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韩轩问了时迁是不是那件事情。
这边时迁点了点头,拱手报道:“刚刚有手下来报,那何涛正率二十个公人向zc县而来。”
韩轩听了,点了点头道:“事不宜迟,我要下山一趟,你跟朱武哥哥他们说一下。”
不说韩轩,相信无论是谁都会对那水浒中最忌惮的人应该都是宋江,这厮武艺不高,但此人便如同三国之刘备,惯会拉拢人,又一心招安。这韩轩就想着尽量在宋江前头拉拢他人,这不,这次下山便就是决定先拉拢晁盖一伙人,虽说韩轩扬那日在黄泥冈,已经有言在先,但为了更加冲淡宋江与晁盖的交情,韩轩还是决定亲自下山一趟。
这这边韩轩也不带其他人,单单带了林冲相随,在泊外酒店取了备用战马,两人骑马走了一个来时辰,便看到一条大溪拦路,上游隐约可见俩个村坊。
林冲见到了这边来,生怕韩轩不识,便道:“河东边的村子便是东溪村,西面的是西溪村。再往前几里便是zc县东门,因此二个村子十分兴旺。”
韩轩也记得水浒传中有此一说,晁盖便是在此夺青石宝塔,才得了个托塔天王的名号。两人进的村子,只见村头一所大庄院,一周遭都是土墙,墙外有二三百株大柳树,极为显眼。
林冲道:“这是此村保正托塔天王晁盖的庄子,他祖上是本县本乡富户,平生仗义疏财,专爱结识天下好汉,但有人来投奔他的,不论好歹,便留在庄上住;若要去时,又将银两赍助他起身。平故拱簦亦自身强力壮,不娶妻室,终日只是打熬筋骨。兄长事情要不紧急,我们应当去拜访一下他。”
韩轩勒住马,笑道:“我们就是来找他的。”说完便翻身下马。
庄上门房早闻声出来。
韩轩道:“你去报知保正,就说黄泥冈上故人求见。”
那门客见韩轩二人威武不凡,也不敢再问,便自去通报了。
晁盖和吴用、公孙胜、刘唐、王伦、杜迁、宋万正在后园葡萄树下吃酒。晁盖听的庄客说黄泥冈故人求见,不由大惊失色,慌道:“有多少人马?”
庄客见晁盖神色惊慌,奇道:“只有两个。”
晁盖闻言,才松了口气,道:“那就不是公人了。学究看会是何人?”
吴用略一思索,便道:“多半是上次突然出现的梁山强人,我们先出去看看他为何而来?再做定夺。”
六人出来,见果然是韩轩,一面寒暄,一面把两人让进庄。进的客厅,晁盖让人上了茶,便挥退下人。
吴用尚记着韩轩救他一事,道:“恩人今日下山必然有事赐教,我等愿闻详细。”
这边韩轩道道:“黄泥冈事情已经泄露,白胜已被下牢,济州公人不出一日便会来此捉人。我来就是要让你们早做防备。”
晁盖闻言顿时慌神,向吴用道:“事在危急,却是怎地解救?”
吴用道:“兄长不须商议,‘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晁盖道:“却是走那里去好?”
吴用道:“韩轩兄长特来救我们,我们何不投效兄长。”
晁盖六人闻言便如溺水之人看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翻身便拜道:“我等愿为兄长执鞭坠镫,还请兄长收留。”
韩轩扶起六人,道:“六位兄弟能上山聚义,山寨便如虎添翼,我哪有不允之理。”
晁盖三人闻言自然是大喜,吴用虽然也相信事情已然泄露,但仍有些疑虑,问道:“黄泥冈一事,我们做的极为隐秘,如何便事了。”
其他人闻言也都看向韩轩。
韩轩知道吴用的心思,笑道:“你们准备确实精细,却有一个致命的疏漏。”
吴用对自己计谋可是十分有信心,要不然也不会自夸智取生辰纲。当下疑道:“恩人且说来看看。”
韩轩笑道:“你们只是扮做贩枣客人,却忘了保正平日仗义疏财,但有人来投奔他的,不论好歹,便留在庄上住,这十里八乡村中捣子哪个不曾来过保正庄上。保正扮做客商,不但无法隐藏形迹,反而惹他们怀疑了。你们那日在安乐村王家客店歇息时,可曾注意那记名的人?”
吴用闻言,一拍脑袋,道:“是了,保正在附近乡里多有相识,想来是被人认出来了。”
晁盖想了一阵,道:“不是兄长说起,我险些忘了,那人确实有些眼熟,可能来过我庄上吧!”
韩轩笑道:“那人是济州三都缉捕使臣何涛的弟弟,事情便坏在他手里。事不宜迟,保正马上让人收拾细软,我们先上山再说。”
晁盖闻言自去招呼家人收拾细软,众人也都器械戒备。因韩轩一直催促,晁盖收拾的更加迅速,还未等宋江前来,众人都已经走了。
看着已经快到梁山了,这边韩轩道:“众人赶了一夜都累了,咱们赶快上山歇息吧。”
众人到的金沙滩,沿路上关到的大寨。众位头领听的几个豪杰上山,也都赶来迎接。杨志见到韩轩身后几人是那黄泥冈上之人,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从旁边喽罗手中抢过朴刀,便向韩轩身后扑去。
韩轩知道杨志虽然听多了韩轩的家国论,但一个人的理念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改变得了的,尤其杨志这样本就对朝廷抱有很大希望的人们。这杨志如今仍旧心怀朝廷,恨晁盖他们坏了他仕途。
这边韩轩连忙拦住杨志劝道:“兄长不要冲动,当今天子昏庸,奸臣弄权,不值得你卖命。而且晁盖兄弟劫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