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
两人手牵着手,肩并着肩,和以前感情好时没什么区别,上台阶时江静走得快还绊了一下,旁边的仇复一把将她扶住了,快到旁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要不是时时刻刻都把注意力集中在江静身上,能救的这么快?
“不是说两人闹分手了吗?”
大数据那边的研究员好奇地问身边的同事,“还说江静家嫌贫爱富什么的……”
“网上的新闻你也敢信?能在咱们这地方待四五年的小助理还嫌贫爱富什么啊,不饿死就不错了,嫌贫爱富早走了。”
回答的人浑然忘了,早上她还面对着新闻叹息过“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下,之前那些看热闹的人要被打脸了。”
有人撇了撇嘴,满脸不屑。
江静还是硕士研究生的时候就在这个研究所当助理,这么多年过去,基本人人都认识她,有关江静嫌贫爱富逼着男朋友分手的新闻刚一报出来,就被研究所里不少人私下发来发去,颇有看笑话的意思。
这阵子江静走的太顺了,大部分人可能不会嫉妒天降横财的仇复,毕竟得了五亿横财的仇复和他们没太多交集,可“鸡犬升天”的江静就是他们身边的人。
这姑娘之前不显山不露水,最多是很“努力”,可努力的人在研究所一大把,凭什么就她得到这么多好运?
有些人不乏阴暗的觉得江静从头到尾都没靠自己,就像她的“走运”靠的是男朋友的走运一样。
在一切拿学术成果说话的研究所里,还未获得自己独立成果的江静,还没有让人尊敬的本钱。
要不是早上江静走的太快,可以想象她之后午休在研究所里会遭遇什么样的“揶揄”和“求证”。
但是现在仇复陪着江静来了,有些不该说的话,就要想一想了。
“你们说,仇复这时候陪江静来干什么?”
有人不解地问,“给女朋友打气?”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你刚才的实验总结写完了吗?”
分管他的研究员没好气地问。
那人吐了吐舌头,不敢问了。
不过这样的“八卦”,自然是不能错过的。于是到了食堂,他便掏起手机,一边吃饭,一边和群里的人“爆料”。
“你知道我刚才看到谁了吗?”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按得飞快,“我看到那个中了五亿的人陪着江静来我们所了!”
“谁?”
“什么五亿?”
“仇富吗?”
“江静的男朋友?”
“不是说分手了吗?还跪地求不分什么的?”
“我看到的是跪地痛哭?这都能回头?”
一石惊起千层浪,原本还都在各处午休的研究员们立刻打起了精神,一个个结束了潜水,浮出水面。
仇复和江静可不知道他们的联袂出现引发了多少联想和八卦,仇复来到办公楼的目的很明确,是为了找分管江静的部门领导调监控。
“你要调监控?”
江静的导师李教授听到仇复的要求,立刻提出反对。
“不行,我们的工作中很多涉及到保密工程,没有正当理由,我不能同意你们调监控。”
“我们不需要调取实验室的监控,只要调取三天前午休时间进出江静办公室的监控录像就行,甚至只是门口的监控都可以,我们的目的只是找人。”
仇复的态度十分坚持,“您应该也知道了最近网上的一些风言风语,这原本只是我和女朋友私底下的一些口角,却被有心之人用‘知情人士’的名义透露给了相关媒体,从而在网上捏造出了许多不实的信息,我们要求找出那个对江静不怀好意的人。”
“你这么说实在是太严重了,大家都是同事关系,怎么会恶意造谣?不是说只是透露了闲聊的内容吗?”
事关他分管的部门,李教授皱起了眉头。
江静站在仇复的身后,看着他为自己据理力争,终于也鼓起了勇气。
“就算不是恶意造谣,把我和家里人打电话的内容泄露出去,也是侵犯我个人的**权和名誉权的行为。”
她是李教授的得意门生,从研究生起就在为他担任助手,从在实验室打杂做起,一点点受到器重,可以说,李教授就是她在学术上的“领头人”,很多时候,江静面对李教授的态度都不是恭敬,而是恭顺。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这次仇复才会执意陪着江静过来。
由他来提出要求,由他出面向李教授痛陈利害,比让江静自己直面李教授要好的多。
“正因为是同事,所以才能让人毫无戒备的靠近江静的办公室,甚至悄悄偷听。会做出这么无聊的事情,还恶意中伤她的名誉,除了有竞争关系的同事外,没有其他可能。”
仇复只是不喜欢和人争执,并不是不懂和人争执。
他好歹也工作了这么多年,所谓的“办公室政治”,放在哪里都是