单垂下脑袋,明显黯然消沉了。
傅楼归咬了咬牙,夺过简单抓着他胳膊的手拉着他去摸摸自己下面的兄弟:“宝贝,换个方式给老公灭灭火。”
“……”
半个小时后,简单手又软又酸,眼眶红红的差点哭出来,嘴角还有些没吃完的白液,他是真的后悔了,下次再也不可以了。
傅楼归反而餍足了,他心情好,抱着小媳妇去洗浴室洗漱。
等两个人出来的时候,桌子上的餐已经被保镖都收拾出去了,简单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刚刚屋内的味道还没散去。
傅楼归却没任何不适,自若的很,房间里有保镖拿进来的笔记本呢,他坐在沙发上,调出需要的信息递给简单看:“不是好奇亲生父母是谁吗,看吧。”
笔记本还亮着光,安静的待在茶几上,简单有些犹豫,近乡情怯,他居然有点害怕。
但傅楼归倒也不催他,而是站起身走到窗边点了根烟,看上去并没有过来打扰的意图。
简单坐到沙发上,伸手将电脑勾过来,细细的阅读资料。
这是一封非常详细的资料。
从当年池家的事故到现如今所有的一切一切都非常全面,简单看着一桩桩的事情,仿佛在看一场离奇的电影,而他就是这李敏的主人公。
生活永远要比故事更狗血,更打动人心。
傅楼归站在窗前,夜色渐深,外面灯火通明,星空中有点点的繁星相缀,美丽动人。
尼古丁的味道缠绵与唇齿,他侧过脸看向坐在沙发上的人。
简单愣怔怔的看着电脑屏幕,清艳的面色红润了不少,一双眼睛直直的凝视着屏幕,吃力的消化各种信息。
猛然的,简单合上了电脑,低咒了一声:“池宴宁这个混蛋!”
生气的简少爷显然很暴躁,他拿起一旁的水杯猛灌了半杯水试图让自己稍微冷静一些。
傅楼归熄灭烟头:“生气了?”
简单将杯子放回桌上,轻呼一口气:“要不是他,苏先生的身体怎么会这么差……”
虽然简单自己并不是医生,但是他也算个半吊子,之前给苏佩文把脉的时候他就发现苏佩文的根基不好,身体亏空很大,这些年虽然能看出来池家用了不少好东西在补,但月子时出的问题,就是一辈子伤的本,哪有那么容易补。
越想越气,简单坐不住了。
他从沙发上坐起来,去床上找手机:“不行我必须要查一下池宴宁。”
傅楼归就看着刚刚在自己面前还软的不行的小猫咪此刻化身攻击性极强的老虎,一脸要搞事的模样。
简单总是这样,对自己的事情可以一笔带过,但如果涉及了别人的事情,他就会加倍的上心。
简单从床头柜摸到了手机,打开手机就准备找人去查,这些年他在娱乐圈内虽然混的并不厉害,但还是有一点人脉的,查个人不是难事。
手机被傅楼归拿走,男人撩起眼皮目光深沉的看着他:“不长记性是不是?”
简单的手空了,他眨巴眨巴眼看着没了的手机,一下子想起来刚刚因为什么事被教训过。
他气势瞬间矮了一截,抿了抿唇,终于道:“哥,你帮我查一下池宴宁。”
“这事你不用管。”傅楼归将手机扔回床头柜:“岳父已经处理了。”
岳……岳父?
简单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半响才明白过来这说的池宴安。
对喔,池先生现在是自己的父亲了。
那苏先生岂不就是他的爸爸了?
刚刚因为怒气还没来得及品一品这种不真实感,简单坐不住了,他往外走:“我去瞧瞧苏先生。”
人还没走两步被人拉回来丢上床,傅楼归压着他:“小朋友,现在晚上几点了?苏先生还没醒呢,明天再去。”
简单心里急啊,但也知道急没用,所幸也就沉住气了。
单人间的病床不算小,睡两个人完全能够承担的下,简单缩在傅楼归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他的睡眠质量很好,无论在什么环境下就可以入睡。
傅楼归搂着怀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