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令温庭洲心情愉悦,嘴角高高翘起。
两人四目相对,阮溪心一颤,俏脸染上一抹胭脂色,时间仿佛凝结定格。
“咳咳!”喜娘突然轻咳一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视。
“请新郎新娘喝交杯酒!”
她真的不是故意要打断他们的,下面的仪式还没有完成呢。
喜娘说完,有丫鬟端了交杯酒过来。
温庭洲和阮溪回过神来,两人走到喜桌旁坐下,各执一杯酒,手腕交叠,饮下交杯酒。
接下来是吃子孙饽饽,阮溪在温庭洲灼灼目光下咬了一口喜娘夹的子孙饽饽。
“生不生?”喜娘笑着问道。
阮溪微微有些羞涩的回道:“生!”
喜娘笑容满面。
温庭洲的眼神益发幽深火热。
阮溪没有忽略那道炙热的视线,娇艳的脸蛋更烫更红了。
完成仪式后,喜娘和屋内的丫鬟妈妈全都退了出去。
偌大的新房里,只留下新娘新郎两人,红烛噼里啪啦燃烧,红红的烛泪堆积在烛台,宛如上等的红玉,晶莹透亮。
烛光中,阮溪柔美明媚的脸庞被朦胧的红光笼罩,更添了几分艳色。
“阮阮,我今天很欢喜。”
温庭洲低低喊了一声,声音低沉透着一丝暗哑,他猛地将人搂进怀中,似乎要将她嵌入身体里。
两人身体紧紧相贴,热气上涌,阮溪心如小鹿乱撞,脸蛋红似火,低低叫了一声。
“庭洲大哥!”
温庭洲心神一荡,呼吸陡然急促。
突然,温庭洲将人打横抱起走到床榻旁,撩起红色的纱帐,将阮溪放到喜床上。
大红的喜被,大红的喜床,还有穿着大红嫁衣的阮溪。
气氛一下子旖旎暧昧起来。
温庭洲心猛地跳了一下,眼底一簇火苗闪过,他稳了稳心神,将阮溪头上的凤冠取下,解散了她的发髻,一头乌黑顺滑青丝散落。
“阮阮,天黑了,我们该就寝了。”
阮溪下意识咬了咬下唇,不知为何突然紧张起来,心跳紊乱,脸红得几乎要滴血。
她的身子发育极好,早在去年就来了癸水,在古代已经可以行房。
一想到就要行房,阮溪的脸火辣辣的。
温庭洲瞅着阮阮羞涩的反应,眼眸瞬间燃起炙热的火苗,不再压抑自己的yù_wàng,火热的身子覆了上去,将阮溪压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吻上她的红唇,缠绵急切,肆虐霸道,比之前两次略微克制的亲吻多了一抹情爱的味道。
阮溪对即将发生的事有些惊慌无措,只能无助的攀住他任由温庭洲攫吻。
隔着喜服,她能清晰的感受到温庭洲滚烫的身体和激烈的心跳。
两人体内的温度不断攀升,喜服一件件剥落……
被红色纱帐遮掩的大床上,隐约可见两道交缠的身影。
喘息声呻吟声相互交织,仿佛在吟唱一曲动人的乐章。
突然纱帐内传出一声女子的痛呼声。
“阮阮,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红色纱帐内,温庭洲在阮溪耳边喘息的低语。
“疼,庭洲大哥,你……你轻点。”
阮溪咬唇,意识有些模糊的望着近在咫尺沁出汗水的俊脸。
温庭洲强忍着汹涌的情潮,低头轻柔的吻着阮阮:“乖,很快就不疼了。”说完,他的动作却益发轻柔。
渐渐地,阮溪的眉眼舒展开来露出欢愉之色。
温庭洲见状不再忍耐加快了节奏。
在一瞬间的痛楚和无尽的欢愉中,阮溪终于在这一晚蜕变成了女人。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平息下来,阮溪浑身酸软香汗淋漓被温庭洲抱在怀里。
温庭洲心里被一股巨大的满足充满。
阮阮终于真正的成了他的妻子,这种感觉美好的难以形容。
他目光温柔的瞅着怀里的阮溪,目光落到她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上,阮溪的皮肤白皙细嫩,这些痕迹分外显眼,温庭洲的眼神暗了暗。
他今晚失控了,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遇到阮阮失控了。
温庭洲默默用力将她抱紧,怜惜低声问道:“阮阮,你还好吗?”
阮溪不好意思将又红又烫的脸埋在他的胸膛里小声回道:“挺好的,除了一开始有点痛。”
其实这一次的初体验的感觉真的很好。
温庭洲扬起唇角,骄傲又满足,身体某处再次发生了变化。
阮溪:“……”
“阮阮,再来一次,可以吗?”温庭洲低低询问,温柔亲吻她的耳垂。
阮溪脸颊滚烫,羞涩的点头。
温庭洲心中欢喜,立即将人压在身下。
许是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温庭洲这一回更加温柔克制。
这场欢愉过后,温庭洲怜惜阮阮是初次,没有再要,穿了里衣下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