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支支吾吾的,终于还是挪动了脚步,却一下子跪到了我面前,吓得我赶紧站起来:“什么情况,拜年吗?我可没红包给啊,我的钱都捐给寺庙了。”我做了一个小摊手的姿势。
那少妇愣了愣,随即这才恢复正常反应,先是朝我磕了一个头:“丞相夫人恕罪,小妇人嘴多,对夫人不敬,还望夫人大人有大量,不与小妇人计较。”这会儿说起话来带了点哭腔,与刚才的飞扬跋扈,冷嘲热讽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不由得扯了扯嘴角,冷笑,这势力的人的嘴脸,当真是精彩得很。
我示意丫鬟将她扶起来,就是要欺负她,也不玩让她跪着的戏码,怕折寿。毕竟她理论上比我大多了。
“本夫人是那种小气的人吗?本夫人作为丞相大人的妻子,自然要与他同进退,心系灾民,这样还算小气吗?当然你嘴多是你的事情,我又堵不上你的嘴巴,就是你把我的事情说得人尽皆知,人人对我嘲讽,我顶不住这满城的风言风语,出点什么意外,那也是我承受不住,心里不够强大,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什么都没干,更没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
这些都是那些键盘侠,长舌妇的措辞,把人逼成抑郁症之后都是觉得自己就说了那么几句话,一说就是:谁逼他了。我见得多了,正好收拾一下这古代的长舌妇,顺便震慑一下那些贵妇。
我坐下来翘起二郎腿,本想推一下眼睛,最后只能摸一摸鼻梁:“相反,您现在对我多客气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刚才是我欺负你了呢!”
那少妇扑通一下子再次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